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提醒了解三甲。
“表哥说的有道理,击鼓和吹笛子不过是普通技艺,技艺绝佳者,在青楼中不数不胜数,许多女子都会弹唱。”
“但蹊跷的是,为何燕七就断定,是武美智所为呢?这难道不是蒙的?哈哈,他就是蒙的。一定是!”
解思文满脸坏笑:“解解元,还不去怼燕七。”
……
武美智款款而来,向燕七深施一礼,向燕七眨眨眼睛,轻轻说了一句:“姐夫!”
日!
燕七吓了一跳,左望右望,也没找到姐夫是谁。
武美智又贴身靠近,嘴角含笑,轻吐香舌:“姐夫。”
燕七愣了好半响,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叫……叫我?”
武美智温柔拂礼:“燕公子就是我的姐夫呀。”
燕七震惊不已。
好端端的,我怎么就成了你姐夫了?
而且,这姐夫叫的,很亲切,不做作,像是自家人一般,透着一股亲近。
武美智靠近燕七,小声呢喃:“我与白朝云可是干姐妹呢。燕公子,我叫你姐夫,难道叫错了吗?”
哦!
原来如此。
白朝云是金陵第一名妓,武美智是苏州第一名妓,两位名妓做姐妹,还真是有趣。
要是这么说,武美智就是自己的小姨子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姐夫有小姨子半个屁股。
燕七上下打量武美智:“真想不到,我竟然白捡了一个国色天香的小姨子,好意外啊。”
武美智抿嘴娇笑:“不过,公共场合,还是叫你燕公子为好,免得别人说不公平,是不是,我的好姐夫?”
燕七哈哈一笑,一本正经作揖:“美智小姐,燕七有礼了。”
武美智也弯腰拂礼:“燕公子有礼了。”
两人同时弯腰,叩首,脑门儿顶在一起。
这角度,像是夫妻对拜,靠得很近,还很刁钻。
从燕七的角度望去,能看到武美智的胸前衣襟下滑,入眼之处,一片白花花的峰峦,波澜壮阔,特别壮观,奶白奶白的,十分耐看。
嗯,就像是波多野结衣一样的白。
真是有料啊。
武美智,真称得上童颜巨丰。
众人离得远,听不清武美智和燕七在说些什么?但是却看着武美智和燕七挨得很近,燕七的笑容玩味,武美智的笑容透着暧昧。
甚至于,两人竟然对拜了起来。
看起来倒像是夫妻对拜。
众人感慨不已。
“燕公子真是厉害,到哪里都那么风骚。这才刚与武美智小姐见面,竟然夫妻对拜。还有比这更快的泡妞儿大法吗?”
“没错,燕公子的泡妞神技,价值万两。有机会,定要讨教几招,只要能学会了一招,终身受用。”
“和燕公子相比,解三甲就逊色了许多呀。”
“人比人气死人呀,解三甲那么出色,连中三元,长得也很帅气,可是为什么,武美智小姐就对解三甲不假辞色呢?这真是奇怪。”
……
众人议论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人多嘴杂,一点点声音传到了解三甲的耳朵里,解三甲非常尴尬,也特别气愤。
凭什么,燕齐的身上抹了蜜吗?就这么招蜂引蝶。
他不过是一个小小家丁,而我却是权贵子弟,位高权重,连中三元、学问满腹,为什么吴美智见了燕七,满脸娇笑,如娇似嗲,见了我就一本正经,甚至于敬而远之?
思来想去,解三甲还是认为,刚才没有欣赏鼓声和笛声,才让武美智对自己有些怨气。
解三甲向解思文使了一个眼色。
这种楞头青的事情,还是要解思文去做比较好。
亲自去质问燕七,未免太过掉价,更显得自己爱较真,不像个大度的男子。
解思文见不得燕七装叉,横着膀子走过来,大声质问燕七:“燕七,你得意什么?看你装的一本正经的样子,显得莫测高深,其实不过是个欺世盗名之徒,真以为你自己很厉害吗?我是不想拆穿你罢了。”
燕七正在和小姨子拉关系,想占有小姨子半个屁股,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解思文,真是大煞风景,摆出一张臭脸,哼道:“我又没有名气,哪来的欺世盗名呢。”
解思文大声嚷嚷:“燕七啊燕七,任凭你伶牙俐齿,也休想不承认,你是欺世盗名之徒。”
“武美智小姐,他博得了你的欢心,凭的可不是真才实学,只不过是运气大好而已。难道他真的凭借鼓声和笛声,就可以猜测出,是武美智小姐亲自所弹吗?他怎么可能猜得出来呢?之前又没见过吴美智小姐。说白了,他就是蒙的,就是蒙的,就是就是蒙的。”
燕七笑得云淡风轻:“你就一口笃定,我是蒙的?”
解思文大声嚷嚷:“怎么不是蒙的?难道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燕七笑看解思文:“你想要解释?”
解思文横挑鼻子竖挑眼:“没错,我就是想要个解释。”
燕七笑得玩味:“要解释,可以!但是,你不够资格。”
燕七说这句话的时候,侧目看着解三甲,心里很明白,这是解三甲的主意。
只是,解三甲碍于身份,不方便出面,让解思文当狗腿子,跑来质问。
解思文特别尴尬,脸红的像是猴子屁股,狠狠挥舞着胳膊:“燕七,你凭什么说我不够资格?我可是中过举人呢,而且,我还是漕运大亨,我很有钱,很有实力,你个小瘪三如何比得过我?”
不等燕七反对,元宝冲了过来,气的酥胸起伏,大声道:“你有钱又怎么啦?你中过举人又如何?你中了举人不过才得了一个一等末的成绩。燕公子一首《枫桥夜泊》一鸣惊人,足以流传千古,你能比得了吗?
日!
这一句话,怼得解思文半天没有说话。
气得干瞪眼睛,却无言以对,心里愤愤不平。
妈巴子的,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