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椰!”罗烟喊了一声。
“来了!”沈酒回了一声。
她摘下耳机,把耳机放回到口袋里,然后从房间里出来,来到餐厅。
“怎么了?”沈酒清冷的问。
“给陆总收拾一间房间。”罗烟清冷道。
“就剩下挨着霍总那间了。”沈酒回答。
罗烟看向陆瑾沉。
陆瑾沉不是很高兴:“没有别的了?”
“她爱买买买,别墅里很多房间都成了她的衣帽间。”沈酒解释:“关霍总的那间还是临时整理出来的。”
陆瑾沉:“……”
“咳咳!”罗烟轻咳:“哪那么多废话!”
“是他先问我的。”沈酒无语道。
“行了行了,你赶快带陆总上去休息。”罗烟催促。
“好的。”沈酒点点头,她侧眸看着陆瑾沉:“走吧。”
说完,她先走了。
陆瑾沉拧眉,“你的佣人就这样?”
“椰椰是我的救命恩人,她的性格是有些奇怪,不过她对我很忠心。”罗烟非常信任椰椰。
陆瑾沉冷哼:“救命恩人?”
罗烟不悦:“陆瑾沉,别把我当成你,当年你怎么对沈酒的我都知道!”
陆瑾沉面容阴鸷。
罗烟知道自己不该提。
陆瑾沉冷哼了一声,迈步上楼。
罗烟咬着牙。
他以为他自己是谁?
也敢命令她!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陆瑾沉是为了自己。
杀了霍时君,他就是京城的老大了。
而且他还能把霍家的生意都抢过来。
到时候,他失而复得,什么都有了。
那她怎么办?
绝对不行!
她怎么能为了他人做嫁衣。
陆瑾沉想到也太美好了。
——
沈酒带着陆瑾沉上楼。
她冷冰冰道:“这是你的房间。”
陆瑾沉推门而入,深深地拧眉:“怎么会这样,就一张床?”
“这间本来也要改成衣帽间的。”沈酒冷冷道:“你还是抓紧时间住吧,不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陆瑾沉深深地拧眉:“床单什么的,为什么不换?”
“床单都是昨天换的,为什么还要换?”沈酒不悦:“敢情床单不是你洗?”
陆瑾沉不悦:“难道不是洗衣机洗?”
“洗衣机能自己上楼来收走床单吗?”沈酒气愤道:“洗衣机能自己往滚筒里加水加洗衣液吗?洗衣机能自己晒被子吗?还不都是我来做?!”
“你只是一个下人!”陆瑾沉冷冷的提醒。
沈酒讽刺:“我是下人,你是什么人?”
“人上人。”陆瑾沉很得意。
沈酒冷嗤:“人上人?你也配?”
“你怎么说话呢?”陆瑾沉黑着脸。
罗烟的身边怎么会有这种人!
“我又不拿你的薪水,凭什么听你的,爱住不住!”沈酒愤愤道。
陆瑾沉火冒三丈。
他揪着沈酒的衣领:“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活得不耐烦了!”
沈酒已经做好了反抗的准备了。
就在这时,隔壁的房间的门,缓缓地推开。
霍时君双手抱臂,冷冷的一笑:“又在这里欺负弱小呢?”
陆瑾沉一下子就把沈酒给松开了。
他眯起眼睛,冷冷的一笑:“霍总,好巧。”
沈酒气得在陆瑾沉的脚背狠狠地踩了一脚,然后跑到霍时君的身后。
陆瑾沉脸色铁青:“你!”
“别听他的,他知道你在这里。”沈酒幽幽道:“我刚才说了,他隔壁是你。”
沈酒并没有暴露自己刚才听到罗烟和陆瑾沉的对话。
霍时君冷笑:“原来你和罗烟认识。”
“怎么不可以?”陆瑾沉挑衅的看着霍时君。
霍时君讽刺:“昨,她喜欢漂亮的男人,所以看到好看的,她就绑回来。虽然我非常厌恶她的行为,但是我想说她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不然她怎么没绑你?”
“那肯定是因为他丑啊。”沈酒凉凉道。
陆瑾沉听着他们俩的一唱一和,脸色发青。
他冷冷道:“霍时君,看来做了人质,你还挺开心的。”
霍时君眯眸:“我就当休假了,反正她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哼!
陆瑾沉神情阴鸷。
霍时君早晚要为了他自己的愚蠢买单!
“那可不见得。”陆瑾沉眯起眼睛看着沈酒:“还有你,你等下看我怎么让罗烟收拾你!”
“收拾我?”沈酒乐了。
她一步上前,狠狠地在陆瑾沉的腹部给了一拳。
“既然脏水你给我泼了,那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多对不起你的污蔑!”沈酒恶狠狠道。
“你!”陆瑾沉脸色黑如锅底。
“哼!”沈酒爽了。
她转身而去。
陆瑾沉捂着小腹,疼痛难忍。
霍时君冷冷的一笑,勾起了锋利的薄唇:“总有人不惯着你。”
陆瑾沉走进了房间,用力的关上门。
霍时君眯眸。
没想到陆瑾沉也来了。
明天有好戏看了。
——
沈酒下楼。
她去收拾餐桌。
罗烟穿着黑色睡袍,一只手夹着香烟:“你似乎对陆瑾沉有敌意。”
沈酒转过身来:“我恨他!”
“为什么?”罗烟挑眉。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流浪吗?”沈酒幽幽的问。
罗烟摇头。
“就是因为他!”沈酒开始编故事:“想当初,在我还没小的时候,我和我妈妈相依为命,我们本来有一个平房,是我爸爸留下来的,后来我爸爸去世了,大伯二伯他们要要回房子,如果把房子给他们,我和我妈妈就没有地方住了。”
“然后呢?”罗烟好奇。
“然后我们才知道,村子里要拆迁,他们是为了钱。”沈酒眼泪下来:“陆瑾沉的人为了能让我们尽快搬迁,竟然帮着大伯二伯他们欺负我和我妈妈,我妈妈是被他们打死的,你说我能不恨吗?”
罗烟惊讶,她没有想到,椰椰和陆瑾沉还有这样的仇恨。
“那你要杀了他吗?”罗烟好奇地问。
“我办不到。”椰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