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志见邓茂被对方杀了,惊怒交加,血冲脑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催动战马直朝张飞杀来。
张飞面露兴奋之色,大叫来得好。
不过就在这时,典韦却策马从他身边冲了过去,迎上程远志大战起来。张飞见状,只得勒住战马观战。
程远志与典韦仅仅战了两个回合,便经受不住对方魔兽般可怕的气势和力量。
心慌之下,被对方以铁戟撞开了手中大刀的门户,暗叫不好,眼见对方另一支铁戟横空扫来,来不及躲避,只听见扑哧一声大响,程远志的头颅猛然飞上了半空!
黄巾军见程远志被杀,个个惊骇得无以复加,许多人扔掉旗帜兵器转身逃命。
刘闲见机会来了,当即率领大军冲杀。与此同时,涿郡城中的军队也倾巢而出猛攻黄巾军。黄巾军兵败如山倒,人人丢盔弃甲亡命奔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当日黄昏时分,官军大胜而归。
刘焉在府中大厅设宴庆功。
刘焉举起酒杯,笑着向坐在左首处的刘闲道:“多亏了都尉,我们才能一战而击败黄巾贼军啊!来来来,我们一起敬都尉一杯!”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向刘闲敬酒。
刘闲收回了正在看对面那个红脸长髯大汉的目光,举起酒杯,笑道:“今日的胜仗,全靠大家同心协力!”
众人听到这话,心中顿时升起好感。刘焉道:“我等先干为敬。”说着便一仰头干了杯中酒,其他人也纷纷把酒干了。
刘闲仰头将一杯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目光重新落到对面那个红脸长髯的大汉身上,抱拳问道:“这位兄弟,是不是关羽关云长?”
那大汉坐在刘闲对面的末席,他本来是没有资格出席这样的宴会的,只不过刘焉念在他断后有功才给了他一个最末的座位。这时,他见刘闲如此询问自己,感到十分意外。
不卑不亢地朝刘闲抱拳道:“某家正是关羽。没想到大人竟然知道某家的名字?”
刘闲大喜过望,笑道:“果然是你!难怪能够以一人之力截住黄巾军的追击了!”
关羽对于这一点倒也没感到有什么了不起的,淡淡地抱拳道:“大人过誉了!”
刘焉只觉得刘闲有些莫名其妙,怎的如此关注一个没有什么出生,空有几分勇力的莽汉?
刘闲看到关羽的上方坐着两个气质不俗的中年人,其中挨着关羽坐着的那个,长耳及肩,一脸贵气,顿时心头一动,暗道:‘他难道就是刘备吗?’
一念至此,心里郁闷起来。
刘焉这时突然道:“黄巾之所以为祸,皆因往常太过纵容草民之故!若是以严刑峻法约束之,断不会出现如此祸事!”
扫视了众人一眼,继续道:“我意,将俘虏的万余黄巾军统统阵法以儆效尤。”许多人立刻附和起来。
刘闲没好气地道:“百姓们活不下去了,自然会造反,严格说起来这也怪不得他们。太守大人要是这么不问青红皂白的一杀了之,只会让局势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别看今天我们打了胜仗,要是不体恤他们安抚他们,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这里所有的百姓都起来与我们为敌了。那个时候,就是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了。”
刘焉被刘闲一阵抢白,心里十分不悦,皱眉道:“如此大逆不道之罪,若是不严加处置,岂不是鼓励百姓效仿?”
刘闲道:“匪首已经死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看了刘焉一眼,毫不客气地道:“要是当初大人能够开仓救灾的话,事情绝不会演变成如今这个地步。”
刘焉的脸孔青一阵白一阵,怒道:“我意已决,将所有的黄巾贼军统统正法!这件事不用再议了!”
宴会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许多人心里感到不安。
刘闲瞥了刘焉一眼,冷笑道:“恕我不能从命。”因为黄巾军的俘虏基本上都在刘闲的手中,所以刘闲才这么说。
刘焉见刘闲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又惊又怒,说不出话来,显然一副恨你在心口难开的模样。
刘闲起身道:“好了,酒也喝了,话也说了,告辞。”说完也不管刘焉的态度,便领着典韦张飞离去了。张飞临走前,抄起酒按上的那壶酒,朝刘焉咧嘴一笑,便跟随刘闲去了。
几个人从刘焉府邸出来,与守在门口的亲兵卫队汇合,一同朝城外行去。
张飞问道:“大哥,我们是不是回范阳?”
刘闲点了点头,思忖道:“这里的大战既然已经开始了,中原主战场应该也已经开场了。我打算率军进入中原去帮助黄埔嵩和朱儁。”
刘闲此时并没有收到相关的消息,不过作为现代人的他自然知道在中原主战场上与张角等黄巾军主力对阵的就是黄埔嵩和朱儁。
张飞听说又有仗可打了,兴奋地叫道:“太好了!今次俺还没打过瘾呢!”典韦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刘闲看了两人一眼,笑道:“等到乱世正式开始,就怕你们累得想要休息都没时间休息啊!”
张飞一拍胸膛,高声叫道:“俺什么都不怕,就怕没仗可打!男子汉大丈夫才不会想要休息!”
身后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