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算我看了又怎样?”
华翼红着脸啐道:“病不讳医,我看一下又怎样?”
燕七嘿嘿一笑:“承认看了这才对嘛。那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看了之后,你有没有觉得心慌意乱,然后,想入非非?”
“燕公子,你给我闭嘴吧。”
华翼终于受不了燕七的调戏,一针扎在了燕七的哑穴上。
燕七竟然张不开嘴。
日!
算你厉害。
……
每天一次,连续三天,每次都是覆体针灸。
第一天,华翼很害羞,想看也不敢看,偷偷的看。
第二天,华翼有点害羞,但却红着脸,光明正大的看。
第三天,竟然敢上手了,金针刺穴,好一阵手麻。
……
终于,燕七好了。
华翼解脱了。
但是,却有些迷上了这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真希望可以继续给燕七做覆体针灸。
几日下来,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
燕七这厮只等着一个机会,一个吃掉华翼的机会。
……
上塘河漕运已经动工建造,田家庄的海运码头也在忙碌之中。
燕七抽出时间,去了田家庄海运码头走一趟,顺便看看虎子张罗的如何。
结果,很令他满意。
虎子没有白跟着燕七厮混,学到了燕七一两成的卑鄙的手段,无耻的行径,以及不要脸的精神。
田家庄码头建设的非常好。
燕七交代了一些事情,又返回来监察上塘河漕运。
乔五办事也很得力,还有德坤做副手。
德坤断了手,戒了毒,身体虽然不便,但是脑子却不糠,提出了很多有建设性的建议。
燕七非常满意。
第二天早上,燕七收到了消息。
赵青从京城返回,中午便到衙门,要开一个外务会议。
参加会议的都是驻守在苏州的各国商会的会长,亦或者各个驻外机构的地方官员。
比如安南,高丽、突厥,东瀛等等。都是一些国家或者地方代表。
这场会议是要选出一些代表,千万京城开会。
燕七听了,觉得有趣。
另外,光邀请这些外宾过于单调,也要邀请一些大华商业和官场中的精英,一同聊天吹牛,以免慢待了客人。
燕七也在邀请之列。
中午时分。
燕七赶到了衙门。
诸多国外的商人或者官员悉数到场。
还有许多大华的土豪。
里面议论纷纷,热闹纷繁。
燕七刚进来,就被邓鸿等大佬拉过去聊天。
燕七左右观望,从穿着上,就能分得出来这些人来自什么国家。
他一眼看见,德川一郎赫然在烈。
德川一郎也在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满是火药味道。
邓鸿将燕七拉过去坐下,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邓老板,你有心事?”
“是啊,哎,憋在心里,着实难受。”
燕七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邓鸿叹气:“我从山东运来的粮食,被强盗劫走了。还死了五个工人。”
“什么?”
燕七一惊:“怎么会被劫走?运送粮食的护卫不是很多吗?都是练家子。”
邓鸿摇摇头:“的确很多,但是,还是出事了,劫匪很强,杀了五个人,其余的人吓坏了,都跑路了。关键是……”
“是什么?”
“这是第三次了。”
燕七倒吸了一口气:“第三次?这也太不寻常了。”
他想了想,说道:“粮食行当,关系大华根本,粮道,盐道,是大华两道,寻常人绝不敢打这两样主意。”
“就算是劫匪,也知道轻重,若是抢劫豪门,罪名轻,若是敢抢劫粮食、盐巴,则是死刑,甚至于诛九族。”
“我就纳闷了,哪有劫匪犯傻,竟然敢往枪口上撞?而且,还抢劫了三次?这难道不奇怪吗?这劫匪不仅胆肥,武力值还那么高。”
邓鸿一脸苦涩:“燕公子果然英明,一语中的。我经营了这么多年粮食生意,武卫众多,从没有遇上过抢劫粮食的。有抢劫的,一听说是粮食,只是要钱,绝不敢要粮食。”
“但是,这一个多月发生了三起抢粮事件,钱也抢,粮食更要抢。这不是找死吗?哎,郁闷,真是郁闷。”
燕七道:“官府有没有调查?”
邓鸿攥紧了拳头:“官府调查了,但是,因为涉及到跨省调查,加上劫匪极为奸猾,一时间却无头绪。”
燕七道:“邓老板别太在意,损失几次,也没太多的钱。”
邓鸿压低了声音,道:“燕公子有所不知,苏州的粮食许多在我这里采购,由我供应,现在,粮食运不进来,加上本地受灾,粮食减产,一旦出现粮荒,可就糟了。我之所以郁闷,就在于此。”
燕七点点头:“原来如此。”
邓鸿道:“我今天前来,就是要向巡抚大人汇报此事。”
燕七道:“邓老板做得对,此事,一定要引起重视,粮食乃是大略,不得不慎重对之。”
两人又聊了一阵。
德川一郎突然站起,走向燕七,眼眸中藏着愤怒,嘴角带着冷笑:“燕公子,武田美智可还好?每日躲在驿馆中,不肯出来,不觉得寂寞吗?比如像今天这种场合,为何没人邀请她来开会呢?哎,看来,还是她的地位卑微,没有资格参会。”
燕七呵呵一笑:“这种低级别的地方会议,武田美智还没有兴趣参加,由德川会长代为参加,合情合理。”
众人憋不住笑。
和燕七斗嘴,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德川一郎气的脸色铁青,斗嘴输了,又没有梯子下台,气鼓鼓的瞪眼,看着燕七,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燕七道:“德川会长,好端端的,你瞪眼睛、鼓腮帮子干什么?哦,我懂了,你这是在装一只癞蛤蟆吗?还别说,你这才艺很棒,能得一百分。”
众人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燕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