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冰雹,下了整整一天一夜,而且波及的地域很广。因为靠近南部,所以南部的荆州和徽州都受到了等同程度的危害。
“报!禀报王爷,荆州刚刚传来消息,称昨日下了一天一夜的冰雹,如今州内很多地区都受到了严重的破坏!”
“百姓有没有受伤的?”华元瑞急声问道。
本来他还在为徽州昨日下冰雹的事头疼着,结果荆州也如此,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暗一回道:“百姓有受伤的,但是还没有统计!关键是很多房屋被冰雹给砸坏了,而且地里的庄稼也受到很大程度的破坏。”
听到庄稼破坏,华元瑞的心沉了沉!对于百姓来说,庄稼就是他们的命根子,如今破坏如此严重,想必百姓的心里是又害怕又悲痛。
害怕的是赋税交不起,悲痛的是后面的生存问题。
思虑一番过后,华元瑞吩咐道:“去让荆州的太守立马收集受灾信息,本王要他两天后把信息交付与本王!并且不得有误!明白吗?”
只有清楚的了解灾情,他才好实施救治政策。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传达您的指令!”
看着暗一走后,华元瑞也出门往徽州太守府走去。
……
此时,徽州城的太守府的前厅内气氛低迷。只见太守朱正坐在上首的椅子上,看着下首的五位县令默默无言。
刚刚他们都汇报了县内大概的情况,这大概都这么惨了,仔细统计起来,那肯定毋庸置疑的更惨。
“朱太守,您说今年怎么回事啊?北部的灾情都还没有结束,咱们南部又开始了!哎…”
说话的是歙县的县令柳敢,今年三十二岁,人如其名,什么话都敢直接说,也不看场合。
这话一出,立马就给朱正批了一顿,“本太守又不是神!如何知晓这天的事?如今,你们应该多想想如何替王爷解决你们各自县内的灾害事情!如何安抚百姓的情绪!而不是把关注点关注在老天这上面!明白吗?”
痛批了他一顿,朱正的心才痛快了几分,不然憋得难受。
见被太守批了,柳敢也不惧,还是一脸笑呵呵的。
这时,一向会趋炎附势的黟县县令万林说道:“太守说的是!咱们这些作为父母官的,就应该时刻挂心百姓,为百姓做实事!更要为王爷分忧解难!”
这话,朱正听得舒心!
“不错!万县令有这个觉悟是很好的!大家应该向他学习,把重心放在百姓上面!只有百姓好了,王爷才会无忧无虑!”
众县令:“……!”他那只是说说而已!耍嘴皮子,他们没他那个厚脸皮…
看到众人没有反应,朱正立马又生气了。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本太守的话不中听是吧?你们个个都把它当耳边风是吧?本太守告诉你们,不赶紧用心处理好你们各自县内的灾情,你们就等着被摘乌纱帽吧!”
众县令:“……!”
他们很无奈!他们不就是想默默做实事嘛…非要逼他们和万林那个耍嘴皮的一样,溜须拍马屁的!
于是为了安抚他,众县令纷纷认真的点头表示知道了。
没过多久,华元瑞便到场了。只见他先是用凌厉的眼睛扫射了一番众官员,便才开始了他今日的重要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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