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宋建豪皇帝公司正式接班,按之前的安排,老吴上场坐庄,彪彪、宋歌等四人做荷官。
杨剑想看一下这个汉城最大的赌场是个什么场景,就站在了老吴的后面,在所有赌场中,不管有多少人参赌,庄家背后是不能有赌客的,只能皇帝公司和赌博公司的人可站在那里。
之前人太多,挤不进来,现在站在庄家后面可以看见整个赌场的情况。
这个赌桌跟其他赌场的赌桌是一样的,只不过长了很多,足有十二米左右,围在赌桌四周的赌客有一百多人,他们坐的是那种阶梯式的长凳,除了第一排的赌客坐得宽松一些,后面两排都是人挨着人,有男有女,基本上都是四十岁以下的年轻人。
而坐在第一排的人,显然都是大赌客,他们面前都放着三万五万的现金,只有三五个赌客面前有十几万。
这些人当中还有不少背着包包的年轻小伙,他们手里是空的,应该都是放码的。
赌局开始,依然是皇帝公司和赌博公司各出一颗色子的程序,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个赌场多了一个程序,就是赌博公司的荷官拿出了一个装备,显然就是飞机场安检人员使用的手持金属探测器。
只见荷官将探测器在双方的色子上面来回晃了两下,探测器没有反应,然后又拿起用来摇色子的杯子碟子在探测器上翻转着测试了一下,同样没反应,说明赌具是真的。
最后,荷官又将探测器在庄家面前的桌面晃了两下,证明桌子也没问题,赌局才正式开始。
难怪这么多人来玩,这个赌场才是真正的公平公正,皇帝公司也不用担心被人弹棉花,所以都排着队要来坐庄。
“小杨,你别看这个赌场这么多人,其实押注的金额还不如我们跟陈松搞的那个赌场,可惜只搞了两天。”
宋建豪在杨剑身边小声的说着,满脸的遗憾。
看着满桌子的红票子,杨剑初步估算了一下,单双两边加起来差不多也就十几万,差额不会超过十万。
陈松的场子杨剑虽然没有在现场,但也知道那是二十万封台的场子,皇帝公司每一局的输赢都在二十万左右,确实比这个场子的赌局大。
“豪哥,这十万封台的场子也不小,输赢完全靠运气,我觉得比陈松那个场子风险大多了。”
“那是,不过,这个场子相对于其他的赌场公平得多,不用担心被坑,作为皇帝公司就希望找这样的场子长期坐庄,输赢都不怨。”
“可这么大的场子,一般的皇帝公司不敢进来呀,想在这里长期坐庄,至少得有两百万以上的备用资金,我们手里的钱还是太少了。”
杨剑看到这个场面心里有点虚,老吴的运气如果稍微差一点,他们这一场就能输得精光。
宋建豪却信心十足:“放心吧小杨,只要不被弹棉花,皇帝公司就是赢多输少,有你这个福星在这里坐镇,我们不会输。”
杨剑没有说话,对于宋建豪的自信他并不认同,皇帝公司确实是赢多输少,但那是建立在能在一个场子里长期坐庄的基础上,也就是手里的资金要充足,而这个场子如果输一次,就能把他们这个实力并不雄厚的皇帝公司一撸到底,连第二次坐庄回本的机会都没有。
还好,老吴今天坐庄的运气似乎不错,一直保持赢钱的态势,只是四个荷官很辛苦,参赌的人太多,大多都是五百八百或者一千多这样的押注,不但要眼疾手快不能出错,还有辨别是否有假钞。
好在每个人都有一个点钞机,效率加快了,但假钞的辨别靠机器还是有误差,得靠手感和眼光来判断。
赌场上的假钞特别多,识别出来最多只能撕掉,而不会找参赌人的麻烦,因为赌客都有借口,说是皇帝公司赔出来的,他们也不能识别。
“这一注是谁的,有两张假钞啊,再有发现假一赔十。”
彪彪扬了扬手里的两张钞票,然后当众撕毁。
押注的是个中年男子:“就算是假钞,你也应该还给我呀,干嘛撕掉呀,我还要拿回去找银行鉴定呢。”
没等彪彪说话,赌博公司一个小伙子就吼道:“你他妈想玩就好生玩,再看见你出假钞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中年男子不敢还嘴,只是小声嘟噜:“这些钱还不是你们赔给我的,我那知道是假的呀。”
话音未落,两个小伙子突然从后面挤进去将男子拖了出去。
随后就听见男子的惨叫声,显然被打得不轻。
“各位,你们别怕,刚才这小子我们已经注意他很久了,最近出现的假钞都是他带进来的,从他身上还搜出了五千元的假钞,奉劝那些打算在这里搞事的人,最好给老实点,否则后果你们承受不起。”
赌博公司的小伙子举起手里的一把钞票,当众撕毁。
这个举动杨剑还是很赞赏,赌博公司有担当,能保护皇帝公司的利益。
“豪哥,我看电视剧里的赌场都是玩筹码,我们这边怎么都是玩现金啊,这样不就能避免假钞了吗?而且也安全得多。”
杨剑有感而发,小声询问。
宋建豪笑道:“我玩过筹码,那个东西没有现金过瘾,还容易输大了,沿海的南方人和赌城那边的都喜欢玩筹码,主要是方便,而北方人都爱玩现金,数钱的感觉比数筹码可爽多了。”
“你是说玩现金更刺激?”
“对呀,数钱数到手抽筋,是每个人的梦想,而筹码就是几块塑料牌子,冷冰冰的没感觉没意思。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资金安全问题,之前有赌场推行过筹码,可没人接受,我们这里的赌场都不安全,条子随时会过来,赌客们都不愿意把自己的现金去换筹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