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可以看着你们玩儿呀!左右奴婢也不会这个!”
苏婉宁的眉微微蹙起,“今时不同往日,你已经不是宫里的宫女了,可不用称奴婢了。”
“且你男人还是御前侍卫,称一声臣妇那也是不为过的。”
果儿知道自家纯妃主子对于这样的称呼并不是很在乎,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她一直低人一等的方式自居罢了。
果儿感动的点了点头,“臣妇都省的了,纯妃主子您放心便是。”
后又伸手指了指牌桌上的叶子牌,“不过臣妇也没说谎,这个叶子牌臣妇是真的不会。”
没一会儿,魏令仪的姐姐也就是苏婉宁的亲大嫂也笑呵呵的进来了、
苏婉宁灵机一动,朝着魏令仪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几个人就分成了两桌。
苏婉宁与周氏、钮祜禄小茹及刘夫人打起了叶子牌。
魏令仪及其长姐并果儿,三个人玩起了斗地主。
很快,屋子里便响起了欢声笑语。
而此时的永璜临时书房里,永璜的暗卫也办事回来了。
得知这些材料所有工匠们都没见过,便觉得这个五婶婶颇为诡异。
虽说自家母妃是个奇女子,好似脑子里有许多这个时候的人没有的先进思想。
可自己家母妃的想法与决定只能说是积极向上,倒不是如五婶婶这般诡异。
“如果这个东西连工匠都不知是什么,且也研究不出来的话。恐怕这个五婶婶的来历就得好好查一查才行了。”
永璜可不觉得,一个深闺内宅能养出来这么一个本事颇大的女儿来。
自家母妃已经够厉害的了,没道理还有比自家母妃还厉害的。
且看五婶婶吴扎库明珠作出来的桩桩件件,哪一点都看不出她的脑子是极为聪慧的。
情商颇低智商又不高的人能研究出这么好的东西来?
永璜不信,打死他都不信,更何况没有人敢打死他。
“对了,找个工部官员去吴扎库府探听探听可有什么制作这等材料的好方法。若是没有的话,就告诉他们祸事临头了。”
“至于是什么样的祸事,又是怎么来的,就说是他们府上嫁进皇家的那位好福晋,进贡了极好的珍品。”
“但说什么都不提供制作方法,不知到底是要颠覆大清江山,还是有反心。”
“至于其他的事情,本阿哥就看吴扎库府如何做了。”
永璜从来都不是什么纯良之人,但对于苏婉宁和弟弟妹妹们,永璜起码还没有坏心。
此时,暗卫领命离开,永璜再度研究起了自家母妃给自己的这本《天工开物》。
越看越觉得惊奇,越看越觉得巧妙不已。
看来自己能从中得到许多启发,做出能够给百姓们更好生活的好东西来。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书,只知道自己的贴身小太监进来添了灯油两三次,又笑着拎了一次食盒三次点心茶水。
等到小太监再次进来的时候,说话也轻缓许多。
“大阿哥,夜已深了,您该歇息了。”
永璜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看对面的小太监。
这才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坏了!晚膳没去用,也不知道母妃和外祖父外祖母及舅舅舅母们会不会怪罪!”
小太监笑着摆了摆手,“之前大阿哥用的食盒就是纯妃娘娘派人送过来的,知道您会因着政事顾不上用膳,还不忘了三番两次的送茶水点心来。”
“纯妃娘娘还捎带了句话给您,不管做什么事情,不要忘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没有一副好身体,做什么事情都是没有用的。”
永璜自然听了进去,还仔细品了品苏婉宁话中的含义。
“这个时辰想来母妃应是早就休息了,本阿哥也不好这个时辰去拜访。”
“明日你早些唤我起床,也好去后院给母妃及长辈们请安才是。”
小太监乖巧应下,永璜这才细心的将手中的《天工开物》细细合上,仔仔细细的收在了一个做工精美的小盒子里锁了起来,放在了一旁。
而另一边,回到皇宫批阅完急报的弘历。
“陛下!外面暗卫传来了消息,似是和亲王福晋与大阿哥私下有往来。”
弘历的眉毛微微蹙起,朝着李玉伸出手去,示意他将暗卫传进宫的纸条给他。
李玉忙走上前,递给了弘历一个小包裹。
弘历有些迷茫的抬头,看了李玉一眼。
“现在的暗卫都这么啰嗦了?还是朕的这个大儿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了,要洋洋洒洒写一包裹纸条?”
李玉便知自家皇帝陛下是误会了,忙笑着摆了摆手。
“这些是暗卫一并带过来的证据,大阿哥与和亲王福晋往来的证据。”
弘历缓缓打开小包裹,从里面拿出来材质特殊的类似于银票一样的东西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如此光滑?”
李玉心知弘历就是明知故问,可自己又不能指着皇帝陛下的鼻子骂。
“回陛下的话,据说这是新型的纸币。大阿哥想来也是觉得这样的材质不好仿制吧。”
弘历翻开着小背包里不同大小不同颜色的塑料票子,暗暗心惊。
这些都是吴扎库氏捣鼓出来的?
自家五弟的嫡福晋还能有此大才?
那自家五弟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毫不在意权势的样子,实际上都是装的了?
不得不说,做了皇帝的弘历,疑心病更重了。
此时的他仔细回忆了一番,从裕太妃还是裕嫔的时候就和自己皇额娘凑近乎。
再到后来自己做了皇帝,自家五弟做了和亲王。
他的嫡福晋吴扎库明珠又将自己的宠妃,孩子们的额娘给气到晕厥。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联系起来,难道是两口子觉得在自己这儿得不了手,就想办法将他的宠妃弄疯弄残弄死不成?
是了,一旦苏婉宁真的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