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夜色,就像当前的局势,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而有多少热血的华夏儿女,为了打破这禁锢的黑暗,甘愿抛头颅,洒热血,前仆后继,奔赴战场。
是他们,撑起了民族的脊梁,是他们,创造了新的世界,给予新的希望。
向所有走过血火硝烟的英雄致敬!向所有为了驱除外辱,甘愿牺牲、奉献的人民致敬!
他们,永垂不朽!
这一万名战士,在后面的登陆战中,战死七千,只有三千人活着回来,这三千人,人人官升三级,最后散在各大军中,做为一颗火种,带动着星火燎原。
张傲秋看着下面整齐站列的战士,朗声道:“诸将士。”
话音一落,山谷内立即传来整齐的并脚声,跟着一声低沉的回应:“偌。”
张傲秋见了,深吸一口气接着道:“此一去,就是九死一生,你们自愿加入尖刀营,甘愿以性命担此重任,是为英雄,不愧为我中原好儿女,这一战,我们必须要打,只有我们把这场战争打完了,我们的后代才会免于战争,而这一战,本帅将和你们一起,不杀光岛上的死域鬼,誓不回还。”
声音不大,但山谷内站立整齐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对那些该死的入侵者,遭遇战火的每个人,都对其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是他们,烧毁了我们的家园,是他们,杀害了我们的亲人,只有用手中的刀,将那些个畜生一个一个从肉体上抹灭,方才是终结。
沉默没有多久,三声如山般的吼声响彻山谷:“杀!杀!杀!”
再次回到岭南,房五妹以苗族主人的身份,热情招待了历杰几人,让他们感受到苗族的好客,同时也让他么尝到了苗族烈酒的厉害。
整体修整十天后,尖刀营正式开始登陆战的训练,而最好的场地,正是那片岭南天然的屏障,同时也是让人望而生畏的滩涂。
而张傲秋则全权接手张家精锐部队,为后面攻打东海城,做好最扎实的准备。
这边有条不紊部署的同时,凌渊城各城镇迎来了第一次收货的季节,成片成片的粮食被收割,堆积如山一般的麦草垛整整齐齐地码在田间,来回忙碌的人影,如同辛勤的蚂蚁,将这些一点不剩的全部搬回粮仓。
而最茁壮的粮食则被挑选出来晒干后封仓,以待来年再播撒希望。
每个在田间忙碌的人,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有了粮食,就意味着不再有饥饿,不再有饥饿,也就意味着生活会越来越美好。
不管是各城镇的原住民,还是大量从其他地方涌入的流民,只要接受管制,愿意付出辛苦的劳动,谁都能获得或多或少的回报。
在这个动乱,随时都能丢掉性命的年代,还有什么比有个安稳的家园,能安心地吃饱肚子更舒坦的事情?
而这一切,又变相地推动城市的繁荣,慢慢将其从被战火毁灭中,重现昔日的辉煌。
时间以恒定不变的速度缓慢地推移,在死域人大军攻下东海城大半年后,张家埋在城内的暗哨发回消息,死域人军方大肆建造的战船,已经全部完工。
只是还没有等这些崭新的,还带着浓浓桐油味道的战船从船坞里滑入海面,一支尽是赤金铠甲的军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东海城城门下。
这震撼的场面,让城头的守军瞳孔收缩,随着一声声高亢的螺号声响起,整个城内立即进入战斗状态。
张皓轩望着城头迅速集结的人影,扭头对张傲秋道:“不得不说,死域人的战备素质确实不错。”
张傲秋闻言,却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道:“那又如何?这座城池还不是马上就是我们的了。”
说完大手一挥,随着传令兵旗子挥动,前方士兵立即如波浪一般往两边分开,一阵阵“轰隆隆”的声响过后,一辆辆排弩被推上阵前,迅速组建成一个个箭阵。
这种排弩,经过一次次战火检验,也被一次次改良,弓弦更加粗壮,箭杆长度缩短,比一般的箭矢要长,但又比矛枪要短,箭杆尾翼羽毛更加均匀,使其在飞行过程中更加稳定,而且射程也更远。
箭杆前锋寒的三角锥箭头,在隆冬时节,散发出更加冰寒的死亡锐色。
咚咚咚的沉重战鼓声中,前方指挥旗子如刀一般斩下,“嘭”得一声整响,排弩上的箭矢,如同被暴力驱赶的流星,破开无所不在的空气,摩擦出刺耳的“咻咻”声,往前面的城墙内落下。
随着而来的惨叫声,从各方隐隐传来,先前城头密集的士兵,此时已是慌乱一片,还没等他们从眼前的死亡中回过神来,第二波箭雨再次飞临过来。
一连十波箭雨过后,张傲秋一马当先,带着手持巨盾的五十名高手,极速往城门杀去。
一道青白的刀芒亮起,接着“轰”得一声巨响,硕大的城门,被狂暴的力量震开,飞散的碎片带着高速往后狠狠砸去。
破碎的城门,被随着杀入的张傲秋像玩具般拾起,一个又一个旋身抛出,在空中发出沉闷的“呼呼”声,蛮横撞向所有拦在前面的死域人军士,碾出一条条血路。
城门很快被清理一空,借着这短暂的空闲,张傲秋带着后面的五十名高手,调头杀向城头,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