刘闲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也真够差劲的,既然对方不喜欢自己,自己又有什么看不开的?难不成以为自己对对方有点恩情,对方就必须非自己不嫁吗?
自嘲地笑了笑,觉得她既然喜欢袁绍,那就祝她这一生能够平安快乐无痛无灾吧!
想到这,之前的烦恼和愤懑好像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似的,看了张暮雪一眼,微微一笑,虽然心里依旧有些难过,但却真诚的希望她从此不要再遭遇什么不幸的事情。收拾了心情,回过头来看那位首先出头展示诗文的才子,谢英元。
只见他步入大厅中间,四周落针可闻,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之下昂首吟唱出自己的诗篇。阴阳顿挫,满含感情,听众们聚精会神,仿佛都被他的诗文吸引住了似的。
然而刘闲却瞪大眼睛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因为在他感觉中,这人吟唱的诗文,实在,实在有够平常幼稚的,倒像是打油诗似的,这就是才子的水平吗?
他这就叫见惯了高山大河,小山小溪已经入不了他的法眼了。刘闲虽然谈不上有什么文采,不过至少是大学毕业的他,唐诗宋词元曲看过了不知道有多少,而且那些都是名传千古的不朽之作。
因此,刘闲现在的眼界之高,只怕在这个时代是无人能与他相提并论的。在众人看来还算不错的诗文,听到刘闲的耳中却感觉如同鹦鹉学语一般幼稚无聊了。
刘闲看了看周围,见很多人都频频点头流露出称赞之色,而曹操也颇为欣赏的模样,大感困惑。
刘闲难得去听这无聊的诗文了。想到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那些名传千古的人物,眼光不禁在大厅上寻找起来,希望能够找到那些人物。
然而刘闲的目光在大厅上转了几遍之后,却并没有发现什么气质特别出众的人物,虽然有几个年轻文士给人的感觉特别儒雅,可是却没有半分英气,实在不像是刘闲想象中的那些人物。
便在这时,刘闲看到张暮雪正看着自己,眼神中竟然流露出凄苦之色,顿时心头一颤,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随即他看见张暮雪好像流露出了哀求之色,然后对旁边的父亲说了什么,接着站了起来。又看了自己一眼,便转身从侧门离开了大厅。
刘闲顿时明白了张暮雪的意思,当即对旁边的曹操道:“孟德兄,我去上个厕所。”随即便离开了座位,从另一边的侧门离开了大厅,大厅上吟唱诗文的声音一下子远去了。
刘闲从大厅出来,立刻四下张望寻找张暮雪,顿时看见张暮雪的曼妙身影出现在前方不远树林掩映下的凉亭之中。
刘闲不禁犹豫起来,最后还是抬脚走了过去。
刘闲走进凉亭。张暮雪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立刻转过身来。
熟悉的美丽容颜出现在刘闲的眼前,双眸带着难以言状的凄苦韵味看着他。刘闲面对着张暮雪,虽然感觉有千言万语,可是一时之间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你,好吗?”刘闲问道。
张暮雪双眸颤动起来,泪光在眼眸中荡漾着。随即别过脸去,悠悠地道:“两年多了,我还以为见不到大哥了!”
刘闲苦笑了一下,道:“我也以为不会再见到你了,真是天意弄人啊!”
张暮雪心头一颤,只感觉‘天意弄人’这凄美的词语实在契合自己当前的心境呢。
贝齿咬了咬红唇,终于问道:“你,当初为何要走?”
刘闲一愣,道:“不是你不想见我吗?说我出身贫贱,配不上你这千金大小姐,我还留着做什么?”
张暮雪大讶,转过身来一脸不解地看着刘闲,道:“父亲明明说,是你贪恋财物不愿留下才舍我而去的!你……”
随即明白了过来,微蹙秀眉道:“原来是父亲他……!唉,他为何要这样?”
刘闲也明白了,没想到自己和张暮雪之间竟然都误会了,而这误会都是她那老子在中间捣的鬼。
张暮雪沉默片刻,眼眸看着别处,声如蚊蚋地问道:“大哥,你今日还愿意要暮雪吗?”刘闲心头一荡,激动起来,不由自主地就走上前去,握住了张暮雪的纤手。张暮雪转过头来,怔怔地看着刘闲。
刘闲看着眼前这个两年多以来竟然还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子,心中涌起无限爱怜,禁不住俯下头去吻住了她的红唇。
张暮雪轻嗯了一声,靠进了刘闲的怀抱,仿佛烈阳下的冰雪一般迅速融化开来。
这一吻,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刘闲才放开了已经瘫软在他怀中美眸如迷娇颜酡红的张暮雪。张暮雪心里充满了欢愉,两年多以来的凄苦心情终于一扫而空了。美眸看了一眼刘闲,柔情似水地道:“大哥,暮雪今生今世都要跟着大哥!”
温柔深情的话语,立时又惹来一阵炽烈的风暴。
当两人了再次分开时,张暮雪气喘吁吁,仿佛快要断气了一般,美眸半开半合,那种不堪侵犯的韵味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刘闲搂着张暮雪坐在凉亭中,把二十一世纪的动人情话说了一遍又一遍,把张暮雪感动得无以复加,若非这场合实在不合适,张暮雪真想把自己的所有一切都交给大哥了。
刘闲抚着张暮雪的腰肢,柔声道;“暮雪,跟我回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