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君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
沈酒怎么可能有其他的男人?
“你在现场发现了有其他男人的痕迹了吗?”霍时君清冷的问。
“那倒是没有,只有她和另外两个男人的脚印。”盛炎回答:“没有第四个人的。”
“不用查了。”霍时君淡漠道:“不可能有人帮她,如果有人帮她,她也不会被亲生父亲卖到霍家。”
“那你不觉得奇怪吗?”盛炎就道:“她那么瘦小,能一下子对付两个男人?”
“她在乡下养猪的。”霍时君清冷道:“力大无穷。”
“啊?”盛炎意外:“霍哥,这个小傻子什么来历?”
男人冰冷冷酷的墨眸一凛:“你叫谁傻子?”
盛炎无语,还不愿意了?
“那我叫什么?”盛炎不明白了:“小酒?”
霍时君黑眸森冷:“你和她很熟吗,叫得这么亲热?”
“小嫂子总行了吧?”盛炎无可奈何的问。
霍时君冷冷道:“那两个男人怎么样,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奇了怪了,我跟你说。”盛炎正色道:“他们的伤势明明不重,可偏偏就是昏迷不醒,医生给他们做了各种指标的检查,都正常,你说怪不怪?”
“这件事到此为止,把他们两个想办法处理了,不要让他们的家人找到沈酒的麻烦。”霍时君意味深长道:“虽然她傻,不过她嫁给我也是她倒霉,我能护她一时就不能让她被欺负。”
盛炎听他这么说就不高兴了:“霍哥,你别这样说,等找到了那个神医,也许你的病情就会有转机。”
“她已经消失了六年了。”霍时君冷冷道:“这六年来,竟然没有她任何的消息,也许她是出了什么意外去世了。”
“云家也真是诡计多端,当初把你骗去云家,说能让你见到神医,没想到害得霍哥你失了身……”盛炎愤愤道。
霍时君深冷的看着他:“让他们继续查,一定要把那个女人查出来!”
“霍哥,其实我一直有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盛炎意味深长道:“你说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神医?”
“不可能。”霍时君摇摇头:“我去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哦。”盛炎点点头:“不过霍哥你放心,那个女人和神医我会一起帮你找到的。”
“咳咳。”霍时君忽然咳了两声。
盛炎一愣:“霍哥,你感冒了?”
“刚才去救沈酒的时候,淋了点雨。”霍时君冷然:“无碍。”
“什么无碍?”盛炎着急道:“你什么体质你不知道吗?你生病了,那可是很严重的。”
“我没事。”霍时君沉声道:“你小点声,别让任何人听见。”
盛炎抿抿唇:“我知道了,你是怕霍奶奶听见,把责任都怪罪到小嫂子的身上。”
“既然知道就不要废话。”霍时君赶人:“赶紧走。”
“霍哥,你如果晚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打电话给我。”盛炎不放心的叮嘱。
“我有分寸。”霍时君就道。
盛炎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霍时君回到卧室。
沈酒自己换好了衣服,正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抱着可爱的玩偶发呆。
也不知道盛炎是不是故意的。
他带来的衣服,竟然是那种很乖很可爱的邻家妹妹款。
沈酒穿着粉色的卫衣,帽子上带着两只可爱的长长的兔耳朵,看起来娇萌十足。
她的脸虽然丑了一点,可是眼睛却又大又水灵,带着纯真和无辜,令人心软。
“沈酒。”霍时君蹲下身。
“嗯?”沈酒抬眸呆呆的看着他。
“一会儿你自己到床上去睡觉,如果害怕就不要关灯。”霍时君就道。
沈酒眨眨眼睛。
这话什么意思?
“我今晚睡在书房,但是你不要进去打搅我,也不许跟奶奶说,如果你跟奶奶说了,会被打屁股的知道吗?”霍时君清冷道。
沈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她乌黑的眸子注视着霍时君的双眸,意味不明。
“好。”她点点头。
霍时君非常满意,他施施然的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他刚走了一步,胸口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唔!”他闷哼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沈酒放下怀里的玩偶,跑到他身边,推了推他:“霍时君?”
霍时君没有反应,他的脸色正在急速变的苍白。
沈酒抓起他的手腕,给他号脉。
漆黑如墨的双眸深深地一凛。
她立刻从自己一直背着的小兔子玩偶的包里拿出了一颗药丸。
她把霍时君反过来,让他平躺,然后掰开了他的薄唇,把药塞进去。
但是,霍时君的根本没有吞咽的动作。
所以这药丸,他根本就吃不下去。
沈酒抿抿唇,她把药拿出来,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喝了一口温水,把药片在自己的嘴里咬碎。
她看了一眼男人柔软的薄唇,就俯身把自己的嫣红的唇瓣凑了过去。
有了她的“助力”,霍时君倒是把药水喝下去大半。
有一些顺着他菲薄的唇瓣,流进了他的衣领里。
沈酒帮他擦擦嘴。
免得留下痕迹。
她准备去洗手,却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了回去。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霍时君压在了身下。
“放开我!”沈酒急了。
她挣扎着,抬眸就对上了男人猩红无比的双眼。
她心里顿时就毛毛的。
像霍时君这样的病人,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再还没有给他号脉之前,她根据打探到的消息,所以才配置了药丸。
她也不知道自己配置的药丸到底管不管用。
但是她可以确定,对他的身体没有损害的。
但是他这样是她没想到的。
霍时君将薄唇凑到她的脖颈处。
他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香甜的味道。
然后他一口咬了下去。
“嘶!”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