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横越说越气,满肚子委屈。
“燕副侍郎,蒋东渠是个什么人,想必你也见识到了,他恼恨我与他竞争工部侍郎,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恨不得把我挤出工部。我没办法,只好忍气吞声,做出与蒋东渠同一阵线的样子。”
“就算如此,蒋东渠还是找我的麻烦,我心里真不舒服。而且,夏尚书对蒋东渠太过放纵,甚至于太过窝囊,简直被蒋东渠欺负的像条狗。”
“我常常想,夏尚书支持蒋东渠上位有什么好处?难道就是为了让蒋东渠骑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吗?”
王永建也愁眉不展:“我就不明白了,夏尚书可是工部的一把手,见了蒋东渠,就是老鼠见了猫,怕得要死。蒋东渠口口声声要诛杀夏尚书九族,夏尚书竟然还真吓破了胆子。我就奇怪了,夏尚书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一不偷,二不抢,竟然要被诛杀九族?真是小胆子。”
燕七问道:“田大人和王大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田横、王永建摇摇头:“的确不知!”
“我们只知道,现在的工部,蒋东渠一手遮天,再也没有正义,再也不分黑白。”
“没错,从此得过且过,混日子吧,说不定哪天混不下去了,告老还乡,做一民间老叟是也。”
燕七笑了:“何必那么悲观?”
田横摇摇头:“不是悲观,这是不得不面对的事实。燕副侍郎,待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王永建举起酒杯,苦笑道:“不管那么多了,能得燕副侍郎帮忙,治好我们的病,就心满意足的,至于其他的烦心事,不想也罢,不想也罢。”
燕七也举起酒杯:“不想那么多了,咱们干一杯,聊些诗词歌赋,找找灵感。”
“哈哈,燕副侍郎这句话我爱听,咱们不妨以月亮为题,赋诗一首,田大人,您先来……”
一直喝到了夜半子时。
田横和王永建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燕七也多了,迷迷糊糊嘟囔:“林兄,带田大人和王大人去休息。”
林若山道:“带他们去哪里休息?花楼吗?要不要给两位大人找几个小妹,爽一下?”
“去你的。”
燕七一瞪眼睛,笑骂道:“龌龊!流氓!田大人和王大人醉成这样,你找什么小妹?这钱不是白花了吗?啥也干不成!”
林若山一脸坏笑:“没关系,他们干不成,我可以代劳啊,放心,七哥,咱们的钱可不能白花,再说,不是还有虎子呢吗?虎子一上,绝对物超所值。”
虎子咧嘴一笑:“我就是查理猛.干。”
燕七真心无语了:“两个臊包,快去安排吧。”
“那钱……谁出?”
“谁查理猛.干,谁出!”
“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的小舅子,我现在没钱……”
“还不快滚,钱我出!”
“好嘞,燕兄大气!”
林若山和虎子乐坏了。
安排下人,带着田横和王永建上了轿子,直奔花楼,找小妹去也!
……
燕七也喝多了。
也没想着运功醒酒。
难得醉一次,云山雾罩的感觉真好。
隐约,就被安晴和华翼架着胳膊,还还有几个丫鬟帮衬着,扶到了床上。
衣服被脱掉,浑身赤条条的。
隐约听见潺潺水声。
华翼和安晴有说有笑,拿着热乎乎的毛巾,给燕七擦拭身子。
浑身上下擦了个遍。
当擦到腿.间时,金枪铁杆兵立刻大显神威。
安晴笑着打趣:“小翼,你快来看。”
华翼看了一眼,红云满天:“七哥的身体就是好,碰都碰不得。”
安晴红唇娇艳,盯着庞然大物:“七哥一定会做美梦呢,小翼,你猜,梦中会是谁,和七哥缠缠绵绵?”
华翼道:“那当然是晴儿姐姐了,反正总不会是我。”
安晴摇摇头:“我猜定然是和林小姐、双儿、秋香你侬我侬呢,出来这么久,七哥定然想她们了。”
华翼点点头:“晴儿姐姐说的是,咱们和七哥在一起,每日缠绵,过得惬意,林小姐她们却独守空房,好像很孤单呢。”
两人随便说着话。
燕七渐渐醒酒了。
他微微眯着眼睛。
入目之处,十分养眼。
安晴站在床下,穿着粉色掉带睡裙,身子弯下来,里面空无一物,一团惹火的峰峦,蔚为壮观,下面光着一双大白腿,白皙、嫩香,似剥了皮的鸡蛋,灼灼生辉。
再看华翼,跪在床上,正在给他擦拭大腿。
一双小手在他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小手灵活翻动,沟动了燕七的天火,那种感觉越来越旺。
这厮来了感觉,金枪铁杆兵不停乱颤。
安晴和华翼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安晴向华翼眨眨眼:“你想什么呢?”
华翼红着脸,摇摇头:“我没想什么!晴儿姐姐想什么呢?”
安晴媚眼如丝:“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华翼撒娇:“晴儿姐姐,你真是的。”
安晴眨眨眼:“小翼,夜已深,咱们不如犒劳一下自己?”
华翼羞答答低着头:“怎么犒劳啊?我不懂。”
安晴翘着红唇:“七哥是咱们的男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直说吧,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华翼捂着脸:“晴儿姐姐为大,当然是晴儿姐姐先来。”
安晴道:“我是姐姐,小翼是妹妹,姐姐要让着妹妹,还是小翼先来吧,姐姐为你观战。”
华翼扭着身子:“不不不,我要有孔融让梨的精神,姐姐比我大,还是姐姐先吃饱。”
安晴和华翼你让我,我让你,望着美美的大餐,迟迟没有下手。
燕七这个急啊。
他再也不想装睡了,忽然一个翻身,坐起来,将安晴和华翼压在身下,得意昂扬:“什么你先来我先来的,依我看,不如一起来。”
华翼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