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起来,照旧去饭堂吃饭,我脑中混沌着,觉得饭菜吃起来没味道。
思绪有些零零碎碎,咬了一口馒头,慢慢嚼着,开始想起来,
四季朝我这里看了一眼:
“夏姐姐,你怎么也不吃饭?”
我将碗端起来喝了一口汤.跟四季笑笑,听得一旁有人说起来昨日晚上发生的事情:
“安源的事情才过去没有多久,昨天咱们刘家也出事儿了,我看见有人从刘大夫的院子里抬出来了好多人……”
只听他们说着,我就将就手里的都吃完,从饭堂走出来.
想该是去问谁呢?脚步已经慢慢地移动到了刘石药的书房处,一旁有颗树上面被风一吹,上面那日积留下来的雪花飘落在地面上.
我看着门有些发愣,不知道该是进去还是不要进去,门就“啪”地一声开了,是刘老爷,这么大早地就过来,是知道昨日的事情了?
“刘夏?”
刘老爷脸上有着怒气,不知道因为什么而生气.
“刘老爷,我来看看先生.”
“也好,你去看一看他,跟他多说说话,好叫他想得明白一点.”
我微微颔首,看着刘老爷自己离开了,背影像是枯萎的老树,枝桠难以春日冒绿枝,让人有些萧索的感觉.
我进去看刘石药,刘石药背靠在了椅子上,整个头往后仰去.
听到我这边的动静,又是慢慢地抬起头,对我投来了笑,没觉得什么暖意,只觉得是疲累,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疲累.
“丫头,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先生好不好.”
“并没有什么不好,只是昨日的时候睡的有些晚了,今天很困,头有些疼.”
刘石药说着就捏了捏自己的眉间.
“那我给先生你按按吧,这样或许会好一点.”
我说着这话,走了过去,刘石药没有拒绝的意思,我便将手搭在他的头上.
“先生,昨日的那些人,他们最后是怎么了?”
刘石药闭着的眼睛睁开,吓了我一跳,叫我的手不禁一抖.
“丫头,这件事其实你不需要太上心,不过既然你想知道,那我这时候就告诉你,免得你去别人那边瞎问,最后问出来些奇奇怪怪,更加让你迷惑不解的东西,
又要乱跑乱问.”
刘石药仰着头,眼中明明亮亮,我心中有些错乱.
随后我赶紧“嗯”了一声,算作是答应了.
刘石药微微勾了勾嘴角,与我又说:
“丫头,其实这些东西都是隐秘的,可能要人命的,知道的越少越好,这次我告诉你一遍之后,明白了其中纠葛之后,再不要跟别人问了,
好吗?”
“不!”
我摇摇头,刘石药皱了眉头,我伸手将之抚平,刘石药淡淡地问:
“为什么?”
“我总觉得做人该是活的明白一些好,每天经历这些稀奇而古怪的事情,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想不明白,其他人也找不得,问不得,此生岂不是白痴一个?”
像是这话说的就是个笑话,刘石药“哈哈哈哈哈哈”笑着,拍了拍我的手背:
“丫头,人往后再走走,实在不行再走一走啊,那些你此刻迷惑的东西就或许解开了,你这也不会是白痴.
可你急不可待的跟人问,那人或许知道你知晓地,可能会觉得你是个白痴,也或许觉得你不可留,你的命或许都存不住了.
所以凡事多自己看看,想想,这样也好的.”
我听刘石药的话,依旧还是不明白,不过最后多看多想到也能听下,我点头“嗯”了一声.
“哈哈,那这次丫头你还想知道那些人怎么了吗?”
我想了想,刘石药他说愿意告诉我的,我也不想等多少年之后再自己琢磨自己想了,又是“嗯”了一声.
刘石药只缓缓与我说来:
“昨日的那些白袍红的人的尸体全部都交给了里正,算是那日安源为何血案的了结.
而紫琳琅的人则是由他们自己处理.”
我再去想了想,又问刘石药:
“先生,昨日的时候,来钱赌枋发生什么事情了.”
刘石药闭着眼睛,嘴巴紧紧地闭着,我也不说话了,继续按着刘石药的头,
可是刘石药很久很久还是不说话,我只开始跟他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来钱赌枋那次将二狗欺负的很惨,临山先生闹了一次来钱赌枋,听说被烧了.”
刘石药终于说话了:
“确实是,来钱赌枋被烧了,最近开始修整着,昨日晚上的时候,我跟宇奕还有林……林珊一起去了来钱赌枋,以紫琳琅琅主假印章将白袍红的拥护着的人一道瓮中捉鳖,不过,
白袍红的人是很拥护那个人孩子的,所以那个孩子跑掉了.
白袍红元气大伤,若想继续跟紫琳琅对着干,得是再过个十年多。”
事情我听下如此,也明白了。
“先生,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很好,丫头,这几日你肯定受了很多惊吓了,可是我给你的那几本书不能废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