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酒冷漠的看着拿着电击棒的男人,“所以这件事是你们干的?”
“是又怎么样?”男人挑眉:“我告诉你,你是逃不掉的,也别指望着别人来救你。”
“我从来不指望别人来当我的救世主。”她神情冰冷:“不过你们为了抓我,居然敢在这里弄出这么大的阵仗,还连累了这里的病人,你们果然是活腻歪了。”
“你现在以为你还是那个打得过我们的沈酒?”男人讽刺:“看看你的肚子吧!”
沈酒轻拍着肚子,漫不经心道:“宝贝,妈咪一向重视胎教,怀你哥哥姐姐的时候,妈咪挺着大肚子,一打五都没有问题。”
男人不相信:“你可真是会说大话。”
“说大话?”沈酒轻嗤:“唉,现在的狗腿子怎么都不会动脑子了呢?我以前遇到的那些狗腿子至少还都有点智商,怎么你们就跟脑子喂了狗似的?”
“你说什么!”男人瞪着她。
“别跟她废话了,快走吧,不然等下来人了,就不好办了。”另外一个男人提醒。
男人咬着牙:“老实跟我们走,不然……”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感觉不对劲儿。
沈酒冷若冰霜的看着他:“不然怎么样?”
男人却没有办法回答她,他双手不停的抓着自己的脸,脖子和手臂,奇痒难忍。
“你怎么了?”那几个男人惊讶的看着他。
男人倒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扭动,把自己拧成了麻花的形状。
“痒死了!!”他不停的哀嚎着。
那几个男人立刻看向沈酒。
离夫人曾经叮嘱过,说沈酒善用毒,让他们小心。
而且来之前给他们一人一颗解毒丸,他们提前吃下去,才上来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酒冷笑:“总有一些毒,是解毒丸不能解的,你们的主子太小瞧我了。”
另外几个男人一时之间反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别愣着,把她电晕!”另外一个男人下令。
剩下的另外一个男人不敢上前,他怕自己跟地上扭曲的那位一样。
“你怕什么!”另外一个男人十分生气,他捡起地上的电击棒,朝沈酒走过去。
沈酒清冷的看着她。
“反正只要我不碰到你,我就不会有事!”他很自信的说。
沈酒挑了挑眉。
他越走越近。
就在他快要碰到沈酒的时候。
他的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他回头。
不知何时,莎莉已经站起来,将另外一个男人打倒在地。
他一愣。
莎莉冲过来,直接扭断了他的脖子。
现在只剩下被莎莉打倒在地的男人还有呼吸。
沈酒迈步走过去,踩着他的脸:“是谁派你来的?”
“离夫人……”男人气若游丝。
“目的是什么?”沈酒冷冰冰的问。
“把你绑架,然后趁机做掉你。”男人回答。
“呵!”沈酒用力的踩着他的脸,“她现在在哪里?”
“玉家。”男人脸色泛白:“别杀我,我只是一个小喽啰,我都按照离夫人的命令办事,跟我没有关系。”
沈酒神情冰冷:“你以为你说没有关系,我就会放过你吗?”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男人哀嚎着。
“敢在医院搞袭击,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沈酒松开脚:“莎莉,把他们扔进一间病房,然后把门关上,让他们自生自灭!”
“是。”莎莉立刻照做。
其实三个人只剩下刚才那个还有半口气。
他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任由莎莉扔进了一间病房里。
莎莉把门关上,跑到沈酒的身边:“总裁,快走吧,火势太大了。”
“嗯。”沈酒点点头。
她走了两步,肚子又开始不舒服。
不过麻烦已经解决了。
她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可是走了两步,沈酒就皱了一下眉:“莎莉,我羊水好像破了。”
“啊?!”莎莉整个人都慌了。
这可怎么办?!
她没接生的经验。
“小酒!!”霍时君的声音低沉而又急切的传来。
沈酒看过去,发现他身上都是血。
“你怎么了?!”沈酒蹙眉。
霍时君走过来:“我没事。”
盛炎跟在身后,他的身上也有血。
沈酒深深地拧眉:“遇到车祸了吗?”
“不是。”霍时君扶着她:“不能往下走了,下面火势很大,上天台,我安排了飞机。”
沈酒咬着唇:“我走不动了,时君,我羊水破了。”
霍时君一怔:“能坚持吗?我抱你上去?”
“要走十层,你抱不动的。”沈酒担心道。
“一切有我。”霍时君将她抱起来,对莎莉道:“带路。”
这家医院是涅槃旗下的,莎莉很熟悉。
“跟我来!”她带着他们就朝楼梯走。
十层楼说高不高,但是霍时君抱着沈酒却一声不吭的往上走。
沈酒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坚持住。”霍时君走的很快。
沈酒点点头。
她的额头都是冷汗。
盛炎走在后面,防止发生什么意外。
霍时君抱着她快速往上走,很快他们就到了天台。
沈酒看到霍时君满头大汗,白色衬衣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可是他却一点都没有慢下来。
飞机已经靠近。
等飞机降落,霍时君抱着沈酒上去。
飞机上有医生和护士接应。
沈酒看到霍时君脱下了西装,他白色的衬衣上竟然都是血!
原来他身上的伤很严重。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医院外。
一辆黑色的轿车里,一个穿着月牙白旗袍的中年女人,一边抽烟一边盯着医院门口。
这时,她的手机响起。
她接了电话:“沈酒生了吗?”
“生了。”对方回答:“是一个儿子,母子平安。”
“是吗?”她嫣红的唇一勾:“好福气,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把孩子平安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