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的孩子都大了不说,皇位自然也得另选他人继承了。
皇太后想到哪儿,心里的算计就立马跟到哪儿。
只听皇太后笑呵呵的对苏婉宁缓缓开了口。
“等到孩子们大些了,你也该准备准备,再给永璜、永璋和璟玔生弟弟妹妹才行,孩子太少再如何也是孤单的。”
苏婉宁的唇角不由自主的狠狠抽搐了一下,这话该怎么接嘞?
自己的孩子太少?
没搞错吧!如今宫里活着的孩子她占一大半好吧!
可皇太后钮祜禄氏是自己的婆母,她说少那便少吧。
“是,臣妾谨遵母后教诲,定然不会让母后失望的。”
皇太后钮祜禄氏笑着点了点头,“婉宁莫要忧思多虑,哀家知道你是个好的,从来都没有让哀家失望过。”
“不管是在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遥远的未来,哀家相信你。”
苏婉宁又与皇太后和裕太妃聊了会儿天,这才笑着拉起吴扎库明珠的手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而苏婉宁不知道的是,她将吴扎库明珠拉走不到一刻钟,弘昼就急匆匆的朝着皇太后的院落走去了。
且弘昼入宫就是奔着自己那个怎么黏都黏不够的小妻子去的,天知道自己睡醒后身边一个人没有时的心情是怎样的失落。
可自己也记得自己的小妻子同自己说过,要去给皇太后请安的。
可他都已经将皇帝交代给他的公事都办完了,还没见自己的小妻子回家,心里不由有些焦急起来。
这不?过了午膳时辰还没回去,实在是忍不住过来找她来了。
奈何自己紧赶慢赶的还是扑了个空不说,还被皇帝给好个笑话。
“臣弟给皇兄请安,皇兄万岁万岁万万岁。”
弘历笑着颔首,伸手慢慢将自己的兄弟给托了起来。
“皇弟,与朕说话就莫要如此小心翼翼了。你与朕虽然不是一母所出,可你与朕也是从小到大都在一块儿长大的亲兄弟,莫要因着皇兄如今是皇帝,便与皇兄生分了去。”
弘昼忙笑着摆了摆手,“怎么会呢?只要皇兄不觉得皇弟在此叨扰了您的清净,臣弟愿意每日进宫陪皇兄。”
弘历再次抚掌哈哈大笑起来。
“既然是来陪朕的,想来也是朕想多了,还以为你是入宫来找你家嫡福晋的。”
“既然是专门来陪朕待一阵子的,想来也不急着找你的小妻子了。”
“来来来,皇弟到这边来坐,咱们哥俩儿也许久未曾与咱们的母妃们一同好好吃顿饭了。”
弘昼跟着轻轻点头,自从皇兄登基以来,二人一桌吃饭的机会确实是少了许多。
几个人就这么围桌而坐,反而让弘昼有了一丝安定且久违了的感觉。
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与陌生,仿佛是一场不愿醒来的美梦一般。
就在几人正准备回忆往昔的时候,就听到了隔壁传来了两道仅次于狼嚎般的鬼哭狼嚎声传来,曲调甚是奇怪。
“得得以得得,造孽呀!”
众人齐齐沉默,面面相觑了很久,终于是皇帝先行开了口。
“也不知道婉宁与五福晋在做什么,她们两个人每次聚在一起,都会说些咱们都听不懂的话。”
不只弘历如此想,就连弘昼都跟着赞同的点了点头。
“每次臣弟的妻子在纯妃嫂嫂那儿回来都是如此,笑容挂在脸上,让人看了就觉得身心愉快不已。”
弘历也有这样的感觉,只不过没有自己的弟弟弘昼所来的那般强烈。
毕竟苏婉宁不管是同吴扎库明珠在一起,还是同贵妃高芷兰在一起时,都显得格外开心愉悦。
另一边,皇太后钮祜禄氏隔壁的院落里。
“这首月老掉线还是蛮上头的,不是说好听也不是说难听,就是听的多了容易上瘾。”
吴扎库明珠轻轻挑眉,“这首歌里包含了无限的希望,月老被财神给顶了职位,岂不是说我们都可以躺在床上数钱钱了?”
这边吴扎库明珠的话音刚落,门外就缓缓走进一个穿着打扮极为喜庆的女人。
“和亲王福晋来了,怎么没到本宫那里去坐一坐呢?”
听到声音转头的吴扎库明珠在见到那张脸后,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差了。
“什么嘛,皇兄不是已经派人将她送回宫里去了嘛,这怎么又冒出来了!”
听到吴扎库明珠不耐烦的小声嘟囔,苏婉宁实在是没忍住笑意。
忙伸手将手绢死死地压在自己的嘴巴上,伸手控制着自己的力度,务必要让自己不笑的太过分而让不该此时出现在这里的娴妃发现。
毕竟谁也不知道一旦女人发起疯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出来。
可苏婉宁惯着她,不代表旁人就会惯着她。
这不?娴妃的宿敌贵妃高芷兰到了。
“哟!这不是被皇上遣散回皇宫去冷苑闭门思过的娴妃妹妹了,怎么又回来了不说,见到本宫怎么连礼都不愿意行了?”
“哦~本宫知晓了,一定是你觉得皇上将你放在冷宫里任由你自生自灭,你心里对皇上有了怨恨,这才来报复我们这些弱小可怜的女子的。”
高芷兰说完话后,不等娴妃开口解释,就一左一右拉苏婉宁朝后面快速闪退了几步。
娴妃辉发那拉氏那个气啊!真恨不得瞬间有什么武术绝学降临在自己身上,狠狠地打她个措手不及才行。
“高贵妃姐姐安好。”
娴妃再如何生气,可也知道如今自己的地位在哪里。
论位份,自己不如高芷兰这个贵妃的位份高。
论宠爱,自己练纯妃苏婉宁十分之一的宠爱都比不上。
唯一能拼的起的,也只有皇帝的弟妹,弘昼的嫡福晋。
可弘昼这个和亲王颇为得皇帝的心,自己这个人好歹也被弘昼称一声小嫂子。
若是被皇帝知道自己刚从冷苑出来就与弘昼的妻子闹了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