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你竟然说小小风寒?”
“行了,你不用去了。”
太子说完便甩手走了,连郑长文叫他都没有理会。
郑长文看着太子离去的背影,脸色越发难看,目光阴森森地泛着寒气。
跟着太子离开的花子墨回头,刚好看见这一幕,目光跳动着,看起来已是被惊到了。
郑长文却不慌不忙地扯出一抹笑,然后还是抬步跟上。
他知
道和太子的误会不能马上解除,以后指不定会越积越深。
当即便道:“表哥别生气,我是听梅兴生说,高安安的酒楼被人砸了,很有可能是陆家干的,所以才……”
“我以后都听表哥的还不行吗?表哥,我真都没有恶意的。”
郑长文说着,语气低了下去。
太子停住脚,疑惑地问道:“高安安的酒楼?怎么回事?”
郑长文叹道:“就是听说,她的酒楼有人去闹事,我和梅兴生赶去的时候,已经被砸烂了许多东西了。这些事情按理说是不可能发生的,毕竟这是在京城的地界上,但它就是发生了。”
太子没好气道:“梅兴生说的?他到是能耐了?”
“在京城发生的又怎么样?当年高鲜险些杀了我皇家郡主不也是在京城发生的?”
“难不成也要诬赖到陆家的身上?”
“你以后少跟他混在一起,等李老夫人的丧事办完,我得空还要问问他呢,梅新觉是怎么教他的?竟然变得这么蠢?”
郑长文跟在太子后面,笑得一脸天真:“谁知道呢,我以后不跟他走近就是了。”
太子急着要去陆家,没怎么看他的表情。
花子墨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郑长文脸上的变化,垂下的目光里,透露出一丝冷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