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所长打了个酒嗝,惊得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说:“好小子,算你狠!小张,开咱们的小吉普,送这位夏大爷回西坪村”
叫小张的民警,虽然说还是有点不情愿,但所长发话了,他可不能不听,一上车,这小子就开始骂骂咧咧的,说什么你们喝酒玩牌,让老子送人,反正是一腔的牢骚,好像全世界人民都欠他似的。
西坪村村口,停着一辆绿色的出租车。王有道和王有财正大包小包的往车上搬东西,陈月琴双手拄着一根木棍,脚有点瘸的正在张罗着。
陈贵满脸通红,走路都有点飘,但他还是坚持着站在哪里,王家的老老少少几乎都来送行,场面一派热闹的景象。
王德贵在一个本家侄子的搀扶下,摇晃着身子说道:“大家都回去吧!他们弟兄俩是去上班,过不了几天,还会回来的”
“哎哟!老村长,你家孩子可真行,这大过年的,就要去上班了,将来肯定是做大事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大娘,讨好似的说道。
王德贵哈哈一笑说:“没办法啊!人家领导看得上,咱就得努力啊!不过话又说回来,等将来孩子有出息了,肯定不会忘记你们的”
王德贵的话音还未落下,就见派出所的小吉普车狂奔而来,一个急刹,停在了出租车的前面,正在为王家兄弟送行的村民们,一阵窃窃私语。
车门开了,夏建从车上跳了下来,他拍了拍身上的土,朝小张挥了挥手,便转身向村里走去。
“二哥,他怎么回来了?”正在搬东西的王有财,吃惊的问道。
王有道生气的把手里的东西丢在了地上,看着远去的夏建,嘴里小声的嘀咕道:“不可能啊!他怎么会出来?”
王德贵先是看了一眼王有道,然后长出了一口气,朝陈月琴喊道:“回去吧!”说完摇摇晃晃的一个人走了。
王家来送行的几个村民,见状也悄无声息的溜走了。最后只剩下陈贵和陈月琴两个人,她们俩一直看着出租车没了影这才回了村。
夏泽成和孙月娟一见儿子回来了,高兴的不知说什么好了。这老俩口也是彻夜未眠,昨晚上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说她们怎么能睡的着。更让她们揪心的是,今天中午时,听村里人说,夏建已被派出所控制,听到这个消息,孙月娟当时就瘫在了炕上,一天也是米粒未进。
“我给你烧开水,你先洗洗吧!“孙月娟高兴的满泪水,边说边往外边跑。
夏建长出了一口气说:“妈!我饿了,你先做点好吃的“
“快,快给孩子把猪肘子端上来,我也饿了“夏泽成激动的在堂屋里走来走去。
平都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长椅上,赵红两眼无神,她心急如焚,这都大半天了,欧阳红咋还没回来,会不会是事情没有办好?哪可咋弄,夏建这牛脾气一上来,非把派出所拆了不可,到哪时,事情就更麻烦了。
“赵红,夏建已经回西坪村了“欧阳红忽然出现在了赵红的面前,她一脸高兴的说。
赵红慌忙收回了自己凌乱的心思,呵呵一笑说:“那可太好了,是不是你找的人?你看我这什么样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都不知道“
欧阳红轻轻的拍了一下赵红的肩膀说:“没事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去找王书记,王书记一听就发火了,他说这种事最要紧的是先治疗伤员,而不是关人,他亲自打电话给夏所长,可夏所长说他接了一个领导的电话,已把人放了“
“这样啊!那可太好了“赵红说着,激动的差点跳了起来。
就在她们俩说话间,陈二牛和夏三虎两个人走了进来,赵红不由得脸色一变问道:“你们俩怎么来了,不会是又出什么事了?“
“能有啥事,我们村长回去了,就让我和三虎过来接你的班,顺便带了点钱过来,你赶快走吧!车在外面等着”陈二牛呵呵一笑说道。
欧阳红一听,忙说:“哪就好,这里就交给你们俩了,有事打我家里的电话”欧阳红说着,掏出笔给陈二牛留了个电话。
坐上了回西坪村的送菜车,赵红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等司机叫醒她时,车子已到了西坪村,而且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睡了一个好觉的夏建,等他睁开眼睛时,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他这才想起,让陈二牛去换赵红回来,不知她回来了没有。
夏建翻身起床,悄悄的出了自家大门,朝赵家走去,可一到人家大门口,他这才发现,赵红家的大家早都关上了,这可能是她家一直的习惯。
前门走不通,哪就从后院翻墙进去了,这事可难不住夏建。两米多高的墙,这对于夏建来说,是小菜,更何况他对赵家的院墙可是了如指掌,从哪儿上,又从哪儿下,他早都有自己的一套路径,这样不但人轻松,更重要的是墙上会不留任何的痕迹。
赵红的屋内亮着灯,看来她还没有睡,夏建轻轻的摸了上去,正想爬在门缝往里面看看时,门忽然被拉了开来,夏建一个没刹住,人便栽到了屋内。
赵红捂着嘴,轻声笑道:“看你的笨样,还想偷看”女人说着,便顺手把门关了起来,而且还从里面上了锁。
夏建从地上爬了起来,假装生气的说:“有啥好看的,又不是没见过”夏建嘴上虽然这样说,但眼睛还是贼溜溜的在人家赵红身上直打转。
一身淡红色的丝织睡衣,一头瀑布似的长发,看着她前凸后翘的迷人身材,夏建都有点把控不住自己了。
“你是怎么出来的?”赵红小声的问着,屁股一扭,便坐在了夏建的身旁,夏建一伸手,便搂住了赵红的*。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有点多余,但夏建极力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