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瑰立于城头。
威风凛凛。
英姿勃勃。
远远望去,艳丽四射中透着无尽的杀气。
城下,矗立着一队人马。
浩浩荡荡!
足有两万有余。
这正是科尔顿的大军。
科尔顿看到城上的美人,惊为天人。
太美,太辣,太有一股迷人的魅力了。
除了夜玫瑰,谁能有这番颜值和武功?
夜玫瑰当然知道城下是哪路兵马。
除了科尔顿,还能是谁。
不过,他不点破,免得露出马脚。
夜玫瑰摆出一副酣战之态:“城下何人,胆敢偷袭右贤王,该当何罪?小的们,射箭。”
“玫瑰郡主,不要放箭,先不要放箭,咱们是自己人,自己人哪。”
科尔顿吓了一跳,赶紧套近乎。
“自己人?”
夜玫瑰蹙眉:“你到底是谁?”
科尔顿拿出一份手谕:“我是扎布大祭司手下大将科尔顿,此次前来北疆,乃是奉扎布大祭司之命,迎接右贤王入王庭,与扎布大祭司一同,喜迎长生天。”
“哦,原来是科尔顿大将军,幸会,幸会,果然是自己人,果然是自己人。”
夜玫瑰立刻换上了一副灿烂笑脸,笑颜如花,比玫瑰还要动人。
科尔顿都要看傻了。
果然是美不胜收。
夜玫瑰挥挥手:“开城门,迎接科尔顿大将军进城。”
科尔顿要把大军驻扎在城外,带着几个人进城。
夜玫瑰道:“科尔顿大将军若不嫌弃,就请率领大军一同进城,我也好埋锅造饭,酒肉招待。城中有休息之处,兄弟们长途跋涉,劳苦心酸,刚好可以好好休息。”
科尔顿受宠若惊。
他没想到,夜玫瑰竟然如此热情。
两万大军,竟然可以入城。
这已经是开恩放行了。
夜玫瑰太会做人了。
科尔顿一路车马劳顿,疲惫不堪。
大军为了赶路,马路颠簸,筋骨酸软。
进城休息,吃几顿好的,多美的事。
“多谢玫瑰郡主。”
科尔顿远远向夜玫瑰鞠躬,率领大部队,徐徐进城。
夜玫瑰在城内迎接科尔顿。
“一路风尘仆仆,辛苦科尔顿大将
军了,我现在立刻派人为兄弟们安排住处,科尔顿将军随我来,我带你去见右贤王。”
“多谢玫瑰郡带路。”
科尔顿非常感谢。
……
夜格在中军大帐早就坐不住了。
外面有战鼓声,随后又消失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有情况?
他很想出去看看。
但想着与夜玫瑰演戏,真是辛苦。
明明被夜玫瑰给架空了,还要去城前指点江山,那怎么指点?
多尴尬啊。
自己的嫡系都死光了,非嫡系都投靠夜玫瑰了。
想指挥别人,人家当你是盘菜吗?
所以,与其自取其辱,不如老老实实缩在这里,眼不见,心不烦。
他正在自怨自艾,就听到夜玫瑰兴奋的笑声远远传来:“父王,贵客来临,贵客来临。”
“贵客?”
夜格蹙眉。
心想:能有什么贵客?
就算是贵客,也未必是来找我的。
正在郁闷之时,就见夜玫瑰带进来一个人。
夜格一眼就认出来了:“科尔顿?”
科尔顿疾跑几步,向夜格单膝跪地:“扎布大祭司坐下护法科尔顿,拜见右贤王。”
“快起,快起,果然是贵客,果然是贵客啊。”
夜格大喜过望。
扎布大祭司与他关系非常之好。
甚至于,扎布常年对他有资金支持。
以前,每次回到王庭,都能受到扎布的热情招待。
夜格真是没想到,科尔顿会来探望。
有事,这里面绝对有事。
“科尔顿大将军,快请坐。”
夜格无比兴奋:“上好酒,我要与科尔顿将军喝几杯,为科尔顿将军洗尘。”
酒过三巡。
夜玫瑰作陪。
她一直不点破,等着科尔顿揭秘。
夜格终于忍不住,问科尔顿:“扎布大祭司派大护法前来,可有什么重大事情指点于我?”
科尔顿看了一眼夜玫瑰。
夜玫瑰微微一笑,袅娜站起:“父王,科尔顿大护法,你们先聊,我去整顿一下军务。”
夜格哪里敢让夜玫瑰离开?
万一惹恼了夜玫瑰,科尔顿就算带来什么好事情,也没他夜格的份儿了。
夜格急忙说道:“玫瑰快坐下,你是我的女儿,咱们父女同心,你还回避什么?”
夜玫瑰坐下:“多谢父王信任。”
夜格对科尔顿说道:“玫瑰是我的左膀右臂,无话不谈,无事不知,科尔顿大将军,你不必忌讳,更不必隐瞒,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科尔顿看出来了,夜玫瑰的地位非常不同,夜格对其相当的信任。
科尔顿终于露出底牌:“王爷,扎布大祭司要举行祭祀大典,欲要召唤长生天临凡,保佑突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扎布大祭司说了,莫斯对长生天不敬,不够资格,唯有与右贤王配合,方才做成此事。”
“我此番前来,就是奉了扎布大祭司的命令,特请右贤王入王庭,与扎布大祭司共同完成请神之壮举。”
“什么?”
夜格一听,激动的豁然站起。
“扎布大祭司竟然邀请我入王庭?还说莫斯不配?扎布大司机还邀请我一同请神祭天?”
科尔顿道:“不仅如此,大不大祭司为了打消王爷的顾虑,防止有人从中作梗,还特意让我率兵两万,一路保护右贤王入王庭。”
夜格听了,激动的嘴角抽搐,双肩颤抖。
“大祭司对我有高山之恩呢。”
夜格没想到扎布这一次,竟然彻底改变了主意,完全在自己身上押宝了。
这对夜格来说,真乃天降之喜。
夜格虽然与扎布关系不错。
但是,扎布只是在金钱上支持他。
但在权柄之上,一向保持中立。
扎布既不支持莫斯,也不支持夜格。
夜格也向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