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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七眯着眼睛:“安御史真想做,那就做一名兴奋的看客,八贤王表演的好,用力鼓掌便是。”
晕!
安四海无比郁闷:“再然后呢。”
燕七道:“再然后,就是安静的等我回来,安御史,你能做的,就是等我回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安四海道:“我就老实巴交的等着?”
燕七笑容玩味:“安御史觉得要是能对付八贤王,那就尽管出招吧。我大力支持!”
“靠!”
安四海大汗。
他是肯定对付不了八贤王的。
所以,他只能按照燕七所言,乖乖的做一名看客。
安四海喝酒喝多了,眼珠子通红,盯着燕七,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燕七甩甩头:“是不是发现我很帅?”
安四海眸光中充满疑惑和迷茫:“有时候,我真想不通,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燕七道:“我都说了,我和八贤王是一路货色,能量都是一样的强悍,手段都是一样的高明。”
安四海:“你认为你们完全相同?”
燕七摇摇头:“能量相同,属性却是不同,所以,我和八贤王虽然是一路货色,却泾渭分明。”
安四海蹙眉:“我虽然中了举人,但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这话太难理解了。”
“举个例子,你就懂了。”
燕七将供果下面压着的太极图打开,指给安四海:“这是一副太极图,图分阴阳,而我和八贤王,就是太极图上一黑一白两只鱼眼。”
“你看清楚,这白色代表的好大一片阳气,看起来多么伟光正,多么高大上,可是,最终它幻化而成的,却是一只黑鱼眼。”
“再看这片黑漆漆阴气,阴冷、漆黑,邪恶,腹黑,但是最终它却幻化成一只白鱼眼!”
“同为太极鱼眼,却一白一黑,一阴一阳,这就是我和八贤王的不同。”
安四海恍然大悟:“我懂了,八贤王正于表而恶于心,你却是邪于表而善于心。这就是最大的不同。”
燕七哈哈大笑:“安御史真是聪明。”
这爷俩讨论了一阵哲学。
三姨娘的一个小丫鬟跑过来:“老爷,三姨娘请您过去一下。”
安四海道:“你先下去吧。”
小丫鬟一走。
安四海再也无心喝酒。
可是,这么一走,抛下燕七,又不太好。
一时间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燕七差点笑出声来:“安御史,想去宠幸三姨太,就赶紧去呗,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看,三姨太都等着急了,还派了丫鬟来催。嘿嘿,三姨太也是个性情中人呢。”
安四海脸皮虽厚,却也不好意思,矢口否认:“贤婿误会了,三姨太就是找我说点正经事。再说,我一心正直,哪里会想那些龌龊事?”
“切!”
燕七撇撇嘴:“不想那些事?那你把一瓶虎骨酒喝的点滴不剩,是个什么意思?难道你会不知道,虎骨酒就是为了助兴的吗?”
安四海好一阵窘迫:“臭小子,你竟然取笑我?你小子胆大包天,奚落到我的头上来了。”
燕七哈哈大笑:“安御史,快去吧,最难消受美人恩,别让三姨太等着急了。”
安四海窘迫的起身。
燕七道:“虽然虎骨酒药效强劲,但是还请安御史注意尺.度,千万不要用力过猛。”
安四海一瞪眼睛:“怎么,害怕三姨太承受不住?”
燕七道:“我是害怕你闪了腰。”
靠!
安四海现在就差点闪了腰。
又一个小丫鬟跑过来。
燕七道:“让三姨太别催了,安御史这就去了。”
小丫鬟愣了一下,捂着嘴,红着脸羞赧一笑:“燕大人,是小姐派我来请你去作画。”
燕七尴了个尬。
安四海哈哈大笑,终于找回了一些面子。
燕七向小丫鬟挥挥手:“你先下去吧,我洗个澡,随后就到。”
小丫鬟下去了。
安四海和燕七四目相对。
“小子,悠着点。”
“安御史,也请你量力而行。”
“臭小子,今夜你可有福气了。”
“老流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哈哈!”
两人一阵大笑,各自办事去了。
……
燕七洗过了澡,去了安晴的闺房。
安晴正在床头读书。
燕七关上门,坐在安晴身边,笑着打趣:“你还有心情读书?”
安晴抿嘴一笑:“你又不回来,不读书,还能做什么?”
“我回来了,你还读书?”
“这是假作矜持,我是才女,总要保持一分体面的。”
“不行,不行。”
燕七挑起安晴的下颌,轻轻摸着白皙的脸颊:“在我面前,不要什么体面,我要的是赤果果的你,吹弹得破的你,骚.气蓬勃的你,望眼欲穿的你,野.性.难羁的你。”
安晴心怀大动,扔掉手里书,将燕七压在身下,吐气如兰:“我要野驴打春的你,我要软磨硬泡的你,我要狂风暴雨的你,我要一夜.七.次郎的你……”
燕七翻身,将安晴压住,双眸通红:“那还等什么,吃我一枪。”
安晴娇哼一声:“我接枪便是。
燕七大叫:“我用个什么招?”
安晴美眸眨眨:“不怕青龙长万丈,就怕金枪乱点头。”
燕七哈哈大笑:“懂了,我懂了。”
燕七这厮一通猛戳:“现在如何?”
安晴咿咿呀呀:“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燕七兴奋不已。
与才女兴风作浪,别有一番韵味。
看看人家,巫.山云.雨的时候都拽的这么文雅。
我服!
燕七看着送上云端的安晴,取笑道:“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一个水浆,一个刀枪,用的太好了。
安晴羞涩不已,眉若飞花,竟似不服:“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