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好下场。”
吴秋月又接着道:“咱们来说说这些瓶子的价钱,赵厂长你想多少钱卖?”
“大的三毛,小的一毛五毛,你看的那种一毛一个,如果你想预订其他的样式再谈。”赵大山张口就将瓶子的价格说出来。
这都是成本价了,他怕喊高了价把人吓跑了。
毕竟厂里还欠着工人三个月的工钱,哪怕这一年他陆陆续续结算了不少,还有一半欠款没还。
厂里的人都不容易,之前都是靠着这个厂吃饭,就因为他……
自责跟内疚,这一年一直在折磨着他,尤其是厂里那些人都不怪他,让他越发难受,让他寝食难安。
突然吴秋月生出了一个想法,“赵厂长,我能看看你们厂吗?”
“没问题,我带你在这边转转。”赵大山不明白吴秋月有什么想法,不过他这边也难得有人来,就当再检查一遍机器设备了。
有赵大山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