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薛老师这里知道了这个惊喜, 程荔月甚至觉得一大早要早起都不是事了,原本还因为早起有些犯困的她,这会儿可精神了。
薛老师看着程荔月高兴的表情, 就知道她应该是对楚老师准备的小礼物很满意的,不过这会儿还是要说一下正事的,他这才道:“以后月月你是每周三周五过来,然后严同志你是周一周四过来, 我们岔开着来, 也能提升一下效率。”
程荔月和严永康两个人对此都没有异议, 反正一周来两天是不变的,至于到底是哪天来也就不是什么大事了,他们两个人都可以, 这会儿听完薛老师的安排就是一致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而薛老师看到他们点头同意也放心了,笑着道:“因为我比你们多了些经验, 去年就在这边教过了,所以你们只要有任何不懂的, 都可以问我,千万不要怕麻烦我。
其实我们今年的任务并不忙,去年才给了四个月的培训时间, 所以当时每天上课的任务才很繁重,但是今年可不一样,足足一年的时间呢, 我们大可以慢慢来,不用赶进度, 每天的课排的都不太满, 不管是我们当老师的还是他们当学生的, 都有充分的休息时间,当然,在休息时间那些学生加练就是他们的事情了,这些都是要看自觉,我们平常也不需要管这些……”
之前程荔月可是和薛老师相处了四五个月的,对薛老师唠叨的性子早就见怪不怪了,这也是因为薛老师负责,他才会说这么多东西的,所以在薛老师来回叮嘱的时候,程荔月都在很认真地听着,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而严永康同志他也一样,薛老师可是在这边已经当过好长一段时间的老师的人了,他和程荔月同志在教学生上还算是新手呢,还得薛老师带着呢,这会儿对于薛老师的叮嘱自然是该仔细倾听才是,是以这会儿严同志也听得很认真,就差拿笔给记下来了。
薛老师说够了,然后看到程荔月和严永康两人都听得这么认真,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意思,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他是知道自己爱唠叨的性子的,少有人能忍得住,这会儿他唠叨了这么久,也难为人家还在认真的听了,虽然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要唠叨几句,但是最后还是止住了话茬,直接道:
“一会儿就要到八点了,我去给班上的学生们上上课,你们坐在后面旁听就行,这会儿我们只是给他们上理论课,很简单的,月月以前也在这边上过课,也是清楚流程的,到时候你们上手也很简单,他们大部分的基础都很薄弱,接触小提琴的时间短的很,教他们还是很容易的,你们不用有太大的压力。”
教室就在办公室的隔壁,平时上课也很方便,薛老师把程荔月和严永康两个人带到教室,给学生们介绍了一下,而等薛老师介绍完,下面的学生有些不淡定了。
严永康这位老师他们不认识,但是程荔月他们却是认识的,之前可是上过报纸的,他们作为参加少年宫的选拔就是为了要进文工团的,怎么可能不知道程荔月这号人物。
只是知道归知道,亲眼见到她还是有些令人震惊了,因为五二二的学制,这会儿上初中的孩子年纪都是在十三四岁的,跟程荔月这个小老师差不多大,被一个同龄人教课,在潜意识里他们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
同样的年纪,一个是老师一个学生,这对不少学生的自尊心来说是一个挑战,当然他们对程荔月这个小老师也并不讨厌和排斥,毕竟她实在是太厉害了,班上不少的同学在报纸上见到她的时候都有些崇拜,只不过崇拜是一回事,不好意思又是另外一回事,总之这会儿班上的学生心情都有些复杂。
虽然班上同学的心情都不太一样,但是有一点却是一样的——要努力学琴!他们跟程荔月这个小老师差不多年纪,就算有差距,但是也不能差的太多吧?听说程荔月这个小老师接触小提琴额不过才一年多一点的时间,他们努力学习,或许还有超过的一天的呢!
就算现在差距很大,但是又不代表以后,他们就不相信了,通过努力他们与程荔月这个小老师之间的差距还缩短不来,反正不管追不追得上,他们也不能太差劲吧!
是以有着程荔月在,班上的同学们学习的热情是空前地强烈,上课的时候就差把眼睛粘在薛老师这个老师身上了,听得那叫一个认真,回答问题还有举手提问的时候别提多积极了。
严永康这个当爸的练的小提琴,而小严同志这个当儿子的,子承父业,当然学的也是小提琴了,因为有严永康这个当爸的在,小严同志早就接触到了小提琴了,他的基础比班上九成的学生都要好不少。
上课的时候小严同志可是知道自己的爸爸就坐在后面盯着的,学得可认真了,最后还被薛老师点为了临时班长呢,薛老师在点的时候还不知道他就是新来的严同志的儿子呢。
严永康还在小声和程荔月感叹道:“今天臭小子倒是没有让我失望,上课怪认真的。”
程荔月她这会儿大概也能明白小严同志的心情,任谁上课的时候亲爸在后面盯着,都不会不认真的。
到了下课的时候,薛老师还在感叹道:“感觉今年录取进来的学生质量好像都挺不错的,今天上课怪认真的,要是后面还能保持这个劲头,等到他们培训结束出师了,水平肯定不会比当时你们这一批差到哪里去。”
程荔月闻言也点了点头,笑着道:“培训时间将近一年,最后的成效肯定是很显著的,只要他们认真一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