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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勇武又返回大理寺。
朱南问:“张将军去而复返,这是何意?”
张勇武很生气:“朱南,你这是什么意思?人已经送来了,你竟然闭口不说,害得我等了那么久。”
朱南装傻:“送来什么人?”
张勇武道:“燕七送来了十个武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朱南一本正经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此乃机密,不可外泄。难道我们大理寺审问案子,还要让张将军过目?”
“你……”
张勇武被怼得差点上不来气:“燕七让我来此等他,就是为了这些武将。”
“哦,原来如此!”
朱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张将军在此等候燕七,就是为了这些武将啊?那你不早说,你若早说,我早就把人让你带走了。你若早说,我早就给你了,还用你等这么久?”
张勇武这个气啊。
麻痹的,你也不吱声,我知道武将有没有带回来?
他心知肚明,燕七和朱南是故意坐扣儿。
朱南装傻,就是为了拖住自己。
这小子鸡贼。
张勇武不敢对朱南发火。
万一惹恼了朱南,朱南把人交给杨克,那事情又会出现重大变化。
张勇武和颜悦色道:“朱大人,请你将这些武将交给我吧。”
朱南道:“放人是没问题的,我开个赦令,你去大理寺监狱带人就行了。”
张勇武很是开心。
不管如何,人终于接到了。
朱南道:“哦,还有一件事,张将军,你带钱了吗?”
张勇武一愣:“没带钱。”
朱南道:“那可就难办了。”
张勇武一惊:“又有什么事?”
朱南道:“燕大人说了,这十个武将贪腐,直接涉案金额高达一百万两,间接涉案金额达到五百万两。燕大人利用手段,将间接涉案的五百万两银子给抹平了。但是,直接涉案金额一百万两,却在大理寺、御史监、督察司挂账呢。”
张勇武一听,毛发都炸了:“挂账?什么意思?”
朱南笑了:“哦,就是说,张将军先交一百万两银子,将这个贪腐银子抹平了,然后,将挂在御史监、大理寺、督察司的账目消去了,你才能把人领走。不然,我们这么放人,要承担责任。”
日!
张勇武气的火
冒三丈。
燕七这厮太损了。
说了放人,却要我一百多万两银子。
麻痹的,杀人不见血呀。
张勇武大怒:“我这就去找燕七,这厮太损了,我焉能容他?”
朱南道:“张将军去找燕大人,要快一些。燕大人说过,杨副相今晚会来检查,人家杨副相万一掏了一百万两银子,接走了这些武将,我可没办法。毕竟,杨副相是我的直接上司,他管着我呢。”
张勇武心里长了草。
想要找燕七评理,又道害怕杨克杀来。
但是不交钱,又不能把人带走。
这可如何是好?
张勇武急眼了:“深更半夜,让我上哪里弄钱?”
朱南道:“宅子也是一样的。”
张勇武道:“宅子也行?”
朱南道:“燕大人特别交代过的,张将军可以用家宅抵债,宅子可以抵押到华兴银行,华兴银行垫付一百万两银子。当然,前提是,这宅子至少价值一百万两。”
张勇武这个气啊。
燕七太尖了。
他知道我一时半刻拿不出一百万两银子,就打起了我的府宅的主意。
算计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
张勇武没办法。
只好拿府宅做抵押。
他贪污的钱,全部用来买宅子了。
这厮酷爱房地产。
宅子十几所。
哪一所都价值不菲。
张勇武道:“我用城南的宅子抵债。”
朱南道:“好的,张将军,请你将地契拿来。”
张勇武道:“就在大理寺办理抵押吗?不是要去华兴银行吗?”
朱南道:“哦,燕大人为张将军考虑的很周到,害怕夜深了,张将军去华兴银行办理手续不方便,所以,安排华兴银行的董事王直白先生莅临大理寺,为张将军办理抵押业务。”
朱南向后一指。
王直白走了出来,向张勇武拱手:“张将军,我久等了……”
日!
张勇武简直要疯了。
燕七欺负人,欺负到家了。
这就好像,燕七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就在等着他这只扑了蛾子撞网呢。
一旦撞网,不死也得脱成皮。
妈叉!
老子认栽。
张勇武知道不放血是不行了。
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
“武战,去拿地契。”
“是!”武战去拿来地
契。
不久,返回大理寺。
王直白快速的给张勇武办理了抵债手续。
这宅子,就归了华兴银行了。
张勇武很憋屈,很心疼。
这宅子,至少值一百五十万两,占地面积极大。
没想到,就一百万两银子贱卖了。
燕七真损。
朱南向张勇武拱手:“恭喜张将军,贺喜张将军,张将军随我来,我现在可以放人了。”
……
张勇武终于接到了这十名武将。
一颗忐忑的心,方才落地。
这些武将向张勇武磕头:“多谢张将军救命。”
张勇武盯着这些武将,眸光中泛着冷厉之色,忽然变换了一副笑脸:“大家快起来,你们是本将军的人,本将军豁出性命,也要救下你们。”
这些武将急忙向张勇武跪地磕头。
张勇武道:“各位将军,咱们临时有个练兵行动,就在大西山,快随我前去演练。”
“啊?是!”
这些武将都很奇怪。
他们刚出牢狱,就与演练?
至于这么着急吗?
很不正常。
但是,张勇武既然说了而,他们也不敢多问。
月黑风高。
大西山。
四面环山,空无一人。
唯有狼嚎。
十名武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