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干这事情,你糊涂了啊。”
“呵呵……”易中海轻笑一声,“也是,你那点胆子………”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不管怎么说,你提前出来是件好事,该好好庆祝一下。”易中海说完就后悔了,这句话一说就等着闫阜贵跟自己要东西吧。
果不其然,闫阜贵闻言眼中一亮,开口说道:“呦,老易,听意思你要摆一桌请我吃饭啊,这个好,不过老易啊,你也别太麻烦,人不多,就我们一家几口就行,至于菜吗,也别太铺张,鸡鸭鱼肉有个三样两样的就行了。”
正当闫阜贵煞有介事的数着应该买几个菜的时候,易中海趁其不注意稍微溜走了。当闫阜贵反应过来的时候,易中海早就没影了。
回到家的易中海一阵后怕,要是让闫家放开肚皮吃一顿,自己老两口一星期的口粮都没了,都怪自己,装什么啊………
“当家的,回来了啊。”刘婉开口说了一句。
“我刚才看见闫阜贵了,他不应该现在出来啊,应该还有二十多天啊。”刘爱国开口问了一句。
“哦,这个啊,我已经打听过了,闫阜贵是在里面表现好提前释放。”
“哦呦,媳妇,你还是个情报小能手,这么快就打听到信息了啊。”
“那肯定啊。”刘婉得意的说了一句。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什么,你敢说我胖?”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婉的手放到刘爱国的腰间,捏住了刘爱国的一小块肉,且已经蓄势待发。
“哪能啊,媳妇儿,谁还能嫌你胖啊,就这我还因为你吃的少,怕你瘦呢。”
“这还差不多,这次就放过你。”刘婉将手拿了回去。
“对了,当家的,闫阜贵的态度好像有些不对?”
“怎么了。”刘爱国问了一句。
“按照正常来说,这种情况,闫阜贵应该很恨你吧,可今天闫阜贵见了我竟然跟我打招呼,就这事儿,我就觉得特别的奇怪。”刘婉心生疑惑。
“要放别人身上我或许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要是放闫阜贵身上,铁定是想从咱们身上占点便宜了。”
“占便宜?那闫阜贵还是不长记性啊,忘了对咱家做过啥了啊。”
“他那种人能长记性才怪,对于闫阜贵来说,能占到便宜比什么都重要,脸算什么,可有可无。”
“当家的,那你可得多注意啊。”刘婉有些担心,开口说了一句。
“没什么好注意的,闫阜贵和刘海中易中海不一样,他要的只是占些便宜而已,不会把人往死里整,别担心,媳妇儿。”
“好吧,你心里有数就行。”
这边闫阜贵家,全家人坐在小饭桌前,每个人面前都是一碗小米粥,说是粥,其实就是米汤,米少得可怜,饭桌中间还摆着一小碗咸菜,更是随便一数就能说的过来。
“妈,窝头呢?”闫解放见只有稀饭,开口问了一句。
“今天晚上没蒸窝头,只有稀饭,凑合吃吧。”
“没有窝头?妈,您可别开玩笑,都累了一天了,本来一个窝头就稍微欠点,今天可倒好,连这仅有的一个窝头都没了?”闫解放有些生气,不知不觉间说话提了一个声调。
“嚷什么?不就一个窝头吗,我吃了,你爹刚在里面出来,吃你一个窝头还不行吗,你就不知道孝敬一下你爹吗?”闫阜贵没好气的说道。
“孝敬你我就活该挨饿是吗,我不是在家玩了一天,少吃点没什么,我是在厂里干了一天活,工作量多大你应该清楚,就这清汤寡水的能干什么?这是吃饭,还是解渴?”
“好啊,你个臭小子翅膀硬了啊,敢跟你爹顶嘴了是吧。你忘了你爹我怎么把你养大的了啊……”
“没忘,要不然也不会每个月按时交生活费了,以后你养老我们哥几个也不会多话,可现在算什么,要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分家吧,省的天天吃不饱饭,回来还得挨你数量。”
“解放啊,你说什么呢,这话能随便说出口吗?不就一个窝头吗,多大点事儿,妈这就蒸不就行了啊,干啥非得分家。”三大妈闻言,心中一慌,连忙开口劝道。
此时的闫阜贵也不再说话,算是默认了三大妈说的话,毕竟要真的分家了,生活费就少了一份。
“妈,你不用在这和稀泥,我算是看出来了,我爹这摆明就是诚心的,今天有这第一次,明天后天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既然我张了嘴,就肯定变不了,我一个月十几块钱的学徒工工资养活自己也足够了。非分不可。”
看着闫解放斩钉截铁的样子,闫阜贵刚才的气势也不复存在,小心翼翼的开口劝道:“解放啊,你还小,爹娘这都是为你好,你想想,爹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怎么可能害你呢。”
“要换做别人的爹我信,你我还真不信,青菜里就抠搜的放那一点盐跟没放有啥区别,还好意思说你吃过的盐比我吃的饭都多。”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闫解放说话也不再顾及闫阜贵的脸面。
“我不是这个意思。”闫阜贵连忙解释了一句。
“行了,爸,你不用再说了,我决定的事不会再改了,明天我就去找二大爷去做见证,这家啊,非分不可。”说完,闫解放端起饭碗一口气喝完了饭汤,离开了饭桌。
“你看看你,弄的这叫什么事啊,不就几个窝头吗,扣扣搜搜的,真不负你阎老西的名声。”三大妈心情也不是很好,话语中满带着火药味。
“我怎么知道是这种情况,不就几个窝头吗,谁承想解放会因为几个窝头就闹分家啊。”闫阜贵也是很不服气,开口怼了一句。
“你就这么抠下去吧,看你能抠出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