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的话,的确是让五阳宗的三位长老狂怒,作为五阳宗的长老,他们任何人都不是无名之辈,在东荒也是称得上大名鼎鼎。
对于李七夜这样的小辈而言,特别是无名小辈,一位长老,便可出手镇压之,此时他们三个人联手,欲斩李七夜,那可谓是阵容豪华无比,这是杀鸡用了牛刀,如此的阵容,那已经是对李七夜的一种抬举。
甚至三位长老都一致认为,李七夜这样的一个无名小辈,能动劳他们三位长老联手杀之,他死而荣幸。
然而,现在李七夜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中,一副不屑的模样,犹如是高高在上地瞧他,这怎么不让三位长老狂怒呢?
面对三位长老的狂怒,李七夜却视之无睹,轻描淡写,说道:“出手吧,一刀斩下你们头颅。”
“一斩头颅——”李七夜这随口一句,彻底把三位长老惹得狂怒不止,就好像是一座火山爆发一样。
三位长老,何许人也,刚才被李七夜邈视也就罢了,那只不过是狂妄无知罢了,现在竟然敢说一刀斩了他们三个人,这是何等的不把他们当作一回事,这已经不仅仅是打他们耳光了,这简直就是一脚踩在他们的脸上,按在地上摩擦。
“一刀斩三——”就是在场的所有修士强者,都不由为之一震,甚至是为之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太狂了吧?”就算见过李七夜出手的东荒修士强者、龙教弟子,也都觉得李七夜这话太过于嚣张。
就算三位长老比不上在场的诸位老祖,但是,也是有头有脸之辈,实力之强,不知道让多少晚辈望之项背。
在场又有谁敢说,一招便可斩三位长老?
但是,现在李七夜却说,一刀斩三位长老,这简直就是狂妄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狂妄无知——”有东荒的修士强者也忍不住斥喝道:“一刀斩三长老,无知得让人恶心——”
也有修士强者不由面面相觑,说道:“一刀斩三长老,这能做到吗?不可能吧。”说着,忍不住探讨起这个可能性来。
“不可能,五阳宗作为大教,三位长老道行,何等不俗也,一刀斩三位长老,谈何容易。”
听到李七夜一刀斩三位长老,就是古雉与古狮也相视了一眼,就是古树也不由双目一凝,盯着眼前这一幕。
“无知小儿——”在这个时候,狂怒不止的三位长老已经是怒火冲天,如同火山爆发一样,这也不能怪他们修养不够,他们如此大名鼎鼎之辈,今天被人叫嚣扬言说,一刀斩了他们三个人的头颅,换作任何人都会狂怒不止。
“今目,不把你碎尸万段,不把你挫骨扬灰,我等三人,誓不为人。”此时,三位长老也怒喝一声,咬牙切齿。
“就怕你们没这个本事。”李七夜轻描淡写一声,手中的凤翎刀斜指。
在这一刻,三位长老相视了一眼,最后,他们一咬牙,森然说道:“罪该万死。”
话一落下,“轰”的一声巨响,一位长老,手托宝炉,宝炉之中吞吐着烈焰,当这样的烈焰在卷动之时,就好像是贪婪的洪荒恶兽,在舔着舌头,好像是要把李七夜撕得粉碎,咬得鲜血淋漓一样。
另外一位长老乃是大手一卷,手披黑风,滚滚的黑风卷动之时,好像是千万细碎利钻一般,好像每一颗细钻都要瞬间刺入李七夜的体内,要把李七夜体内的五脏六腑都搅得稀巴烂。
最后一位长老十指一张,听到“铛、铛、铛”的声音响起,手掌之间,竟然浮现了一钵,此钵乌亮,煞气沉浮,在煞气之中,听着有千万生灵在嚎叫一样,似乎千万生灵被这宝钵吸了进去,被炼化成了钵灵,生死不如,在这宝钵之中千百万年哀嚎,不得超生。
“贪吞炉,裂钻手,灭魂钵。”一看到三位长老摆出了架势,有不少东荒的强者一下子认出,不由惊呼一声,面面相觑。
“都是狠招,都是凶狠的宝物。”一看到三位长老的架势,不少修士强者抽了一口冷气,胆小的修士更是打了一个冷颤。
毫无疑问,三位长老都被李七夜气得怒火冲天,他们对李七夜恨之入骨,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抽他的筋,所以,作为出身于名门大教的他们,一出手就摆出了最狠毒的招式或者宝物,他们不止置李七夜于死地,更是要让李七夜痛不欲生地惨死。
“杀——”在这个时候,三位长老也不客气,更不摆出名门大教的风范,动手不再客套,李七夜是彻底地把他们惹得狂怒,所以,他们也不顾自己风范,一出手,就是狠毒无比。
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只见滔滔的烈倾泻而下,一条条尖毒的火蛇卷来,就好像是一把把细小而通红的长锯扫刮向李七夜,要把李七夜的一块块小肉切割下来,而且通红的长锯会在切割之时,烤得李七夜一块块小肉滋滋直冒青烟。
“铛——”的钻声不绝,只见另一位长老的裂钻手扫来,犹如数之不尽的阴钻冲击而至,这数之不尽的阴钻细小如沙,就好像毒蛊一样,要瞬间钻入李七夜的体内,不仅仅是要在这刹那之间把李七夜身体之内的五脏六腑搅得稀巴烂,更是要把李七夜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的经脉都啃食得精光。
“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