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燕七这厮得了便宜卖乖:“小草,我早都说过了,我有一双鹰眼,你偏偏不相信,这可不能怪我哦。”
“大人,你……你坏。”
夏冬草面红耳赤,缩在浴桶里面,再也不敢探出头来。
燕七撇撇嘴:“哪里坏了?我要真是个坏人,你现在还能在浴桶里面洗澡?早就被我压到床上嘿咻嘿咻了。”
“咦?”
夏冬草一听,羞涩的点点头:“大人这话倒是有些道理。”
“切!懒得理你,走啦。”
燕七把炉子烧热了,屋子里温暖如春。
任务完成,赶紧撤。
燕七拍拍屁股走人。
刚走到门口。
“大人……”
夏冬草勇敢的探出头来:“大人就这么……走了?”
燕七回头:“怎么的?你不会邀请我一起洗澡吧?”
“呸!”
夏冬草气呼呼道:“大人,你就这么白白的看了我?这不公平。”
“你想公平?”
“是!”
“好办!”
燕七七手八脚,脱得只剩下三角篓子。
“大人,你在干什么?脱衣服?”
“是的。”
“哎哎哎,大人,你别脱。”
“反正你也看不见,慌什么?”
燕七脱了衣服,只穿着三角篓子,走向夏冬草:“我看了你,你也看了我,咱们扯平了。”
“不看,不看。别过来,大人别过来,我不看了。”
夏冬草慌里慌张,缩在浴桶里,不敢抬头。
“这是你不看的,可不能怨我。”
燕七吓唬了夏冬草一阵,干脆的穿上衣服。
夏冬草这才探出头来:“大人,你……你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
“咋地?你没穿三角篓子,我穿了三角篓子,这对你不公平是吧?那好,我把三角篓子也脱了,咱们坦诚相对,这总行了吧?”
燕七又把裤子脱下来,还往下拽三角篓子。
“行了,大人……”
夏冬草慌里慌张,声线颤栗:“大人快穿上你的三角篓子吧,大人的威武,小女子承受不起。”
燕七哈哈大笑:“
还有你这悍妇承受不起啊?啧啧啧……还自称小女子呢,有你这样彪悍的小女子嘛?”
“大人,你可真是的。”
夏冬草气呼呼的拍打着水花:“大人,你看了我,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哦,说点什么呢?”
燕七想了想:“你的身子还不错,脸蛋也清纯,胸也波澜壮阔,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窈窕美女就成了剽悍大娘们儿。”
“谁是彪悍大娘们儿,大人,没有你这么埋汰人的。我……我和你拼了。”
夏冬草什么也顾不得了,光溜溜的从浴桶中跳出来,抓起一把剪子,向燕七冲去。
“跑啊。”
燕七一边跑,一边大笑:“说你是个彪悍大娘们,你还不信,若非你是个彪悍大娘们,能光着身子追我?”
“哎呀!”
夏冬草顾不得追,赶紧又跳进浴桶,脸颊泛红,美眸圆睁:“大人,你……你可真坏。”
燕七站在门口:“对我就这么简单的评价?”
夏冬草看不见燕七,向燕七挥挥手:“大人虽然很流氓,但也是流氓中的绅士。大人,谢谢你。”
“哎呀,小妞还很讲道理嘛。”
燕七一向投桃报李:“小草同学,你虽然是个悍妇,但也是悍妇界的一股清流。”
夏冬草捂着嘴巴偷笑:“那不还是悍妇吗?”
燕七道:“悍妇,在我这里,有另外一种解释。”
“什么解释?”
“干旱的妇人。”
“大人,你果然就是个流氓。”
“拜拜喽。”
燕七逗了夏冬草一阵,关上门,吹着口哨滚了。
夏冬草想到刚才的窘境,羞得胳膊一阵上下翻腾:“丢人,丢死人了,竟然被大人给戏弄了。”
“不过,大人竟然真的有耐性,看我这般身材,还不来个饿虎扑食?等啥?还等啥?难道不合大人的胃口?”
“他该不会是个萎靡不振的主吧?哈哈哈。”
……
燕七这厮带着人,又去正王妃的府邸大闹了一通,假山又挖了许多。
整个院子,一片狼藉。
燕七就是故
意为之。
免得八贤王以为,自己是吓唬他。
这么做,就是逼迫八贤王立刻赎回宅子。
正王妃坐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八贤王忙活了一天,返回府邸。
“王爷,燕七又来闹了。”
正王妃跪在八贤王面前:“王爷,您再不处理好此事,妾身就去投井。”
“闹够了没有?滚,给本王滚!”
八贤王大怒。
正王妃一看八贤王真的怒了,再也不敢胡闹,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滚了。
“燕七这厮,真是得寸进尺。”
八贤王气冲冲折返贤王府。
贤王府是他的宅子。
守卫森严。
这里才是他的老巢。
其他的宅子,是由各个王妃住着。
“王爷!”
顾北一见八贤王回来了,脸色不善,吓得一哆嗦,急忙向八贤王跪安。
八贤王看着顾北,一脚踢在他的脸上:“看你干的好事。”
顾北被踢得一咧斜,又急忙跪好,脸上火辣辣的痛:“王爷,燕七太狡猾了,谁也没想到,他竟然看出了咱们要杀朱坤。我想,就算是柳西风在世,也无法洞穿燕七的心思啊。”
顾北这厮还算有两下子。
关键时刻,知道把死去的柳西风拉出来,给自己当垫背的。
八贤王一想。
也是这个道理。
就算自己,也没算出来燕七能识破自己杀猪的计划。
柳西风在世,也拿燕七没办法。
他本来特别迁怒顾北。
这么一想,对顾北的火气消了大半。
而且,惩罚顾北,于事无补。
暂且,身边只有顾北一个可用之人。
想到这里,八贤王又亲自扶着顾北起来:“哎,本王刚才也是在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