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雷连忙回避,看着手中的一些野果,道:“湘儿,天雷哥只摘了一些野果,可能吃不饱。”
虞子湘匆忙整理好衣裳,才说:“没事,明天路过镇上,多准备些干粮。”
二人随便吃了几颗酸涩的果子,就躺在草地上睡着了。
凤天雷稍微眯了一下,因为心中急切,想快点赶回家,但是又怕湘儿累到,便仰望天空,回想着父亲母亲音容笑貌,过往种种。
其实虞子湘又哪里睡得着,她只是想让凤天雷多休息一会,才闭着眼睛假装睡着。
直到她感觉到凤天雷一直没睡,才缓缓睁开眼,“天雷哥?”
“醒了?”凤天雷转过脸看见虞子湘清澈的眼眸,知道她是醒的。
虞子湘微微蹙眉,“你内劲还没有完全恢复,应该多休息会!”
“湘儿,天雷哥内功也已经恢复了**成,这都是湘儿的功劳。”凤天雷看着虞子湘总算是有点笑容。
“天雷哥,你也不要太难过,我们一起替伯父伯母报仇,好慰籍他们在天之灵。”
凤天雷听闻至此,心里很是感动:“湘儿,你真好,我以后都听你的。”
虞子湘也笑了起来,“听我的,首先就是要好好保重自己。不要太冲动。”
“都听你的,不冲动。”凤天雷把子湘揽入怀中。“还疼吗?”
“什么?”虞子湘听了凤天雷陡然没头没脑地一句话,有些茫然,但很快她便反应过来,“不疼了,天雷哥,我们走吧,现在天气很热,我们趁凉赶路吧!”
虞子湘想到凤天雷怕热的样子。既狼狈又可怜。
“嗯,好,马也歇息的差不多了。”
虞子湘正要起身,突然全身腾空而起,原来凤天雷抱起她。
虞子湘一时失了平衡,而心慌意乱,双手胡乱搂住凤天雷的脖子。虞子湘正想着天雷哥这是干什么呢?
凤天雷便轻轻将她稳妥地放在马背上。
“等天雷哥把孝道尽了,就去潇湘提亲,尽快把你娶回家,这样父亲母亲也可以安息了。”凤天雷跨上马揽住虞子湘的腰,并轻轻按揉了淤青的位置。
“天雷哥,已经不疼了。”虞子湘羞红了脸。
随着一声驾,二人披星戴月疾驰而去。
昆仑山上。
司夜华很喜欢眼神前这个姑娘,“你叫何田田?好名字,与华浓很般配,不如趁着现在,我和他师父作主,让你们成亲了吧!”
此时的司夜华是在沈清月的搀扶下走到院中的石桌旁。
何田田见了,连忙起身,过来与沈清月一起搀着老人家。
好不容易才坐到石凳子上。便是让何田田与她相对而坐。沈清月则乖乖巧巧站在师母旁边。
“何姑娘意下如何?听闻姑娘是孤女,我们就嫁女娶媳一起办?”
何田田没想到这老人家这么心急。一时不好回答,如果就这样答应是不是显得特别不矜持,如果不答应,这老人家那么诚恳,会不会让她难堪?
“何姑娘千万不要怪我老人家太心急,实在是我老人家时日无多,可能只有几天时间,也许几天时间都没有,说不准下一刻就去见阎王了。”司夜华说话声音愈渐苍老,还断断续续,说这话时,沈清月忍不住落泪。
“莲叶姐,你就答应师母吧!”沈清月也帮忙着急。
何田田这才点点头。
司夜华把早就准备好的一把剑让沈清月拿出来。起初沈清月见到这把剑,剑上刻着浓字,她非常感触,原来,师父师母为他们每个人都铸了一把剑。
“这是华浓刚拜入师门时,他师父为他铸的剑,这把剑包含了我们对华浓一生的祝福,这把剑是他的灵魂,也是他的情缘。我把剑当做聘礼送给何姑娘,以后他的灵魂他的情都属于你一个人。”
何田田接过这把剑的时候心中滋味百般。
回到房中,沈清月反复回味着师母的话,看着自己的剑,想了许多。
“功夫竟然长进了不少,师父都快接不住了。”
梅星海此时也是白发苍苍,与祝华浓正在过招。口中早就没有了当年的愤怒了。
“师父过奖了,师父只用了一半的内劲,华浓却用十成十的力劲,才勉强接住师父两掌。”
“你用的不是纯粹的乾元神功。”梅星海没因徒弟学习了他派功夫而恼,反而点头。“倒有些像月儿的内劲。”
“什么都瞒不过师父的双眼,华浓与人比试不过,月儿师妹教了几句法子,然后发功时又受到师妹启发,现在慢慢融汇贯通于一体。”
“好,我就知道是月儿,你们师兄妹六人,月儿最聪慧,其实我教她的是乾元神功,你师母教她练至阴之气,她很快就将两者结合,形成属于她自己的一种阴阳并济的内功。”
祝华浓在听到师父说至阴之气时脸上铺满疑惑。却不敢做声,那燕呢喃当年是被谁蛊惑的去偷至阴之气呢?
梅星海自然也看到了。
“至阴之气是怎么回事,我想是时候告诉你和月儿了,你去把月儿找来吧!”
祝华浓心中忐忑不安,至阴之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祝华浓领着沈清月来到师父梅星海跟前站定,这时,师母司夜华也坐在一旁,祝华浓见师母这般憔悴模样与二十几年前的天姿国色相差甚远。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华浓,你不必须疑惑,师母二十几年前就已经五十有余,如今实则七十多岁。二十几年前之所以看着似二十左右年纪,实在是以至阴之气驻颜。没错,呢南虽是听人蛊惑,却始终是真的。”司夜华艰难说完后叹了口气。
祝华浓听了之后非常惊骇,世上竟然真有这样神奇的功夫?
相比之下,沈清月没有那么惊骇。
“一百年前,武林上曾因至阴之气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所以你们要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