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许大茂,事到如今,你还不思悔改,当真是岂有此理。”王科长大喝一声,许大茂直接就瘫坐在了地上。
“何雨柱,这件事冤枉了你,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会把许大茂带走。好好教训一下的。”
“那就多谢王科长了。”
“不客气,带走……”王科长说完,水生就把许大茂从地上提了起来,随即押着往外走。
“行啊,傻柱,这才几天不见啊,就跟秦寡妇勾搭上了……”刘光天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小子欠揍是吧,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牙打下来。”
“你………”
“光天,咱别跟这种人一般计较,这种事都干,还有啥事干不出来啊。”二大妈开口劝了一句。
“傻柱,这可就是你不对了啊,你这也是咱院子里的喜事,怎么不得摆个几桌请大伙吃个饭。”不问可知,说话的除了闫阜贵就没别的人了。
“改天,改天……”何雨柱敷衍了一句。
“那就这么定了,你摆席的时候,三大爷可得来忙活忙活。”
“好了,没什么事,大伙就散了吧,天也不早了,明天不还得上班吗。”易中海替何雨柱打了个圆场。
大伙也都各自离去了。
刘爱国倚在门口,看着王科长押着许大茂走了过来。
“厂长………”
“刘厂长……”
“怎么?事情处理完了?”刘爱国问了一句。
“是的,厂长,何雨柱和秦淮茹已经是夫妻了,所以搞破鞋这一罪名不成立,这事儿纯粹是许大茂恶意诬陷,对了,厂长,您看这事儿是我们来管,还是交给陈警官更稳妥一点。”
“陈警官,你的意思呢?”刘爱国询问了一下陈警官。
“按照轧钢厂的角度来说,为工人保证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而言,这是应该的,负责这事儿也理所当然,从维持社会治安这个角度而言,我们也是责无旁贷,刘厂长就依你的意思吧。”
“未免以失公正,陈警官,还是由你把人带走处理吧。”刘爱国想了下,把许大茂交给了陈警官。
“刘爱国,你不能这样把我交出去。”许大茂闻言,一下子就急了。
“那我该怎样把你交出去?雇几个人在大街上吹吹打打,等人尽皆知的时候,然后再风风光光的把你送进去。”
“刘爱国……不是,刘厂长,咱都一个四合院住着,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呢,这样,你这次放我一马,以后我一定报答你,真的,我说道做到。”
“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许大茂,你的记性稍微差了一点,前几天你和你爹不还在我门口指着我鼻子骂我吗?这才几天就忘干净了?”
“这都是误会,全都是我爸那个老糊涂没弄清楚缘由才会这样………”
“带走吧……”不等许大茂说完,刘爱国已经很不耐烦,对着陈警官说了一句。
“好。”陈警官招了招手,手下人就从水生的手中把许大茂接了过去,“刘厂长,那我就先告辞了。”
“陈警官辛苦………”
“不敢,不敢………”说完,陈警官就押着许大茂离开了四合院。
“厂长,怎么不交给咱们厂里自己来管呢,还能好好收拾一下这小子。”陈警官走后,王科长开口问了一句。
“一者,许大茂,何雨柱,秦淮茹这三个人已经不算是轧钢厂的人了,要是院子里有人替许大茂说话的话,咱们那个说法有些欠妥,二者,许大茂这种东西交给警察,跟里面那些人多待待肯定会有不少的“好处”的”。
“嗯?”王科长愣了一下,随即接着反应了过来,开口笑了笑。
“至于会怎么惩治许大茂,这些和咱们就没什么关系了,反正是轻不了,要在里面待几天了,行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厂长。”
何雨柱家。
“都是这该死的许大茂,这下好了,咱俩的事院里都知道了,想瞒都瞒不住了。”秦淮茹愤恨的说道。
“瞒不住就不瞒了呗,反正咱俩的事早晚不也得让大伙知道吗,早知道早好,也省的咱们俩个老是这么偷偷摸摸的。”
“我看是称了你的意吧。”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
“哪能啊。”何雨柱坏笑了一下,“不对啊,这么大动静你婆婆和秦京茹怎么没出来看看?”
“我怎么知道,八成是没醒吧。”
“这么大动静没醒?”
“你不知道,她们两个只要睡着了,就跟死猪一样,轻易的可醒不了,行了,我也不待了,我先回去了。”
“别的,反正大伙都知道了,要不你晚上就在这睡吧。”何雨柱开口挽留了一下。
“别闹了,就这我还不知道怎么跟我婆婆说呢……”
“还说啥,反正贾家现在是你说了算。”
“行了,不跟你说了,本来就够烦的了。”秦淮茹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何雨柱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能任由秦淮茹离去。
回到家,果然如秦淮茹所说,老贾婆子和秦京茹睡得正香着呢,折腾了一晚上,秦淮茹也累的不行了,衣服都没脱,倒下就睡着了。
“当家的,没想到何雨柱偷偷摸摸的都跟秦淮茹把证都领了?”刘婉给孩子盖好被子以后,对着一旁的刘爱国说了一句。
“这还不正常啊,一个光棍,一个寡妇,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而且现在贾家老贾婆子又不敢作妖,一切都是秦淮茹说了算。”
“话是这么说,可我总感觉怪怪的,贾东旭死了才多久啊,秦淮茹就这么着急,难道就不怕老贾婆子来个鱼死网破?”
“媳妇儿,秦淮茹从嫁过来到贾东旭死这段时间受的待遇四合院都看在眼里,尤其是贾东旭瘫了以后那更是惨不忍睹,你以为秦淮茹还会一门心思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