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月害怕药力不够,又对着俩人分别喷好几下。
统子看得直抽抽:宿主,这防狼喷雾的药效比普通的药效强十倍。
浓缩的真是精华,一人两下就能疼三天。
吴秋月:你不早说!
五百贡献值呢,用他们俩废物身上,她心疼。
孙二狗抱着狗头求饶,“姑奶奶啊,姑奶奶饶命啊!别再喷了!再喷真出人命了!”
他觉得自己脸皮快要揭下来了。
太疼了,简直太疼了!
张强也咬牙求饶,“同志,同志,不关我的事啊,都赖二狗子,是他要来劫人,说看上个姑娘,要我帮忙把人弄到手,真不赖我。”
他一个7尺糙汉子,眼泪鼻涕抱头跪在吴秋月面前求饶,那画面就有点辣眼睛。
吴秋月上去就给他一脚,然后冲到墙角根捡了块趁手的砖头,“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张强:……
被吓得一哆嗦,这女人不会是想要他的命吧?也没预料到有这么一出啊!
吴秋月将板砖往手里一提,“是等着被我喷还是砸晕自己,然后被送进派出所你自己挑。”
张强哪儿还敢挣扎。
想想女人手里比辣椒水还要命的东西,一咬牙接过砖头,狠狠砸在自己脑袋上。
连哀嚎都没发出,就倒在地上。
旁边孙二狗都快吓傻了。
这女人好看是好看,关键也能要命。
吴秋月上前,从张强手里拿过板砖,“啪!”上去又补了一砖头,然后……
张强的脑袋就被开了瓢,“嗷”一嗓子,身子直挺挺地坐起来,然后“砰”的一声摔回地上,彻底没动静了。
“呸!”吴秋月上来又补了一脚,“竟然敢骗我,我是那么好骗的嘛!”
孙二狗才明白,刚才张强下手太轻,根本没被砸晕。
不过有吴秋月补的这一砖头,是彻底没跑了。
“现在就剩下你了。”吴秋月的笑冷飕飕的,原本绝美的五官现在怪瘆人的。
孙二狗的花花心思瞬间就扑腾成灰渣子,抱着头往后挪,“你,你别过来,吴秋月,你这样打人,可是犯法的,杀,杀人了救命啊……”
吴秋月左右倒换下砖头,“你喊吧,把人都喊过来,让他们都来看看你跟我到底谁更像杀人犯。”
孙二狗像被突然掐住脖子的鸡,顿时哑了声。
“吴秋月,你都是周文生不要的破鞋了,村里人也没人乐意娶你,你倒不如嫁给我,你放心,我……”
吴秋月二话没说,“噼里啪啦”冲上来就是几巴掌。
“放你娘的狗屁,再敢胡说八道,我今天就拿板砖拍死你,再弄成你跟张强自相残杀,反正你们两个都是有案底的人,我就当为民除害。”
孙二狗眼前飘着张强那张糊满血的脸,顿时吓成鹌鹑。
吴秋月这娘们,她可不光敢说,是真敢做。
瞧她刚才动手那干脆利落劲儿,可真没半点手软,想想自己的脑袋,还真不够铁。
吴秋月高抬着下巴,居高临下问:“现在,你能好好说话了吗?”
孙二狗眼泪鼻涕横飞:
“我,我说,你想知道啥我都说。”
“嗯,第一,谁告诉你我今天来镇上的?第二,你跟踪我多久了?是什么时候看到我的?第三,未婚媳妇是什么意思?一次性把话全交代清楚了,我不想再问第二遍。”
吴秋月也有点担心,怕她刚出村就被盯上,那她去郑阿婆那边交易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还有,投机倒把也是被判刑吃花生米的,她暗叹自己太不小心了。
孙二狗眼神躲躲闪闪,有点迟疑。
“怎么?你不肯说!”吴秋月一手板砖,一手掂量着防狼喷雾,无论哪一个,都够孙二狗害怕忌惮。
“说,我说,是你们桃坪村的一个女知青,她今天突然跑来我们家,问我想不想要你,然后告诉我你今天来镇上。也是她给我出主意,让我先生米煮……煮成熟饭,把,把你弄到手,再,再传出闲话,让两个村的人都知道你被我……睡了,说这样你就是想不嫁都不行。”
吴秋月已经要被气到冒烟了。
这得多恨她,才想出这么歹毒的毒计。
“那你从什么时候跟踪上我的?”吴秋月冷声道。
“我来镇子上的时候没看到你人,后来在粮站那边才看到你,我又怕一个人弄不了你,就喊了张强过来帮忙。”
孙二狗越说越低,连他自己都不敢看吴秋月的冷脸。
吴秋月极力地压下怒火,“还有呢?”
“我……我前两年就去过你们村,远远地见过你几面,当时就惦记上你,可你从来都不拿正眼瞧我,上下学都有哥哥护送,我,我没机会下手,后来就淡了心思。
就,就前两天,我妈突然说要带我相看媳妇,就,就说是你,我心里头激动,跟我妈去你们村,还特意买了你们家野猪肉。”
感情上次孙二狗去他们家还有这样的目的。
不过这孙二狗的妈也够恶心的。
其实上辈子她也听说过孙二狗妈跟她爸之间的事,她恨不得给她爸拍手鼓掌。
对待那样臭不要脸的女人,根本没必要给她留脸。
没想到那老女人记恨这么多年,呸,心眼比针鼻子都小。
“你再见了那女知青,还能不能认出来?”
孙二狗有些为难,“她来找我,是敲的窗子没开门,我,我没看到她的脸。”
“嗯?!照你这意思,你是认不出来!”吴秋月的防狼喷雾就朝他方向喷两下。
“阿嚏阿嚏!”一连几个喷嚏,好不容易止住的鼻涕眼泪又横流下来。
“别,别打,别喷我,我认得她的声音,还,还看到一点她穿的衣服,只要让我听到,我就认得出来。”
“噢?!看来你还有点用?”
孙二狗拼命点头,“有用,有用……”
再没用就得被喷死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