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禄手下一帮亡命之徒不信邪,冲过去要抓夏冬草。
夏冬草还真是泼辣的性子。
虽然不会武功,但却泼辣到了极点。
拿着菜刀向那帮痞子砍了过去。
也不管人是谁,看也不看。
抡起大菜刀,就往下剁。
真狠啊。
一帮痞子虽然狠辣,但抓到夏冬草,为的是去教坊司赚钱,不敢在她身上弄出一丁点伤口。
“砍我,你砍我啊,小瘪三,你不砍我,我砍死你。”
夏冬草吃定了这帮痞子不敢对她刀刃加身,像是疯婆子一般冲上去,王八抡拳,一阵猛砍。
还真有瞎眼的痞子躲闪不及,被砍中了肩膀。
“哎呀!”
那痞子鲜血流淌,痛得嗷嗷直叫。
“你也知道痛?瘪三!”
夏冬草长得百里挑一,性子也是火烈到百里挑一,也不怕闹出人命,抡起剪子往那痞子身上扎。
刺啦!
一剪子扎在那痞子的腰上。
鲜血咕嘟嘟冒出来。
溅了夏冬草一脸。
好清秀的一张脸,沾满了血,再加上那身与身材完全不搭的臃肿衣服,倒把夏冬草衬托的像是一个农村悍妇。
那被扎的痞子吓死了,竟然胆小如鼠,不敢去报仇,艰难的爬起来,口中喊娘,像是狗咬屁股,一溜烟跑了。
燕七看得啧啧赞叹。
行啊!
这小妞还真是泼辣,有股不怕死的劲。
钱禄刚擦过了脸上的血,凶狠的叫嚣:“好啊,这个臭娘们,竟然敢行凶,给我砍了她,只管往她身上招呼,留着漂亮的脸蛋就行。麻痹的,好凶悍啊。”
一帮痞子炸着胆子围上来。
夏冬草一扬手,菜刀抡了出去。
砍中了一人的胳膊。
那痞子‘光荣’负伤了。
钱禄喋喋怪笑:“夏冬草,你这个凶悍的娘们,现在我看你怎么办?剪子没了,菜刀没了,我看你还扔什么?你再敢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在你漂亮的脸蛋上戳个大窟窿。”
夏冬草一脸鲜血,掐着腰,说话脆如崩豆:“没有家伙?有种,你上来试试。”
钱禄发狠了:“艹,一个女流之辈,还真当自己能顶半边天了?看我整不死你。”
“兄弟们,上,这小娘们手里没家伙了。一起上啊,快。”
这些痞子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俱都不敢第一个上。”
靠!
这帮窝囊废。
钱禄大叫:“你们傻啊,夏冬草可是个极品美妞儿,你们现在冲上去抓住她,摸.胸的摸.胸,抓屁股的抓屁股,亲.嘴的亲.嘴,搂腰的搂腰,总之,你们的福利来了。京城排名前十的美人,你们还不亵渎一下,更待何时?这种好事,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
这些痞子一想,也对啊。
夏冬草这种美人,可不是一般的美啊。
京城排名前十。
平日里,自己玩的那些女人,给夏东草提鞋都不配。
人家夏冬草除了脖子,全是腿。
那脸蛋长的,惊才绝艳。
皮肤又白又腻,吹弹得破。
身材那么高,玩着倍爽。
但这种美女,纵然抓进了教坊司,也是高官大吏手中的玩物。
他们这帮打手是无法染指半分的。
现在,趁着抓捕夏冬草的机会,摸摸手,搂搂腰,袭个胸,岂不是美哉?
这帮痞子色.心大起,炸着胆子往上冲。
反正,夏冬草已经没有武器了。
怕个吊?
众人往前冲。
夏冬草看也不看,从门后一抓。
一个油桶在手。
还有一个火焰四射的火把。
她满脸是血,看也看不清楚,火把和油桶往前一送,小嘴抿着,狠呆呆道:“不怕死的过来吧,我死了,你们也要给我陪葬。”
日!
这些痞子吓得鸡飞狗跳,赶紧四散逃开。
“日啊,这娘们太狠了,一手火把,一手油桶,要把咱们烧死啊。”
“太吓人了,她不怕死,我可怕死。”
“你看看,火把和油桶只差一点就挨上了,这妞也不怕被烧死。惹不起,真的惹不起的主啊。”
……
夏冬草挥舞着火焰灼灼的火把,炙热的火焰在油桶边缘试探:“来呀,不怕死的就过来,姑奶奶死是死定了,但你们也别想活。”
痞子一个个真心吓得屁滚尿流,没一个人敢上去抓人。
钱禄这个气啊。
没想到,一帮亡命之徒,平时呼哈呼哈、咋咋呼呼的。
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谁敢惹他们,一拳爆头的主儿。
没想到,却被夏冬草一个女人给治服了。
岂止是治服了。
简直是治得服服帖帖。
钱禄一阵头皮发麻。
“算了,这帮混蛋咋咋呼呼,白扯,还是等着那帮真
正的杀手过来处置吧。”
钱禄不死心,不撤退,站在外围,团团围住夏冬草,等着真正的高手来抓人。
燕七一直没出手。
他就想看看,夏冬草究竟有多厉害,欣赏一下悍妇的风采。
毕竟,像这样又漂亮,身材又好的‘悍妇’,真不多见。
这么凶悍的女人,还真没见过。
有一种泼辣的美。
林若仙虽然强势,但不泼辣。
冷幽雪脾气暴躁,但更多的是冷酷。
夏冬草完全就是拼命的架势。
左手菜刀,右手剪子。
菜刀和剪子扔掉,又拿出了火把和油桶。
谁知道她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
不过,火把和油桶太危险了。
一旦挨上,那可真就香消玉损了。
夏冬草脸上都是血,也看不太清楚。
挥舞着火把和油桶,眼看就要挨在一起。
啊!
众人吓得呼声一片。
“不好!”
燕七一个箭步飞出去。
单手抢过油桶。
夏冬草以为是痞子,看也看不见,娇声呵斥:“去死吧,小瘪三。”
火把向油桶戳去。
燕七不敢随便拨弄火把,害怕把夏冬草给伤害到。
烈火无情!
随便一点火星,也会让夏冬草破相。
这么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