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醒。”说完流云就要起身。
隋风飘赶紧来到床边说:“别着急起来,再休息一会儿!”
“我想喝水!”
“我去给你倒!”
“不不不!少爷,我怎么能让你伺候我!”
“哪有什么不能的?你都伺候我十多年了,给你倒杯水还是使得的!”
隋风飘给流云倒了一杯水,流云接过水杯,泣不成声。
隋风飘关切的问:“哟哟哟!这是怎么了?”
流云心想:“没想到!这石头也有捂热的一天!”摇了摇头,控制了一下心情,慢慢的喝下一整杯。流云第一次感觉水这么甜,第一次有人对她如此关怀,这感觉使她心里暖流不断。
隋风飘说:“以后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叫我飘就行!”
“飘!”
“哎!对就是这样。”
流云微弱的说:“我想再睡会?”
“睡吧!反正天也黑了,一会我把晚饭给你端来。”
“那怎么能行?要让老爷夫人知道了……”
“你别急!我就说我想在睡房吃,这样应该就没问题吧?”
“你呀!聪明起来,谁也没你的脑子转的快!”
流云睡下。
隋风飘想起了茶轩的事,“没想到校花也在这,哎呦!一失神竟忘了问那美人姓名了,待我把《挚爱》的曲谱下来,明天送的时候再问也不迟!”想罢在流云熟睡的这个时候,隋风飘把《挚爱》的曲子谱成了琴箫合奏。
隋风飘抬眼望向窗外,月已高升,“一没手机!二没手表!也不知现在是几点?”
就在此时夏鴻岚带着丫鬟,来到隋风飘睡房。
“儿啊?儿?我就知道云儿不舒服,你就想不起来去吃饭!”
“娘!还是你想着我!”
“那是!快去叫醒云儿,一起吃,饭菜凉了不好吃!”
隋风飘去叫流云,叫了几声不见流云醒来,隋风飘伸手一抹流云额头,才知流云发起高烧。
“娘!云儿她好像病了!”
夏鴻岚也摸了一下,“哎呀!这么烫!”回身吩咐丫鬟赶紧把家里的郎中先生请来!
不一会,请来郎中,给号了脉,用了药,嘱咐道:“病人这是惊吓过度,导致心火逆施,要让病人多休息。”
送走郎中,隋风飘走到床前,担心的看着流云。
夏鴻岚说:“饭菜都凉了,要不叫人去热一热?”
“不用了,娘!我现在不想吃。”
夏鴻岚心想:“还嘴硬!看你那担心的样子,就知道你离不开云儿!也罢!娘跟不了你一辈子,以后的日子有云儿照顾你,我也放心。”
“要不你去睡?娘来照顾云儿!”
“天还早!我不困!娘,你忙了一天了,去休息吧!”
“娘啊!今天听你高兴!睡不着,想多陪陪便儿?”
“便儿?听着别扭!娘,我给自己取了一个字,风飘,要不你就叫我飘儿?”
“飘儿?嗯!是比你爹取的便儿好听!我儿别看没读过书,这一有字,还真有点书生气质!”
隋风飘听罢只得傻傻一笑!
夏鴻岚看到桌上的乐谱问:“飘儿?这是什么?”
隋风飘回头一看,自己母亲看着桌上《挚爱》的乐谱问,回答:“是琴萧合奏的曲子!”
“哦!我怎么不知道云儿还会谱曲?”
隋风飘顺口说出:“我谱的!”
夏鴻岚哈哈一笑:“你?你可别逗娘了!你现在能与常人一样,娘已经万分感谢上苍!”
隋风飘看夏鴻岚不醒说:“娘!那我就再给你个惊喜,让你知道儿子有多优秀!”
说完取出白天买的玉箫,吹奏起来,这笑声一起,夏鴻岚瞬间呆住,目不转睛看着隋风飘,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赶紧来到隋风飘身边,双手摸着隋风飘的脸说:“这不是在做梦吧?”
隋风飘傻傻一笑心想:“我也不知道!”
“不是!这不是梦,你的脸是这么的真实!来,接着吹,这曲子是娘听过最好听的!”
隋风飘吹的《挚爱》不仅是真好听,对夏鴻岚来说,十几年来自己的儿子话都说不通理,这突然超越常人夏鴻岚是打心底高兴。
流云也迷迷糊糊,听的是如痴如醉,此时屋里母爱弥漫,儿子以乐敬母,一番其乐融融。
不知什么,隋啸天走到隋风飘身边,只字不语,一把夺过来玉箫,一扬手将玉箫摔碎在地。
夏鴻岚闭目聆听,突然玉碎一声打破这温馨的气氛。
夏鴻岚一睁眼,刚要问责隋啸天,只见隋啸天脸色铁青,怒视隋风飘。
夏鴻岚与隋啸天相伴二十余载,从未见过隋啸天如此表情,一时也不敢出声。
隋风飘也是呆呆站立,隋啸天的气势压的隋风飘呼吸困难,心想:“什么情况?这老爷子怎么了?难道今天我要替你挨打不成?”
二夫人火舞听到隋风飘的房间传来动人的萧声,也来近听一番,就在走到门口时,看见屋里隋啸天怒摔玉箫,吓得不敢抬脚入门。
只听隋啸天冷冷的说:“我隋氏子孙不得以萧为乐!”
隋风飘问答:“为什么……”
隋啸天随即一个反抽:“家训!”
心疼儿子的夏鴻岚赶紧把隋风飘拉到一旁怒问:“你发什么魔怔!什么家训?我怎么不知道?”
“我刚定的!从此刻起隋氏子孙再敢动萧者!改其姓名!逐出家门!”
“隋啸天!自从飘儿患有小儿症,十余载你扪心自问,你是怎么当父亲的?我知道飘儿难成大事,将贴身丫鬟火舞嫁你做填房!为你隋家撑起门户!我儿也不求你的万贯家财!我们母子平平安安度过余生便可!现如今!老天可怜,我儿恢复正常 ,只是一个小小爱好!竟换来你如此对待!我夏鴻岚自打嫁给你,试问可有一事不正?可有一事不公?今天?你若不能有个说法!这隋家就别想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