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不娶侧妃了。”
徐潇看得出来,他只是抱怨而已,便道:“太子妃一个人在行宫带孩子,很累的吧?这个时候她心情应该不会很好。”
“殿下是不是去碰壁了?”
太子点了点头,说道:“因为郑长文的事情,她跟我生气了,我认错了也没有哄好。”
徐潇道:“殿下确定是太子妃因为郑长文跟您生气,而不是您因为郑长文而错怪了太子妃娘娘?”
“认错了,是殿下的态度。同样的,能不能原谅,也要看太子妃娘娘的心情,这件事上,您还是没有想明白?”
太子反思一下,发现的确如此。
他对徐潇道:“你是我义父调教出来的吧?我感觉你说话的语气很像他。”
徐潇道:“算是吧,陆大人提携之恩对我很重要。”
太子道:“朝中像你这样的大臣有多少?”
徐潇道:“各省算下来很多,我记得有一个姓胡的,不知道太子殿下记不记得?”
“他太刚毅正直了,陆大人把他贬去贵州,他本来打算一辈子在那边的,谁知道过三年升一个地方,过三年升一个地方,十年竟然升到了两府巡按。他来京述职的时候,还特意去感谢陆大人。”
太子深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潇就道:“殿下若是担心陆大人专权的话,可以向皇上进言。”
太子大惊,连忙问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徐潇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历来如此,这是常理。陆大人应该也做了退下来的打算。”
太子闻言,心里一凛,开始回忆这段时间,义父的确很久没有来东宫和他说过话了。
是对他失望了吗?
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太子猛地坐起来,内心惶惶不安,恍惚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一直在流逝,而他始终并未察觉一样。
直到此刻,醍醐灌顶,他仿佛被人当头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