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一鸣脸色尴尬,明知道陆凡骂自己是疯狗,但又无法反驳,一张脸涨得得一片青一片紫,像开了染坊一般的精彩。
一旁的雷晓伟却忍不住了,眼睛一瞪对着陆凡吼道:“姓陆的,你踏马的什么意思,你骂谁是疯狗呢?”
“呀,这哪里又出来一条疯狗啊?”
陆凡诧异地看着像要吃人似的雷晓伟,讥讽道,“怎么,你见我左臂被疯狗咬了,难道还想咬我右臂一下么?呵呵.”
“哈哈哈!”
听见陆凡的话,坐在门口的叶飞,忍不住大笑出声,觉得陆凡骂得实在是太痛快了。
雷一鸣和雷晓伟愤怒地瞪了叶飞一眼,汪天海这才注意到戴着墨镜的叶飞,看了一眼不由得心里一惊,就要站起来。
叶飞知道汪天海认出了自己,对着他做了个手势,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
汪天海低着头喝了一口茶,目光复杂地看了陆凡一眼,心里暗暗猜测陆凡和叶飞的关系。
见陆凡如此嚣张,雷晓伟就要喊人进来收拾陆凡,被雷一鸣暗暗制止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和陆凡翻脸。
“小凡弟快坐,汪会长说要给你一个惊喜,我就没有提前联系你。”
徐凤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站起来拉着陆凡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陆凡笑着和汪天海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坐在徐凤身边,和她谈笑起来,完全把雷一鸣给晾在了那里。
雷一鸣尴尬无比,脸上感觉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面对倨傲无礼的陆凡,他快要气炸了,但却不敢发作。
见陆凡如此轻视雷一鸣,汪天海、梅兆和、董思思等人,都觉得陆凡做得太过分了些。
再怎么说,雷一鸣也是江城市曾经的副会长,一家大型食品公司的老总。而且,今天还是主动向陆凡示好、求和。
他们觉得,陆凡应该接受雷一鸣的好意,握手言和,一笑泯恩仇,毕竟继续斗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看见雷一鸣那尴尬的模样,汪天海于心不忍,便对着陆凡说道:“陆总,今天雷总托我请你赴宴,其实是想对你表达深深的歉意,他对以前的事情深感后悔,所以.”
陆凡抬眼看向雷一鸣,一脸平静的笑意,淡淡地开口道:“那么,雷总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呢?”
雷一鸣微微一愣,忍着怒气回答道:“陆总,我不该在市场上烧钱打压你们江北集团的产品,还请陆总原谅。”
“哈!”
陆凡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雷总这么说,好像我陆凡因为你们公司和我存在竞争,我就出手对付你一样。你也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呵呵!”
雷一鸣鼻孔轻哼,声音提高了几分,反问道:“陆总,难道不是么?”
众人也都觉得,雷一鸣说得没错,不就是因为两家的产品存在严重的竞争,才有了今天这两败俱伤的局面么?
陆凡眼神一凝,直视雷一鸣:“雷一鸣,我陆凡岂是那么不堪的人?就因为咱们的产品存在竞争,我就对你下这样的狠手?”
“你错了,大错特错!是因为你手段肮脏,暗中勾结江城市电视台的记者吴俊,让他写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败坏我的名声,咱们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听见陆凡的话,雷一鸣气得笑了起来,眼睛瞪着陆凡,怒声道:“陆凡,你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你说我手段肮脏,难道你让人满大街贴大字报,让记者爆我们公司的黑料,手段就光明正大么?”
陆凡猛地站了起来,大声地质问道:“雷一鸣,你扪心自问,难道大字报上的内容,记者爆的那些料,你都没有做过么?难道那都是我在凭空捏造污蔑你么?”
雷一鸣顿时语塞,脸上憋得青紫一片,过了半天才对着陆凡愤愤地说道:“陆凡,咱们做生意的,谁踏马的没有偷税漏税?谁踏马是完全干净的?”
陆凡冷笑,淡淡地道:“既然你不干净,那就不要怪政府查你。你们公司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胡说八道!”
雷一鸣眼神愤恨,对着陆凡咆哮道,“这一切都是你这个混蛋害的,要不是你政府怎么会查我?”
“你错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陆凡毫不示弱地看着像要吃人的雷一鸣,驳斥道:“即便没有我陆凡,今后也会有赵凡、王凡或者李凡揭露你的丑行,你只要做了违法犯罪的事情,迟早有一天会暴露的!”
雷一鸣被陆凡驳斥的哑口无言,脸色变幻不定,站在陆凡面前喘着粗气,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样。
叶飞和叶慧敏坐在门口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唇枪舌剑的陆凡和雷一鸣,像看戏似的,趣味盎然。
见二人快要打起来了,汪天海和徐凤急忙站了起来,汪天海拉着雷一鸣,徐凤则安抚陆凡,让二人息怒。
“两位老总,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做生意和气才能生财嘛。”
汪天海拉着陆凡和雷一鸣,在大厅酒桌前坐了下来,对着众人吩咐道:“来来,大家都坐。”
于是,徐凤、梅兆和、董思思和张建成等人,纷纷落座,争相为陆凡倒茶、摆筷子,劝陆凡不要生气。
雷一鸣拿起茅台倒了一杯,一仰头把酒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对着陆凡说道:“陆凡,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吧?”
陆凡好笑地看着雷一鸣,说道:“雷一鸣,今天是你拜托汪会长请我过来的。我想怎么样?那就要看你的态度和诚意了。”
汪天海对着雷一鸣说道:“雷总,既然你有错在先,就先自罚三杯给陆总道个歉,表达一下诚意。”
雷一鸣看了陆凡一眼,然后拿起酒瓶,直接把分酒器倒满,足足有三两酒,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