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么入狱了。
而那些‘囚犯’扮演者,在经历分化后。
一部分心态奔溃,直接得了心理疾病。
一部分选择了屈服,主动成为了那些‘狱警’的提线木偶,从一开始的不愿意,发展到了后面的自我安慰性洗脑、从被压榨羞辱和凌辱中得到满足,甚至终止这一轮试验后,还是无法摆脱这种病态心理,最后迫于外界的看法,无奈自杀。
因为过于血腥暴力,还有带来的不良后果。
总之,这项试验,在1979年的时候,就被紧急叫停了,也成功成为了心理学教科书上,永远无法跨越的一次试验范本。
从那以后。
这个世界的每本入门级心理学书籍的首页,都会有这么一段话:当你凝实深渊之时,自己也在成为深渊。
用人话来理解,就是:玩弄人心者,最后自己也将成为人心的奴隶,受到反噬。
达尼尔短短一句话,就让迪恩搞明白了麦克·史密斯的心态。
这个混蛋,根本不是想复兴原本已经渐渐消亡的‘痛苦之源’组织,他只是在满足自己扭曲的私欲。
达尼尔后面的话,也印证了迪恩的猜想。
“当初我们不知道,但当我们在心理学有了各自的造诣后,就明白麦克·史密斯玩的什么把戏。
但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和麦克·史密斯一样了,知道自己不正常,但那种心理,却好似毒品一样,迫使我们选择了继续按照剧本走下去。
我们经常会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互相折磨彼此,治愈,又或者纵欲、拿自己进行各种极端的人性试验,甚至有人因此染上艾滋。
但大家都不在意。
我们接受了麦克·史密斯的洗脑,一步步沉沦,最后真的认为皮囊只是用来承载罪孽,本来就应该用来被毁灭。
直到麦克·史密斯的儿子长大了。”
说到这里。
达尼尔停顿了下:“我想再抽一支烟。”
“没问题!”
迪恩大方地抽出一只香烟放在她的嘴里,点燃。
深吸一口后。
达尼尔才继续道:
“那是二十天之前的事情。
这个时候,我们这些痛苦之源的老成员,已经各奔东西,在不同的地方,偷偷摸摸做起了麦克·史密斯之前做过的事情。
只不过我们将实验对象,放到了那些流浪的黑人孩子身上。
除此之外。
我们每年都会在一月份,回到之前隐秘地方,分享各自这一年来的收获。
我们就好似一群畸形的变态,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抱团取暖。
但今年的聚会,出现了一点问题。”
“什么问题?”
“小麦克长大了。”,达尼尔自嘲一笑:“我们很不爽麦克·史密斯扭曲了我们的人生,而他的儿子却因为自闭症,就可以逃过一劫。”
孩子长大了,就会出现反抗意识。
达尼尔这群人也一样。
他们变成了麦克·史密斯想要的模样,但现在却渐渐不受他的控制。
在达尼尔这群人的逼迫下。
麦克·史密斯被迫回去,将自己的儿子和家里的狗,带到了他们所在的隐秘结社,然后在那个才十二岁、患有自闭症的孩子面前,一点点虐杀了那条狗。
达尼尔吐出一口烟雾:
“我们因为各自工作的原因,只是让麦克·史密斯这么做,并没有全程监视,这给了麦克·史密斯一些侥幸之心。
这个混蛋,给自己儿子戴上了眼罩耳塞,装模做样地虐杀了那只秋田犬,然后将视频发给了我们,并且罕见地对我们表示了歉意。
他害怕了,不想继续这个游戏了!”
说到这里。
达尼尔有些神经质地耻笑起来,任由嘴里的烟头掉在山峰上,将皮肉炙烤出肉香味也不在意,一边笑,一边道:“这蠢货,不知道我们在结社放了密密麻麻的摄像头,他的欺骗,在我们看来,就是小丑行为!”
笑着笑着。
她的眼泪就出来了:“那种感觉其实很绝望,这混蛋带着我们玩起了一场没有回头路的游戏,中途却因为一个自闭症儿子,想要跳车,这让我们很愤怒。”
“所以你们虐杀了他?”,迪恩将炙烤达尼尔皮肉的烟头捏起,放到一旁。
达尼尔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点点头:
“是的,不仅是虐杀麦克·史密斯,其实还是一种自我毁灭。
麦克·史密斯死后,我们的内心很空虚。
于是商量之后,便准备将这一切,交给上帝来选择。
如果警方能找出我们,我们就会将自己当做一场试验,用来警示世人。
反之。
我们会维持之前的生活,成为一个个新的麦克·史密斯,将身上的不幸,转嫁到新的无辜者身上,以此来获取一点畸形的满足感。”
达尼尔说的澹然。
迪恩却听得有些头皮发麻。
如果随着达尼尔这群人在各地四处开花,甚至因此形成类似学阀之类的势力,对于那些无辜者而言,就真的是一场灾难了。
毕竟,这个魔幻的联邦国度,是允许邪教存在的。
当然。
他们不叫这些邪教为邪教,而是说:宗教自由、信仰自由...反正只要带上自由两个字,百无禁忌。
听完故事。
迪恩起身,拿起先前达尼尔掉在胸口的烟头,丢到了床单上,然后拿打火机点燃了床单。
火焰蔓延。
达尼尔眼中闪过慌乱和疑惑。
迪恩澹澹一笑:
“很不错的故事,作为回报,在你死之前,我也教你两件事情:
第一,炸药包这种东西,就别搞的那么安全了,因为它之所以有震慑力,就在于不稳定性,不然毫无意义。”
说完,迪恩用力一扯,便在达尼尔震惊的目光中,将她身手的炸药包轻松解除了!
她眼睛瞪大:“你知道拆解,还让德特隆去叫拆弹组?”
“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