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纳兰新竹的眼中闪过一抹嫉妒,“是个很优秀的女人。”
“仅仅是优秀吗?”
叶震问道。
“不仅优秀,还很单纯。”
纳兰新竹叹了口气。
她自认为,要远比谢芷秋有些,可是在做人方面就差得远了。
谢芷秋处处为别人着想,从来就没有私心,而她自己……
两人相比,高下立判。
难怪叶九州会选择谢芷秋了。听了纳兰新竹的回答,叶震似乎很意外。
在他的印象中,她可不是一个会轻易服输的女孩啊。
不过这样也好,倒给自己省了不少麻烦。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塞翁失马,安知非福啊!”
叶震笑了笑,说道:“以后,你会明白我的话的。”
看他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关系有人要害自己,反而更加在意纳兰新竹和叶九州的关系。
“叶伯伯,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不过晚上的展览会……”
“请柬都送来了,我怎么能不去呢?”
叶震十分轻松的说道:“每天都有人想要我死,如果我什么都怕,那还怎么生活?”
“但是……”
纳兰新竹抿了抿嘴唇,一脸的担心。
展家为什么无缘无故的举办什么展览会,还要让叶震参加?
又为什么向叶九州去通风报
信?
这根本就是个圈套,鸿门宴啊。
难道叶震会看不出来吗?
虽然明知如此,可看叶震的样子,显然是非去不可了,纳兰新竹自然也无话可说,只好告辞离开。
她前脚刚走,叶宇就拿着貂皮大衣走了进来。
“老爷,现在就穿貂皮,是不是太热了些?”
他问道。
“谁说我要穿了?”
叶震道:“我只不过是想睹物思人罢了。”
说着,他抚摸了一把貂皮,十分的温柔,仿佛在触摸妻子的身体。
“那晚上的展览会呢?”
刚刚纳兰新竹来之前,他就已经开始劝叶震了,如今知道展家还派人去找了叶九州,他更加急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啰里啰嗦了?”
叶震翻了翻白眼,“我又不是被吓到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试过?”
“可是老爷,这可是展家啊,他们韬光养晦这么多年,天知道他们在计划着什么。”
叶宇十分郑重的说道:“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纳兰渊刚死,各大势力重新洗牌,一些小势力业主逐渐冒头,可以说是四面楚歌,展家为什么突然相邀?”
四大豪门之间,明争暗斗已经有十几年了。
虽然从来没有大规模的对抗,
但小规模的摩擦时有发生,只不过因为一些顾忌,所以才没有大动干戈。
不过,随着纳兰渊的突然死亡,一切都变了。
其他几大豪门都妄图吞并纳兰家族,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影响力,甚至是一跃成为四大豪门之首。
韩家跟叶家是姻亲,就算是有这个想法,恐怕也不会贸然动手。
但展家就不一样了。他们十几年来都不见有什么动作,这时候突然办什么展览会,说不定就是一个信号!以叶震的风格,在这个时候应该选择观时待变才对,为什么要以身犯险呢?这完全不是他的作风啊。
叶宇十分郑重的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不缺展家一个。”
叶震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没有到天塌地陷的时候呢,为什么要自乱阵脚?”
说完,他便转过头去,继续抚摸着貂皮大衣,目光中满是柔情。
“老爷……”
叶宇重重的叹了口气。
虽然跟了叶震几十年,但老爷的脾气,他始终都猜不透。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
那就是他打定主意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更改,不管说什么都没用。
除非……叶九州出面!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就被叶宇给否
定了。
因为外边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叶家,如果这个时候叶九州露面,那无疑是在告诉世人,叶九州是叶家的人。
那么叶九州最近所得罪的一些人,自然也会联合起来找叶家麻烦。
现在可是多事之秋,没必要多生枝节!
他这边抓耳挠腮,但叶震就像没事人一样。
就好像发生的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似的。
他这样,叶九州也同样如此!
离开新竹集团的大厦之后,叶九州就回了谢氏集团的分部,路上还去公园转了一圈,根本就把展峰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有人要向叶震动手?
那又怎么样?早在十五年前,叶九州就已经该他脱离了关系,就算是别人不动手,他也迟早有一天会去算账。
每每想到母子两个流亡街头的画面,叶九州便巴不得立刻手刃了叶震!
“叶哥,展家送来了请柬,让您参加展览会。”
钱达说道:“小心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啊!”
一边说着,他将一张红色请柬拿了出来。
在宾客名单中,写的是他的名字,但他心里清楚,展家真正想要请的人,是叶九州!
“展家……”
叶九州坐了下来,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来到北方之后,形形色色的人他也见过不少,但却
从来没有见过展峰这样的。
被当中教训了一顿,还能隐忍不发,实在难得。
这种人不成则已,一但成功,一定是个改天换地的大人物!不得不防!
“叶哥,要不然咱们就不去了吧?我担心其中有诈!”
钱达说道。
“去,为什么不去?”
叶九州说道:“这是人家的一片盛情,怎么能拂人家的面子呢?今天晚上你就走一趟吧。”
“是。”
钱达点了点头。
他是担心叶九州有危险,才不想让叶九州去,但对于自己,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就算是叶九州让他去跳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