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夏建早出晚归,非常的忙碌,就算这活再累,他也要干下去,因为这来之不易的工作,是人家老肖给介绍的,他说什么也不能给干砸了。
仓库里的装卸活,不像工地上的活,干完了还可以坐着休息一会儿,所以夏建慢慢就适应了,这天中午,一向不太搭理他的张三桂,看了一眼正在搬箱子的夏建,冷冷的说道:“小子,干活要悠着点,你这样干,会把其他弟兄给累死的”
可能是干习惯了的原因,夏建干起来就忍不住了,他总认为,自己该干的,干完了就可以休息一下,没想到这还危及到了别人的利益。
夏建放下手里箱子,陪着小心对张三桂说:“张哥,我刚来,有些事情不太清楚,这活怎么干,你说了算,我听你的就是”
“呵呵!没想到你小子年纪轻轻的就能这么吃苦,而且还懂事,那我就不难为你了,本来大家商量好了,让我给你点颜色,但是你只要把这箱货藏到哪堆废纸箱后面,这事就算过去了”张三桂压低了声音,生怕别人听到。
夏建一听,脸色不由得一变,这家伙想干什么?难道是想偷这箱货。
张三桂好像看懂了夏建的想法,他上前一步,恶狠狠的说:“你猜对了,我就想要这箱货,不过还要你来帮忙”
夏建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更何况有人逼着他做这样的事,就算你张三桂力大盖世,我夏建也不是吃素的,想到这儿,他眼睛一瞪,盯着张三桂说:“你找错人了”
“你小子别狂,早晚收拾你”张三桂丢下这么一句,气冲冲的走了。
中午出了这样的事,下午干活时,夏建也就多了个心眼,他怕张三桂报复他。这家伙可能是这儿的老员工,所以人缘特广,身后还有几个跟屁虫。
快下班时,有一个张三桂的亲信跑了过来,对夏建说:“张哥在后面等你,有种就过去”
妈了个巴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还是来了,夏建站了起来,跟着哪人直朝货堆后面走去。
大货堆的后面,站着张三桂,这家伙嘴里叼着一根烟,*着上身,仓库重地,严禁烟火,看来这家伙是全然不顾,他的身后站着平时跟着他的几个人。
“果然有种,不过你得罪我了,这儿就不好呆了,因为有些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张三桂说着,把手里的香烟头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然后又补了一脚,烟头上的火熄灭了,夏建感觉自己就像这个烟头一样,会被张三桂踩在脚下。
既然来了,他也不怕,夏建问道:“哪你想怎么着?”
“哈哈哈,爽快,我这人很江湖,用拳头解决问题,你输了,明天就不用再来上班了,但不能告诉李经理,如果我输了,我立马滚蛋”张三桂说着,晃了晃他哪铁锤似的大拳。
傻瓜也能看的明白,张三桂这是在逼夏建,夏建怎么能打过他。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夏建不但没有退缩,反而逼近了一步说:“可以啊!男子汉说话,就该算数”
张三桂本来以为夏建会被他吓跑,没想到还碰到了一个不要命的,气极了的他不顾什江湖道义,一声不吭,直接一拳直奔夏建的脑门而来。
跟着张三桂的几个人,也被吓的一声惊呼,好家伙,这弄不好会出人命的,你说谁能不怕。夏建一看张三桂这么无懒,也就顾不了许多,身子迅速往下一沉,一侧身,张三桂的一拳擦着他的鼻尖而过。说时迟哪时快,夏建左手臂一抬,已把张三桂的胳膊夹在了肋下,他正准备把张三桂的胳膊扭到身后,没想到,这家伙力大无群,胳膊一抬,夏建就飞了出去。
这一摔,摔了个仰面朝天,夏建只觉得自己的腰有可被摔断了,打了这久的架,这一次是输的最惨,最狼狈的一次。
张三桂身边的几个马屁精,跟着起哄,身心受到剌激的夏建,强忍着痛,一翻身站了起来,还好,活动了一下,觉得问题不大,应该没有伤到精骨。张三桂挑衅似的朝夏建勾了勾手指,那样子神气极了。被激怒了的夏建一声长啸,转眼间已到了张三桂的脸前,就见他略一下蹲,右脚带着劲风,扫向了张三桂。失去理智的人是最可怕的,夏建这一脚的力度他自己是最清楚的,一旦扫上了,张三桂这条腿非折不可,但当时他就没有想到这些。
别看张三桂五大三粗,内心却精的和猴一样,当夏建扫出这一腿时,他就感觉不对,慌乱中拨地而起,刚刚跳起,夏建的扫蹚腿就已经扫了过去。
人没有扫到,但扫到了货堆上,只听啪的一声,护着货物的木箱,应声而裂,在场的每个人不由得睁大的了眼睛,我的个天,这脚难道是铁打的不成。
看到眼前的一幕,张三桂也有点被吓着了,冷汗顺着脖子直流了下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夏建脚上的功夫还真不得了,幸亏刚才跳得快,否则这双腿可能早断了。
一来一去,打了个平手,夏建也是一不做,二不休的主,既然交手了,就应该有个胜负出来,想到这里,夏建不由得往前逼了一步,张三桂如同受惊的兔子,没有了刚才的威风,一双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夏建的一双脚。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李经理忽然冒了出来,他大声的喝斥道:“你们干什么?下班了还不回家”
张三桂见坡下驴,立马顺从的带着他的人走了。
李经理走到夏建的身边,和蔼的说:“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你放心,我等机会收拾他们,这个张三桂,凭着一身蛮力气,老是欺负新员工,这已不是一次两次了”
李经理说着,把夏建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这才放心的接着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