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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从东北到广州(1)(1 / 2)

火车开到了中国的清末,像极了一把刀在清朝岌岌可危的统治制度之上划了一条大大的刀口。这刀也划过所有清朝男人的后脑勺,他们觉得后脖发凉,在剪辫与不剪辫之间纠结矛盾,仿佛那根细细的辫子是他们唯一的保护伞。

这是很乱的年代,在华夏的土地上曾几何时像这样过?绿眼睛红头发的人叽里呱啦的冲进了中国,后面又来了更多的人,各种头发的颜色,各种皮肤的颜色,生生的把中国的腹地撕开了一个口子。到处都在打仗、起义,内忧外患。村子里的只要还能跑的动的人都纷纷从村子里逃了出来,从遥远的东北逃到了天津、武汉、甚至去了广州。逃离故土,在一南一北两极的环境差异之下,艰难地讨生活。

在当时我的父亲已经去世,我和村里的很多人一样离开了村子,逃难一样的来到了广州,投靠这边的亲友。

在我还年幼的时候,我经常听到轰隆隆的声音穿过我的耳朵,像是一辆很大很长的车子会发出来的。当时我住在东北的一个小村子,在村子里的人马车见得都很少,更何况在年幼的我口中形容的东西。可随着声音在我的耳朵里越来越大,我不得不将这个事情告诉父亲。

可父亲总是在做别的事情,对我耳中听到的“声音”毫不在乎。终于有一次,我有些生气父亲对我不在乎的态度,很认真的告诉他我耳朵里又出现了像车子一样发出的轰轰隆隆的声音。这次我的父亲终于放下手里的活,将我抱在怀里,也同样用认真的态度告诉我。“家栋,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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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父亲的话后,我很生父亲的气,觉得他在骗我。我明明听见了!后来我才知道,在我逃难一般来到广州那几年,中国的第一列火车才框框哧哧的在中国的土地上行驶。

不过,我对这种带着未来幻听的事情也不惊不怪,可能是因为我的家祖上世代是除妖师的原因。父亲继承了爷爷的职业,也是一位除妖师。

在我出生没多久,我的母亲就去世了,父亲也没有再娶。父亲没有再娶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对母亲的情感,另一部分是因为父亲的职业。我没有见过母亲,但村里的人每每提到母亲,都会说她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也正因为她的温柔善良,父亲才没有因为是一位除妖师的原因光棍太久。

我们住的地方在中国的东北,靠近大兴安岭,依山傍水的地方自然有很多生灵,这生灵中包括很多妖灵,而且越往西走,妖灵的等级越高。父亲心软,不愿收太多的除妖费,因此,每天除妖的收入很少。但即使如此,每日还有不少村民上门求助。父亲一般都会答应村民的请求,有些村民会很热情的送给我们一些食物之类的作为酬劳。

来求父亲除妖的人很多,无论事态恶劣与否,父亲都能够顺利解决。我很好奇,我从来没有见过父亲使用法术,可是他却能够解决掉那些厉害的妖。有一次父亲外出好些天,我就跑到河边去打水漂玩耍,突然被一群蒙面的人捂住嘴巴和眼睛。正当我缓过劲来想挣扎的时候,就被人从后面一下打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皎白的月亮升的又大又圆。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牛棚里。周围有很浓厚的牛粪的味道,月光凉凉的照在牛棚的边上。我的嘴巴和眼睛没有被捂住,但是手和脚被绳子捆上,坐在草堆里面也不好动弹。我特别害怕,心里想着父亲也没有和人结仇,况且父亲也不是和人打交道的,怎么有人会把我给掳走呢。他们能从父亲身上得到什么呢?我们家里又有什么值得别人贪心的呢?我想不明白。紧张和困惑的我在牛棚里小声的哭着,我不敢大哭,憋着一口气小声的抽泣着。夜晚太安静了,安静的能听到旁边睡着的牛,鼻子里的呼吸。牛鼻子对着我的脚腕,呼出来的凉气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我更害怕了。

我的情绪就快要绷不住,嚎啕的哭声已经抵到我的喉咙。就在这个时候,牛棚外远处的一个土坡上,有一双绿色的光,一闪一闪的对着我的方向。我真是庆幸,幸亏到现在米水未进,不然会不会尿裤子我是真不敢保证。农村的夜晚是很安静的,这份安静在平日里,是能够让人心静下来的。但今天的安静,让我怕得要死。这和我很多年后去到的香港不一样,晚上永远是有人气有声音,街道上的灯牌亮亮的,一直到天亮。

我也朝着那个方向望去,父亲和我说过,人心是比妖更可怕的东西,妖比人更能懂得遵守这世间的秩序,更懂得怎么让这个世间不被破坏。它们比人更爱这个世界。所以遇到妖或者死物都不要怕,遇到人要提防。

我不怕这双绿色的光亮,只是在之前的恐惧之下,泪水净透我的双眼。我还没有缓过神,只能坐在这里呆望着这绿光,直到我意识到绿光慢慢靠近,我立马将脸转到我的肩头,用肩膀上的衣服将脸眼睛擦了一下。这才看清靠近我的是一只小狐狸。狐狸很通人性,在月光下,我看到了一双很灵动的眼睛在关切的看着我,于是我小声的和它说,“你能帮我解开后面的绳子吗?”小狐狸顿了一下,先是往后推了几步,然后慢慢的走到草堆后面,再跳上草堆用牙齿咬开了绳子。小狐狸咬绳子的时候,尖尖的鼻子轻轻的点在我的手背上,冰冰湿湿的。

过了一会儿我完全挣脱开了,手脚却麻的不能动弹。小狐狸也没走,在旁边嗅了嗅我的小腿。我小声问它:“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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