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君被逗笑。
他怎么就一般般了?
沈酒放下澄澄:“你去找莎莉阿姨吧,妈咪这几天没有办法照顾你。”
她很累。
一点力气都没有。
而且她心脏很难受。
肯定是蛊母到了她心脏的位置。
“好。”澄澄很懂事。
沈酒这样,她就知道沈酒是病了。
她下了床,去找莎莉。
霍时君把沈酒放倒,俊美矜贵的脸透着担心,“你怎么样?”
“我没事。”沈酒的额头沁着一沉薄薄的细汗。
霍时君立刻去弄了热毛巾来,帮她擦了一下冷汗。
沈酒疼得浑身发抖。
她贝齿咬着嫣红的唇。
想不到阴蛊母的毒性这么强。
霍时君看着她,也只能干着急。
“小酒,你告诉我,我能为你做些什么?”霍时君抱着她,十分的心疼。
如果这份疼,能让他来承受就好了。
沈酒看着他着急的眉目,嗓音沙哑:“时君,我想你吻我。”
“好。”霍时君低下头吻她。
沈酒小手抓着他的衣领,“我要你的血。”
霍时君一愣。
沈酒咬了他一下。
霍时君尝到了血腥味。
过了一会儿。
沈酒苍白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
她嫣红的唇角有些猩红,十分瑰丽。
霍时君伸手帮她擦了一下:“好些了吗?”
“幸好当时给你吃了不少的麒麟果,你身体里的血能帮我压制一下。”沈酒也松了一口气。
她也是刚想起来。
“你还需要吗?”霍时君认真的问。
沈酒忍不住笑:“怎么你还想给我?”
“只要你需要。”霍时君捧着她的脸。
沈酒却摇摇头:“不用了,你的血也压制不了太久的,这可是阴蛊母,很快就会有抗药性的。”
霍时君俊美斯文的脸透着担忧:“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沈酒平静的摇摇头:“没有了,不过你别担心,这一次能管两天,至少我的心脏不会像刚才那么疼了,不过我还是没什么力气。”
霍时君点点头:“别放心,这几天我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你的。”
沈酒甜甜糯糯的笑着:“时君,幸好有你。”
“傻瓜。”霍时君心疼的把她抱进怀里,磁性的嗓音很温柔:“乖,你睡一会儿。”
沈酒点点头,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等她睡着了,霍时君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给莎莉打电话。
“霍总,有什么事吗?”莎莉好奇的问:“总裁呢?”
“她刚刚睡下。”霍时君嗓音低沉:“我想问问你,等把澄澄的子蛊弄出来,那小酒身体里的蛊母要怎么弄出来?”
莎莉一顿。
霍时君深沉冰冷:“我希你能说实话。”
“很大概率是取不出来了。”莎莉幽幽道:“如果强行取出,会让总裁丧命的。”
“如果不取出来会有什么后遗症?”霍时君深沉的问。
“那总裁很大概率会经常心脏疼,全身不舒服。”莎莉解释。
“你知道有什么好的办法吗?”霍时君幽冷的问:“主要能帮她缓解的,哪怕只有一丝希望的也可以。”
“办法当然有。”莎莉讪然:“但是不见得能成功。”
“什么办法?”霍时君冷冷的问:“不要瞒着我。”
莎莉叹了一口气:“霍总,母蛊也不是一下子就能生出子蛊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的意思是需要雄蛊?”霍时君蹙眉。
“对!”莎莉回答:“雄蛊和雌蛊是一对儿,只要它们能在一起,雌蛊就能沉睡,这样总裁就没事的。”
“你的意思是要把雄蛊也在小酒的体内?”霍时君深深地拧眉。
“不是,要放在男人的体内。”莎莉幽幽道。
“你觉得我会让雄蛊放在其他男人的体内吗?”霍时君冷然:“怎么才能找到雄蛊?”
“那您要去问你的继母了。”莎莉耸耸肩:“除了她,没人知道雄蛊的下落。”
霍时君俊美的脸没有温度:“好,我知道了。”
他准备挂掉打电话:“对了,这件事不许告诉小酒。”
“霍总,我必须提醒你,你如果去找端木萱要雄蛊,必须提防她骗你,你没见过雄蛊,会被她骗的。”莎莉幽幽的提醒。
“如何分辨雄蛊?”霍时君声音冷酷。
“取一点总裁的血,到时候你把她的血倒在雄蛊的身上,如果它能陷入沉睡,那就说明就是和总裁身体里雌蛊配对的,如果它异常兴奋,就不是。”莎莉回答。
“我知道了。”霍时君挂了电话。
他回到房间。
把躺在床上的沈酒,抱在怀里。
他亲了亲她的脸:“小酒,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着,他将她抱紧。
小傻瓜。
怎么会有这样的傻瓜。
傻的让他心疼。
明明有办法的。
可是她为了不让他也承受这份痛苦,所以选择不告诉他。
以后谁说沈酒不爱他,他就拔掉那个人的舌头!
她是爱他的。
很爱。
——
医院,病房。
顾律怀和椰椰大眼瞪小眼。
“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椰椰蹙着眉。
“我在想我喜欢你哪一点。”顾律怀上下打量着椰椰。
椰椰恼火:“你喜欢我每一点,我可是完美女友!”
“包括,给我小苹果然后自己吃掉这件事?”顾律怀挑眉。
椰椰脸一红:“我不是故意的,是苹果先动手的,是它太美味了。”
顾律怀:“……”
歪道理一大堆。
“你想吃就直接说,我再给你削。”椰椰讪然:“别总盯着我看。”
把她都看毛了。
顾律怀疑惑:“我不能看你吗?”
“你以前天天看,都看腻了。”椰椰解释。
“不对。”顾律怀摇摇头:“如果我以前天天看你,你不会这么样不习惯的。”
次!
椰椰放下手里的水果刀:“我脸皮薄。”
“你今天吃掉我碗里的红烧狮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