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刚才还蒙在鼓里。
夜碧萝,夜玫瑰。
这两个名字在脑中挥之不去。
没想到,当他揭开夜玫瑰的面纱之后,竟然露出了夜碧萝的娇脸。
她们是同一个人。
夜玫瑰,身为突厥郡主,竟然开设暗夜堂,做起了杀人越货的买卖。
真是奇葩。
夜碧萝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双眸凝视燕七:“冤家路窄!燕七啊燕七,我与你相隔千里,你竟然千里奔袭,我招你惹你了?”
燕七挤眉弄眼:“干嘛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咱们不是做过露水夫妻吗?我很想你,所以,不顾安危,翻山越岭,特意来看看你。怎么样,感动吧?”
夜玫瑰脸颊绯红:“住口!谁和你做夫妻了?你嘴巴放干净点,少和本郡主套近乎。”
“嘿嘿,还不敢承认。”
燕七一脸坏笑:“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啊,咱们一同鸳鸯戏水。你啊,是那么的主动,那么的痛,但又那么的热情。我都不想理你,你却热情如火的扑上来,我百般拒绝,实在不行,方才与你鸳鸯戏水蝶双飞……”
“住口,你给我住口。”
夜玫瑰捂着耳朵,脸红如桃。
那一夜,对夜玫瑰来说,刻骨铭心。
她为燕七献.身。
痛、委屈,但又爽、兴奋。
每当月夜当空,夜玫瑰的脑中,就会回想起与燕七纠缠交融的靡.靡画面。
夜玫瑰很气愤,很恼火。
她对燕七恨之入骨。
燕七千里追袭,夜玫瑰虽然很恐惧燕七的狡诈,但也有些兴奋。
如此,终于有机会报仇雪恨了。
逃跑之路,她一直算计燕七。
没想到。
最后,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两人变成了单打独斗的架势。
燕七望着夜玫瑰。
那分娇艳冷酷,依然有着无穷的魔力。
不过,更让燕七感兴趣的,却是夜玫瑰那一身白色的獭兔大衣。
这件獭兔大衣,燕七无比的熟悉。
现在来不及想那些。
燕七盯着夜玫瑰:“你经被我散功了,为何竟然能够恢复如初?”
夜玫瑰冷笑:“散功?哼,你被我骗了,那不过是我的龟息神功!可笑啊,你竟然当成我在散功,你好傻。”
燕七摸摸鼻子,很无语。
没办法,他对武功一窍不通。
夜玫瑰蒙了他,他也只能捏鼻子认了。
不过,这小子一向乐天派。
燕七一摊手:“好吧,那日没有给你散功,今日,刚好补上。小妞儿,吃我一记抓.奶.龙抓手。”
燕七毫不客气,直奔夜玫瑰前胸。
“无耻!”
夜玫瑰欺身冲过来,与燕七纠缠在一起。
打了十几个回合。
燕七发现自己很吃亏。
夜玫瑰竟然完全是玉石俱焚的打法。
悍不畏死。
可问题在于,燕七必须要活捉夜玫瑰。
不仅是要活捉夜玫瑰,还不能给夜玫瑰破相、打残。
因为,只有美丽动人的夜玫瑰,才会管用,才值得胁迫。
一旦夜玫瑰破了相,变成了丑八怪,那些部落少主就不会再把夜玫瑰当成宝。
真要成了那样,这帮色胚将毫无忌惮。
他们一窝蜂的冲过来,自己反而不利了。
夜玫瑰越打越兴奋:“登徒子,你不敢杀我吗?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敢伤我分毫!”
燕七一边动手,嘴巴不饶人:“哎呀,你又懂了。”
“你不就是想用我来要挟我的父亲吗?我若受了伤,我这张牌也就无用了。来呀,你伤我,你打我,你打我的脸。我看你敢不敢?”
夜玫瑰气势越来越强横。
她是吃定了燕七。
燕七果然缚手缚脚。
若真是平打,燕七也够呛能收拾夜玫瑰。
毕竟,夜玫瑰可是一顶一的超级杀手。
招式颇为实用。
出手狠辣。
一招毙命。
燕七靠着工兵铲,才勉强与夜玫瑰战成平手。
但是,夜玫瑰识破了燕七不敢伤她的心思。
燕七投鼠忌器,彻底陷入了被动。
砰!
燕七被夜玫瑰一拳打中了胸口。
“痛!”
燕七吐血了。
夜玫瑰不屑的看着燕七,勾了勾手指:“来呀,今日,我要把你的裤.裆踩烂。”
燕七望着夜玫瑰,哈哈大笑:“吐了几口血,舒服多了。”
夜玫瑰占据了绝对上风:“嘴硬!燕七,这一次,我定要把你大卸八块,为暗夜堂报仇雪恨。”
燕七哈哈大笑:“吹牛!你根本不是
我的对手。”
夜玫瑰冷笑:“死到临头,还如此洒脱,你也算是一个人物。”
燕七道:“人物?你最好加上两个字。”
“哪两个字?”
“风流!”
“风流人物?”
“没错,就是风流人物。”
“你哪里风流?”
“别着急,我现在就风流给你看。”
燕七冷笑。
他扔掉了工兵铲,脱掉了盔甲,解开了衣扣。
夜玫瑰急了:“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风流人物嘛,不脱了衣服,怎么显出风流本色?”
燕七一脸揶揄的笑。
悉悉索索!
燕七上身脱个精光。
下身,穿着三角篓子,就这么赤手空拳,向夜玫瑰冲了过去。
夜玫瑰惊呆了。
还带……这么玩的?
这叫风流?
这叫下流!
下流至极!
夜玫瑰不敢看燕七的身体。
曾经,就是这副身体,让她痛,让她癫狂,让她欲.仙.欲.死,也给了她无尽的怨恨。
这副朗逸的身体,是夜玫瑰内心深处,不可触摸的网。
她不敢与燕七对视:“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燕七嬉笑:“命都没了,还要脸干什么?亲亲小玫瑰,你看这冰天雪地,空气怡人。咱们天当被、地当床,玩个天崩地裂,你看可好?”
“滚!”
“滚着玩?可以!天地这么大,咱们随便滚!我问你,你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我随意,只要你尽兴。”
“臭流氓。”
燕七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