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粮这个怂包在回来的路上被坏人给盯上,被人给打个半死,身上的钱也都被抢走,要不是秦警员同志路过救了他,他怕是躺到死都没人发现。”
惨是真惨!
可听完了咋觉得这么痛快呢!
吴秋月却不这么认为,总觉得这事发生的太巧了。
连着两次被打,黄有粮怕是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而且怎么会这么巧,黄有粮刚去找张晓钰就被她大哥给撞见。
总觉得不对劲。
下面的人正说得热络,就听见筒子楼上头,黄家屋子里发出一声哭嚎。
“天杀的贱女表子,勾引我儿子还不算还下手这么重,这是要杀人啊!
警员同志,您这可得给我儿子做主,我儿子不能白白被人打。
还有我们家的钱,那可是我老婆子的全部家当,现在被人给偷了,这,这我儿子以后拿什么娶媳妇儿,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这钱要真找不回来,我,我老婆子也不活了!”
梁宁远听着她哭嚎,只觉得眉心突突地跳个没完。
“你儿子伤得不轻,我先给他做个笔录,追查的事我们警员肯定会尽力,至于病人,我看还是先送医院医治。”梁宁远提醒道。
虽然他不是大夫,可基本的外伤他还是能知道一些。
看黄有粮的情况怕是双腿骨折,得赶紧送医院接骨,不然要落下后遗症。
“梁队长,对我下死手的肯定是张晓钰大哥,今天我身上带钱,也只有他们家知道,肯定是他们干出来的,一定是!嘶!”
黄有粮被打得鼻青脸肿,刚喊了一嗓子,立马扯痛的脸上的伤,疼得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