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的丑想的还怪美,你不就是想问我白要猪肉然后做给周文生吃,让他领你的情,然后好喜欢上你嘛,你直说就是,猪肉我家有,我就是拿出来喂狗喂猫喂耗子也不给你。
也不瞅瞅你这副恶心的嘴脸,凭你也配。”
原本姜红叶想在吴秋月面前卖卖惨。
这女人对周文生那可是喜欢的死去活来,连名声脸皮都不要了,整天来知青点死缠着他。
以前吴秋月有好东西也都是她代劳,中途她不仅能昧下一半,还能博得周文生好感。
以前屡试不爽的算计,这次居然没成,还被吴秋月一顿呛白,顿时感觉压抑了几天的怒火爆发出来。
姜红叶情绪激动,面色狰狞扭曲地怒瞪吴秋月,看了下4周,没发现其他人踪迹,恶狠狠地威胁道:
“吴秋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那天文生哥约的你去小树林,居然就被打那么惨,肯定是你在搞鬼。
你不就是嫉妒文生哥更喜欢我,才会发狠找人揍他嘛,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文生哥屈服,呸,你别做梦了。
就你稀烂的名声,文生哥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
识相的你最好拿块肉来堵我嘴,还有,那些借条也都还来,你找人揍周文生的事我就烂在肚子里,不然……”
吴秋月看着她狰狞扭曲的嘴角,想都没想一拳揍在她脸上,“你他妈谁给你的胆子居然还敢威胁我,既然知道是我找人打了周文生,你就该乖乖闭嘴。
我没找你的麻烦,就安安分分当你的下贱奴才胚子,伺候周文生那个贱男人。
反正你们俩天生的贱人,化成灰都能凑成堆。
没想到你这么贱,上赶着找收拾,勇气可嘉啊!”
吴秋月早就想找机会再暴揍姜红叶一顿,这不,贱人矫情起来没完,还敢来威胁她!哼!
不揍的她爹妈都不认识,都对不起她的矫情。
吴秋月下手,稳准狠,对着她那张虚伪的脸连扇好几个耳刮子,没一会儿姜红叶的脸就又红又肿。
吴秋月瞅了一眼被姜红叶死死护住的碗,劈头盖脸给抢过来,眨眼的功夫,就倒扣在姜红叶头顶,不薄不稠的白米饭就浇了姜红叶全身。
“啊!吴秋月你个疯子!”
“我疯没疯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从你算计我开始,你就该想到这一天。”
姜红叶狼狈成狗,吴秋月也没轻易放过她,对着她的屁股飞起一脚,直接把人踢出个狗啃屎。
动作迅速地骑到她身上,对着姜红叶一顿猛锤,直把她打得哭爹喊娘。
敲尼玛,没想到这个瘪女人这么扛揍,吴秋月也不管她哭喊,左右开弓又是一顿猛扇,彻底肿成猪头,一张嘴都能疼到哀嚎。
“啊!吴秋月,我要杀了你个死贱人……”
“砰砰砰……啪!”
“啊!打死人了,救命……”
噼里啪啦,半点没停,对着姜红叶捶得更狠,下手更毒。
“啊……吴秋月,我,我不敢了……”
听见她求饶,吴秋月恰巧打累了,就把人像死狗一样丢地上,压低了声音:
“再敢跟我玩花招,我要你命。”
姜红叶狼狈地趴在地上,气得双眼通红飙泪,一惊一乍的功夫,抬头就对上一个狗腚。
没错,一条大黄狗,不知什么时候凑到姜红叶面前,对着她哈了几口气,然后尾巴一翘,一坨金黄就落在她身上。
扭头,大黄狗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跑出知青点。
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姜红叶再坚持不住,“哇”的一声狂吐起来。
吴秋月:“……”啧啧,真恶心,打她都嫌脏自己的手。
吴秋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丝毫不惧她恨毒的目光,居高临下道:“姜红叶,这些都只是你之前哄骗我的代价,记住了,现在的我你招惹不起,最好有多远滚多远,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下次,我会直接用棍子招呼你。”
姜红叶被她的话冷得打个哆嗦,然后眼底快速划过一抹畏惧。
抿了抿唇,闭上眼睛装死。
“哼!”吴秋月抬脚碾在她的手背上,姜红叶牙关里都有股血腥味,硬是没喊出声。
直到听见吴秋月离开的声音,她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冷幽幽的眼神像淬了毒,不过要是吴秋月看见了,也根本不在意。
反正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打个架的事,谁怕谁啊!
再说,她敢保证,姜红叶那个喜欢伪装的大绿茶,肯定不敢4处张扬,毕竟她敢出门吆喝,周文生第一个不会轻饶了她。
想清楚了,又把姜红叶暴揍一顿,别提心里多舒坦。
吴秋月转了一圈,没发现晓竹的身影,想来是去上工了,她揣着钱又回了趟家。
刚进家门,家里人就一个个下工回来吃早饭。
吴英子耷拉着脑袋,蔫儿吧唧,像棵被压榨干的小树苗,小眼睛通红。
吴秋月看在眼里,也没解释。
全家人一起上桌,干了一早上活,即便昨天吃的是大肉,也不能扛住饿,端起碗就要开吃。
家里的习惯都得是陈老太两人先端碗夹菜。
闻着秋月做的菜,那肚子叫得更欢快,众人齐刷刷的眼神落在陈玉兰身上,就等着她动筷子。
“咳咳!”陈婆子干咳两声,依旧没动筷子。
吴向北特别狗腿得给递过来一杯温水,“妈,您嗓子是不是不舒服!快多喝口水。”
关键的动筷子,不然他们还得挨饿。
“喝什么喝,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你把你妈当注水猪肉呢,吃饭前我有话说。”大家长的威严一下霸气地露出来,下面的人立马正襟危坐,连旁边的吴铁柱都跟着坐得绷直。
陈婆子也没卖关子,“昨天卖大野猪的钱,原本我要给你们妹妹留着当嫁妆,可她跟我提了英子上学的事,说要把钱先拿出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