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什么碰?
当我和你玩碰碰车呢?
燕七喝完了杯中茶,起身,向外走去。
“燕尚书请留步。”
河秀珠慌里慌张起身,堵在门口,柔媚的眼眸中充盈着柔怜之色:“您就不能睡我一次,救我脱离苦海吗?”
燕七挑起河秀珠美轮美奂的下颌,逼近她的脸庞,盯着那双充满水迹的眼眸:“就算不睡你,我也一样救你脱离苦海,我想要的不是身体的交易,而是交心的知己。”
说完,燕七身子一蹭,从河秀珠高耸的胸挤了出去。
“燕尚书……”
河秀珠捂着被挤得痛而肿胀的胸,望着燕七的背影,一声娇喊。
燕七头也不回:“三天之后,与朴太闲一同光临林府,为朴太丽传递爱慕之情。”
“嗯?这……爱慕之情?”河秀珠有些发蒙。
燕七又补充一句:“哦,对了,将你的身份令牌也带过去,好端端的高丽郡主,干嘛隐匿行迹呢,还不如公示天下。”
“哦……”
河秀珠望着燕七朗逸的背影,满头雾水。
他这是……什么意思呀。
河秀珠媚眼迷离,柔软的身子倚靠在门口,默默发呆。
……
燕七回到林府,已经是夜半三更了。
秋香还没有睡下,虽然困得直打瞌睡,还是坚持等着燕七回家,好伺候他洗漱。
燕七泡在浴桶中,享受着秋香小手的肆意抚摸。
这厮调皮,一把将秋香的手抓过来,按在水中。
秋香手中碰着一物,脸颊涨红。
燕七挑了挑眉毛:“大不大?”
秋香糯糯道:“七哥怎么又这样了?”
燕七道:“你不知道,我可是憋了一晚上呢。”
秋香掩面而笑:“哦,我懂了,七哥一定是与河秀珠促膝长谈了吧?”
燕七抓着秋香的手,随意把玩:“与河秀珠的确是长谈了一番,但促膝那事儿,绝对没有。”
秋香抿嘴娇笑:“七哥乃是人中龙凤,哪个女子会不喜欢呢,我又不是大小姐,又不会吃醋,七哥怕什么,只管实话实说。”
燕七摇摇头:“我还真没把河秀珠怎么样,不然,身下岂能这般刚硬?”
秋香俏皮的打了一下:“哪里硬?”
燕七来劲了:“墙都能捅出个洞,你信不信?”
秋香脸颊潮红,媚眼迷离:“我才不信呢。”
“不信?那就看我的厉害。”
燕七早就按耐不住了,也不洗澡了,光不出溜着跳出来,抱着秋香往跑向卧室,将那具香喷喷的身子扔到了床上。
秋香拉过被子:“七哥,你要干什么?”
燕七一脸坏笑:“还能干什么?来,吃我一枪。”
这厮如狼似虎,扑了上去。
秋香被杀得丢盔卸甲,承受不住,在兴奋中睡了过去。
燕七气喘吁吁,却精力充沛。
他出了一身汗,跑去洗了个澡。
睡不着,想起白天的事情,又跑去书房。
唰唰!
勾勒出一副图。
正是曹春秋偷偷送给夏明的那幅图。
一片茂盛的桃李果树。
一条小溪水。
山脉凛凛。
光芒普照。
隐约中,可见一尊观音。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燕七研究了许久,竟然没有什么头绪。
越是如此,燕七越是断定,这幅画绝不寻常。
被解释成‘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绝对是扯淡。
是被曹春秋故意误导了。
燕七对曹春秋更加佩服了。
这一琢磨,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凌晨。
书房的门打开。
秋香穿着一身睡衣,低着胸,面前露着一片丰腴粉白。
那份慵懒样子,别有魅力。
“七哥,你怎么不去睡?”
秋香挽着燕七的胳膊,身子靠上来:“没有你,我睡不着。
燕七揽着秋香的腰身:“昨晚折腾了一晚,你还是不累,不然怎么都不会醒的。”
秋香甜腻腻一笑,看着桌上那幅画:“这是什么画?”
燕七道:“这是你爹爹偷偷发给夏明的书信,半路被八贤王截获了,今日方才公示天下,我临摹一番,想要欣赏一下曹丞相的风采。”
“我爹画过这幅画?”
秋香仔细看了好几遍,爱不释手。
燕七问:“你能看出这幅画的寓意吗?”
秋香脱口而出:“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夏明刚好是我爹的学生,我
爹给夏明送这幅画,算是鼓励鞭策,十分正常呀。”
燕七笑着摇头。
看来,谁都会被曹春秋带到沟里去。
燕七搂着香喷喷的秋香,摸着她润腻的身子,也有些受不了,心地深处那股邪火又涌上来。
这股邪火上涌,还研究什么画?
管它三七二十一呢。
燕七将秋香按在了桌子上。
秋香心领神会,趴在桌子上,眼神柔怜:“七哥,你还行吗?”
“怎么不行?枪杆子硬得很。”
燕七七手八脚将睡裙叠上去,一番兴风作浪。
秋香咿咿呀呀。
不一会!
门吱呀一声开了。
林若仙闯了进来。
秋香捂着脸,不敢与林若仙对视。
燕七这厮脸大不害臊:“大小姐,早呀。”
林若山气呼呼瞪着燕七:“坏胚子,凌晨不睡觉,跑到书房造小孩儿,你是有多饥渴。”
燕七脑中灵光一闪。
一下子就停下了。
秋香正爽呢,娇怨看着燕七:“七哥,怎么停了,继续啊。”
燕七看着林若仙:“大小姐,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林若仙骄哼:“我说你晚上不睡觉,跑来书房造小孩,声音那么大,我都被你吵醒了,你就这么饥渴?”
“造小孩?”
燕七抽回长枪,跑到一边去,抓起那幅画,看了一遍又一遍:“哈哈哈,妙啊,哈哈哈,妙呀,大妙,大妙呀……”
秋香杀到半路,高不成,低不就,别提多难受了:“七哥,你还真会作践我呢。”
林若仙忽闪美眸,看着燕七也不提上裤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