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沈酒冷漠。
她拿起一颗苹果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男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幸好,这里是最顶层。
这里只有两间总统套房。
不然一定会把人叫过来的。
这时,霍时君出现在门口。
他打开灯。
看到这一幕。
他脱下西装给沈酒披上。
然后他扯过床单,把男人裹起来,像木乃伊一样。
“受伤了吗?”霍时君看着沈酒。
沈酒摇摇头:“我没事,他想用迷香迷晕我,幸好我及时发现了。”
霍时君墨眸深幽:“那就好,孩子们呢?”
“睡在了里屋。”沈酒回答。
她裹着霍时君的西装,问道:“你还没睡?”
如果睡了,怎么可能还穿着西装?
“我睡了,但是没换衣服。”霍时君淡淡道。
因为他怕沈酒这边会有什么情况。
没想到真的出事了。
沈酒捡起地上的一串钥匙,对霍时君道:“这应该是酒店的备用钥匙,不知道是这个男人偷的,还是酒店的人给他的。”
霍时君拿出手机,“你带人过来。”
“让他不要弄出动静。”沈酒叮嘱。
“静悄悄的来。”霍时君沉冷的提醒。
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换件衣服去。”沈酒觉得自己穿这一身见霍时君的人不合适。
“去吧。”霍时君点点头。
沈酒起身走进里屋。
她穿了一条黑色衬衫式的连衣裙出来,十分冷艳。
很快,盛炎就带着人来了。
霍时君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你去调查一下,看看钥匙是怎么回事。”
“好的。”盛炎颔首。
他带着人离开。
“把孩子抱到我房间去,我会派人看着她们俩的。”霍时君对沈酒道:“免得等下审问这个男人,被她们倆听见。”
“好。”沈酒照做。
霍时君留下两个人照顾澄澄和小锦鲤。
那个男人已经能把眼睛睁开了。
“饶命啊。”男人立刻跪地求饶。
但是因为他全身都被裹着,他没有办法跪着,只能像毛毛虫一样趴在地上弓着身子。
“谁派你来的?”沈酒冷酷淡淡问。
男人一脸的讪然,不敢说。
霍时君抬起脚,踩着男人的后背。
男人直接趴在地上。
“哑巴了?”霍时君语气低沉,眼底透出黑雾。
“是……是殷婉儿。”男人幽幽道。
“殷婉儿是谁?”霍时君拧着眉。
“你竟然连大名鼎鼎的殷婉儿都不知道?!”男人震惊。
“滚一边去,他凭什么要知道?”沈酒不悦。
霍时君挑眉看着沈酒:“殷婉儿是谁?”
“我的竞争对手,这次在国际大赛上,她输给了我。”沈酒解释:“是她没本事,输了还不服气!”
霍时君用力的踩着男人:“殷婉儿让你来干什么?”
男人顿了顿:“她让我做点坏事。”
“什么坏事?”霍时君冷然:“别再给我断断续续的,一口气把话说完!不然我就刀子挑断你的手筋脚筋!”
男人吓得不轻,他幽幽道:“她说让我潜入顾玖玖的房间,然后对她做那种事,拍下全过程,然后发到网上,这样她就给我一百万。”
沈酒:“……”
“那种事?”霍时君咬牙切齿。
他用鞋跟十分用力的捻着男人的腰。
男人疼得哇哇大叫。
“呵。”沈酒冷笑:“殷婉儿也太小瞧人了,就派你来?”
男人点点头。
霍时君更加用力的。
“我不管这殷婉儿是谁,惹了我,就没有好下场。”霍时君眸光阴冷,眼底蕴藉着一丝冰寒。
“这个女人我自己收拾。”沈酒上前:“我和她也是宿敌了,过几天国内有一个珠宝大赛,她肯定会来的,上次的比赛结果她不服气,这一次看我怎么打败她!”
霍时君深沉的看着她。
她说不让他插手,他可定不会的。
但是他只是答应不会对殷婉儿动手。
其他的,他还是要干涉一下的。
他不能看着沈酒被欺负。
还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霍时君转身拿起一把水果刀。
“转过去。”他对沈酒道。
沈酒一愣:“干什么?”
“替他人道主义一下。”霍时君踢了男人一脚。
男人疼得身体都扭曲了。
他翻过身来。
霍时君举起手里的刀子。
沈酒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转过身去。
“啊!”男人大声叫喊着。
沈酒耸耸肩,这下可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霍时君拔出刀子。
然后他走进洗手间去洗手。
沈酒跟进去。
“住酒店也不安全,你跟我回家。”霍时君冲着手上的血。
“不行。”沈酒摇摇头:“那样我的身份就暴露了。”
“我不能让你有危险。”霍时君表情严肃,看着矮自己一头的小女人,他有些心浮气躁的。
上次,他没有保护好她。
让她差点被炸死。
现在她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了。
他就不能再让她有危险!
“我哪里什么危险啊,你看我不是把他解决了吗?”沈酒幽幽的蹙眉。
霍时君把手上的血洗干净。
他抽出两张纸擦了擦手。
然后他一只手抓着沈酒纤细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眉目间凛冽:“酒店人多眼杂,无法确保你的安全,我作为你的丈夫,我这辈子的责任就是爱你疼你照顾你保护你,懂吗?”
沈酒听完心里热乎乎的,“我知道,可是我要对付的是陆瑾沉,不能因为一个殷婉儿就改变计划吧,难道你不想知道陆瑾沉的背后是谁吗?”
“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式。”霍时君严肃道:“不需要你涉险。”
“霍时君,你应该也很清楚,这是唯一的办法。”沈酒抓着他的衬衫:“时君,你想想这个人不只是和陆瑾沉有关系,还和你那个假的父亲也有关系,难道你不想顺藤摸瓜找到你亲生父亲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