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山嬉皮笑脸:“不好意思,这里不是王府了,而是燕府。”
“燕府?”
正王妃怒火万丈:“什么燕府?怎么能叫燕府?你是猪脑子吗?”
林若山挺胸抬头,气宇轩昂:“大华副相燕七的府邸,不叫燕府,又叫什么?”
正王妃先是一愣,眉目一挑,狰狞之态尽显:“燕七?就是那个乳臭未干,地位卑微的小家丁?”
“没错,就是我。”
燕七坐在院子中央,缓缓走来:“大华副相燕七、向正王妃问好。”
“你就是燕七?”
正王妃怒视燕七,态度轻蔑:“就是你,抓了我弟弟钱禄?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当我们钱家是好惹的?你当我这个正王妃是好惹的?”
“本宫告诉你,我弟弟杀人又能怎么样?我们钱家天生高贵,杀人就和碾死一只蚂蚁,没有任何区别。我们钱家纵然横着走又如何?那些蝼蚁,纵然被我们钱家踩死,也是罪有应得,也是他们的荣幸。”
燕七望着姿色尚可的正王妃,心里鄙视、厌烦。
听着她说话,恨不得揪住她的舌头,打个死结。
对于正王妃,燕七早有耳闻。
她就是钱禄的姐姐。
听其言,观其行。
从正王妃刚才说的那番话,就可以断定,这娘们可不是什么好鸟。
而且,根据大理寺卿朱南的调查,钱禄做的很多恶贯满盈的事情,都是正王妃幕后主使的。
这姐弟二人,一个在前台,一个在幕后,当真干了很多狼狈为奸的龌龊勾当。
只是,这个可恶的女人是正王妃,无法刀斧加身而已。
不过,她的一切罪过,燕七都记在小本本上了。
只要机会来了。
管你什么正王妃,一样秋后算账。
现在,就要好好整治一番这个恶心娘们。
燕七居高临下望着正王妃:“哦,原来你就是钱禄的姐姐啊,我倒是差点忘记了这件事。关于钱禄这厮,我刚好和正王妃说一下。”
正王妃露出一脸刻薄的冷笑:“你也知道抓了钱禄,正撞大板了,是
不是?你现在才知道本宫不是好惹的了?你终于知道八贤王会把你碎尸万段?”
“臭小子,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小家丁,走了狗屎运,一步登天,真就以为自己成仙得道了?”
“本宫告诉我,你敢惹我,惹我们钱家,惹了钱禄,我们分分钟可以把你打回原形。”
“你听着,燕七,本宫告诉你,第一,你立刻放钱禄回来;第二,立刻跪下求饶。不然,本宫分分钟就可以捏死你。”
燕七听了,憋不住大笑。
“你笑什么笑?”
正王妃被笑的浑身发毛。
燕七道:“钱禄怕是放不回来了。”
正王妃一怔:“你……什么意思?”
燕七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就在刚刚,钱禄已经推出午门斩首了,偷偷告诉你,还是皇上亲自监斩的哦。”
“啊?钱禄……死了?”
正王妃一听,气的哇呀呀背过去去。
“娘娘,娘娘,快醒醒,快醒醒。”
一帮人围拢上来。
掐人中,捏大腿。
忙的不亦乐乎。
“心眼太小,气性倒是挺大。”
燕七撇撇嘴,吩咐林若山:“继续干活。”
林若山道:“快点,把树砍了,把亭子拆了,把假山砸掉。七哥放话了,要在这里建造一所人工湖。”
“是!”
众人又开始干活。
正王妃终于从眩晕中醒过来。
她哇呀呀大叫:“好你个燕七,杀了钱禄还不算,竟让还欺负到了本宫的头上?本宫乃是王妃,岂是你这个小杂毛敢欺负的?”
燕七冷笑:“正王妃休要满口放屁!我可是大华副相,你敢骂我是小杂毛,我完全可以用污蔑朝廷命官名声的罪名,将你给抓起来。”
正王妃惊了一下,嚣张的气焰登时降了半截。
燕七盯着正王妃:“我没有碰过你一根手指头,哪里欺负你了?这岂不又是污蔑?”
正王妃大怒:“你砍本宫的树,砸本宫的山,打本宫的人,这还不算欺负本宫吗?你这小家丁,果然嚣张。”
燕七针锋
相对:“我说过了,这是我家,我想砍树就砍树,我想砸山就砸山。”
“至于打人?哼,你还想倒打一耙?你在我的府上吩咐蓝衣卫杀我的人,难道我还不能反击了?当我们是鱼肉,任你宰割?”
正王妃气的胸都要炸了,跺着脚,嗷嗷直叫:“反了,真是反了,好好的王府,怎么就成了你的宅子了?”
燕七耸耸肩:“这个你可管不了。”
他不理会正王妃,向林若山挥手:“快点干活,有赏。”
林若山露出小人得志的笑脸:“兄弟们加把劲,先把山砸了。”
正王妃气哭了。
哭的稀里哗啦。
“燕七这厮,太猖狂了。”
她一面派人去找八贤王,一面对手下说:“速去报官,去衙门报官,让范通把燕七抓走。”
“是!”
属下急忙去了。
“快去报官,你不去报官,我都要去呢,这下倒是省事了。”
燕七理都不理,继续吩咐林若山干活。
不一会。
范通带着一帮捕快冲进来。
既然是正王妃报官,他必须要来。
这是他的职责所在。
一进来。
范通就看到了燕七。
“燕大人怎么也在这里?好巧啊。”
范通向燕七作揖。
正王妃一看,气的嗷嗷直叫:“好啊,范通,你竟然和燕七搞串联,你该当何罪?”
范通一听就不愿意了:“正王妃休得妄言,燕大人乃是当朝副相,也是我的上司,我对燕副相很是尊敬。”
“此刻见面,我向燕大人寒暄几句,聆听燕大人教诲,有可不可?这与串联风马牛不相及。”
“我是京城府尹,威望慎重,清白之名,岂能任你污蔑?我再此郑重告诫正王妃,若是再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