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准再打了,再打的话我可真要族规处置了,现在你们谁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长这话一出,跟在宁雪身旁的村民们便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什么事,还不是这些人嘴巴实在是太臭了,我们从山上运了泥土下来,正好遇到雪儿,准备跟她一起去砖厂。
结果就听到这群妇女说,雪儿跟集市上的老板有一腿,还说雪儿给别人当小妾,布庄老板才那么帮他们。
说我们村里全部的生钱项目都是雪儿用身体换来的,那些钱都不干净。
还说雪儿破坏了我们村的风气,要将他们赶出去。”
“是不是这样?”
村长气得胸口急剧起伏着,现在别说是那些妇女了,连他都想冲过去给那十几个坏事的妇人几耳光。
“还不止呢,你是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些话是有多难听,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一个村民小心地说着,刚刚说完,一张脸变得通红,那些话实在是太难以启齿。
“是啊,他们说的正起劲的时候,村长夫人和雪儿家做女工的不知道怎么摸了过来,听到他们那些骂人的话,两方人马便打了起来。”
“老唐头,事情是不是这样?!”
村长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控住自己的情绪,转头问向一旁的老伙伴。
“前面的我不怎么清楚,但是后面的确如此,我在现场我可以作证。”
“好,好得很,我竟然不知道我们村里出了你们这十几个长舌妇,你们这嘴巴真的厉害呀,一窝蜂的信口雌黄,颠倒黑白,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张嘴就可以将人给害死……”
村长的话还没说完,便直接被一旁义愤填膺的村民们给截过去。
“村长,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算了,要不是雪儿,我们村子的人说不定就熬不过这个冬天。
现在必须要给雪儿一个说法,千万不能让人寒心了。”
“就是就是,当初我们看他们可怜,家中土炕都没有,生怕他们过不了这个寒冬。
我们还去求了辛家兄弟,让他们准许这些人用泥土换砖块,还给偷偷摸摸他们挖土坑……”
“……”
听着村民们的话,姥爷,舅舅,姥姥一行人气得够呛,恨不得冲过去将他们碎尸万段。
姥姥更是狠狠地瞪了姥爷与舅舅几眼,明明当初雪儿说了,不允许这几家人跟他们牵连上关系,没想到这老东西还暗着帮他们,现在好了,帮出仇了。
姥姥与
舅舅接收到了自家媳妇的目光,浑身打了个哆嗦,擦擦额角的冷汗,站了出来。
“村长,这些人污蔑我家孙女,这件事我绝对不会罢休。之前他们就对我们有很大意见。冤枉我们时,雪儿说了村里的砖块不给他们用。
还有不管我们找到了什么活计,也不会分给他们做。
是你们求着我们替他们哭穷,我们看他们可怜,才勉为其难收他们的泥土,让他们制作土炕。
可你们看看他们是怎么报答我们的,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养条狗,狗都能对我们摇尾巴,可他们呢!”
姥爷气得浑身颤抖,说话都已经破音了,但是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村长看着癫狂的姥爷,也知道这不是小事,必须得给他们一个交代。
现在他们村逐渐在富裕起来,村民们也得到了一些实质性的好处。
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的话,有可能这些人都会离开,那到时候村民们是不放过他了,这毕竟已经伤害到他们自身的利益。
越想村长越害怕,脸也更加阴沉起来,语气不自觉冷了几分。
“你们几个可知错?”
被问话的村妇们心中特别不服气,不想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他们可是商量
了好几天才商量出,这个办法来。
没想到竟被他们三言两语给破解了,但看着村长那阴沉的脸色,便知道这一次她们讨不了好,也怂了,不敢再闹了。
哼,这次不成功,还有下一次!
“知错,我们知错。”
现在他们认错了,村民们不会再追究了,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以后他们再去村长面前哭穷,村长还能不管自己。
到时候他们还不是跟之前一样,村民们有的,他们都会有,看先前说不给他们土炕,他们一哭一闹,现在土炕还不是给他们砌好了。
说不给他们换砖块,还不是偷偷摸摸让他们拿泥土去换了。
“那还不赶紧道歉。”
那十几个村妇虽然不乐意,但看着现场那么多人,知道这个歉,他们道也得道,不道也得道了。
“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都怪我们嘴巴没门,张着嘴巴乱说,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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