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他都借着尿遁逃跑,实在走不掉他就给钱,让那些女人躺床上弄出点动静,他则是随便找个地方窝个半晚,然后把账结完走人。
当然,他也不可能一直当冤大头,也不是每回喊他都去。
喊个三四回过去一回,再给结个账,甩钱走人。
当然他的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剩下一个月他总想办法从几个人身上再几百倍地赚回来。
弄到现在他已经租了三辆大货车,一起往外运货。
去掉所有投资,还有李国良和月月他们分出去的钱,他一个月净赚也得六七千块钱。
搁在陕省这半年,他能赚个四五万。
虽然辛苦,可一想到能赚这么多,他就觉得浑身都是干劲儿。
用吴秋月的话说,她四哥就是天生做生意的料。
现在万元户都是稀缺的年代,她四哥半年就赚回小十万,这哪里是干活,分明是捞钱。
这趟回来,吴向北就是给自家小妹送钱的。
到年底还有两个月,所以按照当初的分配,秋月得分个两万三千来块钱,吴向北直接大手一挥,给她分了两万五。
当然,他刚下火车肯定不能直奔家里,他怕吓到家里人,毕竟他现在的行头跟模样,跟那逃荒的也差不了多少。
吴向北一头扎进澡堂子,找人搓背,剃胡子,再痛痛快快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穿上锃亮的皮鞋,才往家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