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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德道冲冠一怒,恼火异常:“燕七,你竟然还想打赖?哈哈,你太天真了,真以为自己是个无敌的神仙吗?”
“我告诉你,本府尹可是见证人,你若敢不从,那就是蓄意破坏契约,性质极其恶劣,本府尹可以把你抓起来,强制将你的所有财产判给陶家,哈哈,燕七,你现在是不是很无奈?”
燕七故作惊吓:“唉呀妈呀,好吓人啊,难道我还要坐牢?”
“哼,坐牢都是轻的。”
陶东海终于开始扬眉吐气了:“还曾记得,前些日子,陶氏钱庄银库空虚,无钱取出,你就是这么威胁我的,现在,我一样威胁你,你怕不怕?”
“我怕,我怕,我怕个屁啊……”
燕七玩够了,忽然一挺腰,哈哈大笑起:“贾德道,陶东海,真以为我没有识破你们的阴谋诡计吗?”
贾德道一怔。
陶东海也很惊讶。
燕七气焰‘嚣张’:“你们狼狈为奸,不就是想着我借了钱,还不上,妄图鲸吞我的产业吗?哈哈,一下子借给我两千万两银子,这个天下掉下来的馅饼,真当我不知道里面有毒吗?”
贾德道深深蹙眉,一脸冷笑:“反正你现在已经把馅饼吃了,说什么都晚了,你的产业注定保不住。”
陶东海大吼:“你的上塘河漕运,田家庄海运,天下无双,华兴会,华药堂,林家衣坊,格物院,通通都是我的,都是我们陶家的。”
“燕七,你再嚣张又如何?你得意了一时,还能得意一世?不过是个小家丁,猖狂了一阵,就原形毕露了,我告诉你,你不过是初生牛犊,岂能斗得过我这只大老虎。”
燕七听了,莞尔一笑:“就你也自吹自擂,自称老虎?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一只病猫而已。”
“什么,你说我是病猫?”陶东海气的哇哇大叫。
燕七道:“没错,这就是我对你的定位,其实,这定位不低啊,就连贾德道,在我眼里的定位也不过是一只野猪而已,连狐狸都不如,比老虎差得远呢。”
贾德道五官扭曲。
这话太伤人了。
不仅贬低他的智商,更是对他轻蔑的羞辱。
本府尹这么聪明,竟然被燕七安排一个野猪的比喻。
你小子果然是个家丁,没有见识。
陶东海在一边拱火:“府尹大人,燕七骂你是猪,你能忍?”
“忍不了!”
贾德道眉目狰狞:“燕七啊燕七,你还真是在作死的路上玩命的狂奔啊,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你要么还钱,要么交出名下所有财产,胆敢抵赖,牢房就是你永久的家。”
“小磕唠的很硬。”
燕七点点头:“既然贾府尹都这么说了,那我只好施展一下乾坤大挪移神功了,这牢房之家,还是送给陶东家去坐吧。”
陶东海大怒:“你少给我打马虎眼。”
“打什么马虎眼啊?”
燕七冷冷一笑:“想要钱?呵呵,跟我来吧,二位!”
燕七出门,骑上高头大马。
陶东海满头疑惑:“你又耍什么阴谋诡计?”
贾德道蹙眉:“燕七,速速拿钱。”
燕七笑了:“不就是要钱嘛,那么凶干什么,跟我走就是了。”
说完,也不理会贾德道和陶东海,往财税司的方向走去。
贾德道一脸阴森:“我就不信了,看他能耍出什么鬼把戏。”
陶东海咬牙切齿:“今天定要扳倒燕七。”
燕七赶到了财税司。
确切的说,曾经的财税司一分为二。
左边的还是财税司,但右边的一直在施工,蒙着布,不知道里面到底是做什么勾当的。
但总是有人进进出出。
贾德道也曾经派人调查过,里面没有任何器械,只有许许多多的算盘,具体干什么的,没人知道。
这里来了许多人,更有许许多多的大土豪,大文豪。
宋家,李家,陈家,林家的家主,俱都前来捧场。
甚至于,巡抚大人赵青,也率领省府财税司的官员,站在这里,翘首以盼,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
狄人凤等金陵本地官员,齐刷刷道贺。
陶东海懵了:“金陵重量级人物聚在此处,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旁边有人说:“今天,燕七开业庆典,所有的大咖都请到了,怎么了陶东家,没请您吗?”
“啊?”
陶东海一愣:“燕七又开业了?”
贾德道眉头紧蹙,一眼望去。
金陵有分量的官员全都在此恭候。
狄人凤,安天,冷幽雪,陈必显,赫然在烈。
“看来,燕七是请了所有官员,唯独没有请我。”
贾德道自尊心受到强烈打击。
身为一方府尹,金陵最大的官员,竟然成了无人问津的木偶,这感觉怎么就那么伤春悲秋呢。
贾德道高声质问燕七:“你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陶东海大叫:“还钱!”
燕七嘿嘿一笑:“还钱的事缓一缓,开业要紧,好不好?贾府尹,陶东家,多谢你们能来参加我的开业大典,能请到两位狼狈,是我莫大的荣幸啊。”
众人闻言,哄然大笑。
贾德道脸都绿了。
什么叫两位狼狈?不应该是野猪和病猫吗?
啊!
呸呸呸,全被燕七带到沟里去了。
……
燕七站上高台,运足中气,声音极具穿透力,远远的传送出去。
“各位,你们一定很好奇,我新开的是什么产业吧?”
“是!”众人异口同声。
燕七道:“其实,我今天要做的产业,与各行各业,息息相关,可以说,每一行产业,都要与我打交道,都离不开这个产业的扶持和鼓劲。”
众人听了,更加纳闷。
燕七继续卖关子:“你们赚了钱,有没有为银子搁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