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道:“你瞧,那人你认识不?”
谭主簿疑惑地顺着陈捕头的目光看去,惊讶地道:“那不是侯典狱司吗?他怎么来这么好的酒楼买酒菜?”
“这酒菜是给谁买的呢?”陈捕头虽然这么问,但谭主簿也不是傻子:
“陈捕头早已经知道侯典狱司给谁买酒菜了吧?”
“狱中不是有位财神爷吗?”
“你是说蒋跃?”
“审蒋跃时,你不是在场吗?那蒋跃说得话,我想你听得出来,他要贿赂杨知府!”
“是啊,那蒋跃真是胆大包天,一介乡绅,这万贯家财恐怕多半都是不义之财。”谭主簿叹到。
“谁说不是?”陈捕头喝了一盅酒,然后将酒盅重重放在桌上,又胡乱地吃了口菜,道:“谭主簿,你把这打包带回去,给孩子们吃。”
陈捕头起身去了,谭主簿有些无奈,看着几乎没动的菜喃喃自语:“这是为哪般?”
陈捕头回来的时候,谭主簿还未动手打包,陈捕头有些气闷,要来油纸将菜包好硬塞给谭主簿,便匆匆离去。
“你这是要去哪儿?”
“谭主簿只要在杨大人那里为我打打掩护就行!”
陈捕头丢下谭主簿,自己边走边思量,“我该去哪里寻找蒋震的踪迹,救蒋震的人武功高强,找到他若是遇到那人,我又该如何应对呢?”
但是,接连几天,陈捕头寻遍江陵府大街小巷,乃至郊外,甚至码头,都没有蒋震留下的痕迹。
陈捕头对家里头交代了声,便去郊外取来那匹义马,出了江陵府。
杨知府因为对谭主簿还有些忌惮,不敢光明正大放了蒋跃,但蒋跃在狱中与在家中并无两样。好吃好喝的每顿伺候着,别的犯人睡在草堆上,他睡锦缎棉被,熏香从未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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