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沉,你最好了!”沈酒拉着陆瑾沉的手臂。
陆瑾沉很高兴。
她可是从来不碰他的。
现在她动作这么自然,这说明,催眠是没有问题的。
然而沈酒却忍着恶心。
回去她要给自己的手消毒!
霍时君,你怎么还不来,再不来你媳妇就变成别人的了!
“我要回房间去休息了。”沈酒不着痕迹的松开陆瑾沉的手臂,恶心!
“我陪你。”陆瑾沉勾着唇:“我抱着你睡。”
睡你妹!
“瑾沉,你是不是不懂结婚流程?”沈酒嫌弃道。
陆瑾沉一顿。
“新郎新娘在结婚的前一晚都不能见面的,你知不知道?”沈酒幽幽道。
陆瑾沉尴尬:“我确实不知道。”
“新娘要准备很多东西,而且让新郎看到了,新婚之夜就没有惊喜了。”沈酒抱怨道:“你真是一点都不浪漫!”
“好,我知道了。”陆瑾沉摸摸她的头。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
“原谅你了。”沈酒勾唇:“我休息一下,然后去做spa。”
“嗯。”陆瑾沉点点头。
沈酒满意的一笑,转身离开。
陆瑾沉看着她的背影,深沉的一笑。
过了明天就好了。
她就是他的了。
——
傍晚。
沈酒被敲门声吵醒。
她起身去开门。
看到陆瑾沉黑着脸站在外面。
她一顿:“怎么了?”
“你是不是去过什么地方?”陆瑾沉冷冷的问。
“啊?”沈酒茫然。
“那条蛇呢?”陆瑾沉冷冰冰的问。
“蛇?!”沈酒演技精湛:“什么蛇?邮轮上有蛇?”
她有些瑟瑟发抖。
陆瑾沉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甲板上。
甲板上,站着几个人。
其中一个,是那个保洁。
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
她身高差不多在一米八五左右,身材十分纤细娇弱。
她穿着黑色连衣裙,长发及腰,唇瓣嫣红,极致的妖娆。
沈酒暗暗猜测,这个女人就是绿蛇的主人。
“我的小绿呢?”女人走过来,捏着沈酒的下颌骨。
“什么小绿?”沈酒冷冷的看着她:“不会好好说话吗,把你的脏手拿开!”
“她已经把什么都交代了,是你让她把我房间的门打开的,”女人更加用力的去捏沈酒的下颌骨。
陆瑾沉冷冷道:“谢辞,你想杀死她吗?!”
谢辞冷然:“是她偷走了我的小绿!”
陆瑾沉走过去,一把将谢辞推开,把沈酒解救下来。
他低声道:“如果你把那条蛇藏起来了,就拿出来。”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沈酒冷漠。
谢辞冷哼:“你不说实话,我就杀了她!”
她抓着保洁的衣领,把保洁拖到了栏杆前,打算把保洁扔下去。
“救命啊,不要杀我!”保洁哀求着:“沈小姐,你就承认了吧。”
沈酒委屈的看着陆瑾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信一个外人,不信我?”
陆瑾沉一顿。
谢辞冷然:“沈酒,你不说实话,就有一个无辜的人要为你而死了!”
沈酒推开陆瑾沉,气愤道:“陆瑾沉,我看透你了,你帮着外人欺负我!不用把她扔下去,我自己跳!”
说着,沈酒就爬上了栏杆。
“下来!”陆瑾沉知道沈酒的性格,黑着脸。
“陆瑾沉,你这就叫爱我,看着别人瞧我脖子冤枉我,你竟然无动于衷!”沈酒怒视着他:“就算我爱错了人,我死了算了!”
说完,她就要转身去跳。
“我没有不相信你。”陆瑾沉走过去:“小酒,你冷静一点!”
沈酒深吸了一口气,失望的看着他:“陆瑾沉,你太让我失望了,刚才你不问青红皂白的把我从房间里带出来,又让她欺负我,你……你根本就不爱我。”
陆瑾沉冷漠的看向谢辞:“不过是一条蛇而已,也许是她自己爬走了。”
“不可能!”谢辞笃定是沈酒拿走了绿蛇。
说不定小绿已经惨遭毒手了。
她养一条这样的蛇不容易。
“沈酒,你看好了!”谢辞说着,就把保洁要扔下去。
沈酒冷冰冰的看着她:“你扔呗,反正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
陆瑾沉一顿,“你怎么知道?”
谢辞也怀疑的看着她。
沈酒跳下栏杆,她把保洁的手臂拉起来,把保洁的袖子一撸。
在保洁的小臂上有一个刺青,是蝎子的形状。
“三十年前,震惊海内外的人贩子,蝎女。”沈酒冷冷道:“就是她!”
保洁震惊的看着沈酒。
谢辞幽幽的蹙眉。
蝎女?
陆瑾沉看着保洁:“你是蝎女?”
“不,我不是!”保洁十分的慌张。
“她的手十分细腻,一点都不像做保洁的。”沈酒冷哼:“你们俩连这一点都没有发现,竟然还冤枉我,猪脑子!”
陆瑾沉这才注意到保洁的手,确实如此。
谢辞皱了皱眉:“你是怎么知道蝎女的?”
“我房间里有一本杂志,是海外杂志,不知道是不是上一个游客留下来的,上面有介绍。”沈酒解释:“我想那应该是不公开售卖的杂志吧,就是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艘邮轮上,莫非这艘邮轮,也不是什么正经邮轮?”
陆瑾沉拧眉。
他这艘邮轮经常外借。
她说的杂志,应该是黑市上印刷的。
然后被人带上来了。
那个人看完以后,就没有带走。
“你们还是好好问问她吧。”沈酒语气慵懒:“反正和我没关系。”
谢辞冷冷的看着蝎女:“我的小绿呢?!”
蝎女惊慌:“我不知道!”
“陆总,这个女人我带走了。”谢辞拉着蝎女就走。
陆瑾沉没有阻拦。
她们走后。
沈酒冷着脸:“陆瑾沉,这婚别结了,你信那个女人多过我,要不然你们结婚吧。”
“吃醋了?”陆瑾沉睨着沈酒。
呵!
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