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冷风嗖嗖的吹着,大山深山没有了绿色生机。
王有财站在矿厂的院子里,不由得把脖子往衣领里缩了缩。他看了一眼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刘英,不禁摇了摇头。
你说一个女人家的,为了挣钱,身体也不顾了。上次打胎,他虽然给了她一点营养费,这点钱还没有倪小莉的一半多。你说都是人,怎么差距这么大?难道城里人的身体就是身体,这农村人的身体就不是身体了。
一想到这个问题,他便想起了一个女人,这女人是他的一个牌友,前两天在牌桌上刚认识的。她叫马红芳,三十几岁,粗食局上班,由于老公是局长,所以她便办了个停职留薪。每天过着悠闲的生活,不是去购物,便是约几个朋友打牌。
这女人正是熟透了的年纪,长得也很好看,关键是皮肤雪白水嫩。一上牌桌,男人们的眼神老是盯着她看,其实王有财也不例外。
记得上次打牌,这女人非常的高傲,因为她可是地地道道的城里人,根本就不知道蒜苔上长在地上还是长在树上的人。
结果几把牌打下来,王有财的财大气粗,好像有点震慑到了这女人,关键是其他几个牌友,对王有财毕恭毕敬,不是端茶就是送水,这让王有财的面子实足。
慢慢的,这个马红芳便和王有财熟悉了起来,王有财专门挑一些晕段子去说,没想到这女人不但不避讳,而且是听得兴高采烈。
打完牌时,王有财故意要她的电话号码,没想到这女人倒是大方,想都没想就给了王有财,这让王有财激动了好一阵。不是因为她老公是什么的狗屁局长,而是他一想起这个马红芳,便会联想到她雪白的胴体。
“王老板!这午饭做好了,你是先吃呢还是等大家下班了一起吃?“刘英擦着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这女人一个小月子只坐了不到一个月,说来也怪,她竟然养得皮肤比原来雪白了,而且胸前的两团不知是什么原因,好像也大了不少。
“噢!先等等再说,你到我房间里来一趟,看看厨房里还需要添补点啥?“王有财说着,便推开了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屋子里的火炉烧得正旺,人一进去便有一种暖烘烘的感觉。
刘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跟着她的还有一股冷风。王有财眉头一皱说:“把房门关好了,每次进来都不记得关门,你是不是真长了尾巴?“
“有没有长尾巴你还不知道?“刘英白了一眼王有财,屁股一扭便坐床边上。
这女儿一走一回,少说也有四五天了,她这次回来,王有财还没有机会和他单独相处。刘英发现了王有财眼睛里的异样。她不由得把屁股往远里挪了挪说:“油该进了,还有土豆应该多进几袋,再买一桶醋吧!“
“买你个蛋!每天就道买,回来了也不过来看看我“王有财说着,猛的扑了过去。刘英躲避不及,被王有财抱了个满怀。
女人挣扎说:“我们以后别再这样了,万一又怀上咋办?“
“凉拌!咋办?“王有财喘着粗气,一只手已伸到了刘英的胸前,他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个天,还真是长大了不少。
王有财的另一只手正准备往下滑时,忽然有人在院子里大声喊道:“王老板!有人受伤了,要送医院“
“我靠!正兴头上的王有财骂了一句,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刘英,快步走出了房门。
就见田娃背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的左脚上全是血。身后跟着矿区另一个负责人刘长贵,刘长贵一看夏建阴沉着个脸,不由得小声的说道:“老板,他被上落下来的石头砸伤了左脚,情况有点严重,有送医院。
“上班的时候多长点心眼,一天能挣多少钱,这一趟医院岂不是又让老子往里贴“王有财虽然嘴里骂骂咧咧的,但他还是把车门打了开来。
田娃把那小伙子放进了车里,一时不知所措,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王有财瞪了一眼他说:“还愣着干什么?上车“
吉普车在山路上狂奔着,这条路王有财跑熟了,哪里有个弯,哪里有个坑,他闭上眼睛也知道。坐在后排的小伙子痛得嘴里直哼哼,田娃坐在旁边不停的按慰着他。
车子跑了段路,王有财的心情这才有了好转,刚才积压在心底里的一团火慢慢散发了出来,他这才大声说道:“坚持一会儿,咱们去市一院,你这点伤问题应该不大。万一有点啥事,不是还有我在吗,亏待不了你的“
小伙子忍着痛,连声说道:“谢谢王老板!“
平时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在王有财狂野的驾驶下,一个多小时便到了市人民医院。还好没有伤到骨头,王有财交了押金,便把这小伙子交给了田娃。从医院出来,已是五点多了,王有财把车子找了个地方停了下来,百般无聊的他忽然想起了马红芳这个女人。
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便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很快就通了,只听马红芳在电话里打着懒声说:“王老板啊!是不是约我打牌啊?”
“对啊!你有没有空,我在老王棋牌室等你”王有财在电话里笑着说道。
只听马红芳呵呵一笑说:“干别的还真没有时间,不过这打牌的时间我还是有的,你等我吧!一会儿就到”
王有财挂上电话,心里高兴的直想笑,他本来是想试一下,没想到这女人便这么快就答应了,他想了想,便进了路边上的一家理发店。她让女老板给他洗了个头,然后做了个头型,这才高兴的去了老王棋牌室。
还真是太巧了,他去时正好有两个牌友正愁没人,他们一听王有财说马红芳一会儿就到,这两个男人可开心了,便提前张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