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离开侯明渊后,就回到了家里。
翁思语在家里等丁长林,一见丁长林这个时候才到家,问了一句:“不是早下飞机的吗?”
丁长林支吾了一下,毕竟翁怡珊在旁边,他总不能说和侯明渊在谈话吧,一个退下来的人,丁长林和他谈那么久,不值得怀疑吗?
“思语,我去看看孩子们。”丁长林和翁怡珊还有父亲打了招呼后,看着翁思语这么说了一句。
“好,我们一起去。”翁思语接了一句,就跟着丁长林一起朝儿童房走去。
保姆带着两个孩子在玩游戏,一看到丁长林回来了,大儿子扑了上来,抱着丁长林叫道:“爸爸,你就是个骗子,这么久才回家看我和弟弟,骗子。”
丁长林抱着大儿子猛亲着,仿佛一松手,这个家都会远离他一般。
翁思语在一旁看着丁长林的表情,更加沉重了,这些日子,在靖安市说什么的都有,毕竟是吕铁梅重新回到了靖安市,好多传言说丁长林也会杀回靖安市的,说他和吕铁梅就是还乡团回来了,就是来替单沂泽报仇,也是来清理陷害单沂泽的那批人。
又一轮的血雨腥风要在靖安市上演了,对于刚刚好转的靖安市经济是一个极大的伤害,机场要试飞了,原本很多大的企业想落户于靖安市,可现在靖安市的内斗这么厉害,连许开旗要投进来的第二批资金都停止不全了,其他想来靖安市投资的企业更不敢善自进入了。
等丁长林把大儿子和小儿子亲了一个够后,翁思语才说了一句:“长林,我有话要和你谈一谈。”
“好。”丁长林应了一声后,从儿童房走了出来,跟着翁思语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的门,翁思语就把门给锁上了,这让丁长林一脸吃惊地看住了翁思语,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长林,”翁思语叫了一声,丁长林有些日子没和自已的老婆亲热了,有一瞬间,他以为翁思语又想在这里重温旧梦,他和她在书房里曾经温存了一番后,所有的误解都化解了,此时,丁长林以为老婆想的也是这个。
丁长林极温柔地“嗯”了一声后,抱住了翁思语,没等翁思语说后面的话,他已经封住了她的嘴,他和她之间冷战了有些日子,如果不是丁长林说毕业了,他要回家,恐怕他和翁思语还在冷战吧。
翁思语挣扎着,她明明想谈靖安市的状况,没想到被丁长林来了一个生扑,她想说孩子和老人还有保姆在外面,可她根本开不了口,她越挣扎,丁长林进攻得越猛烈。
尽管和老婆亲热已经失去了全部的激情冲动,尽管当初在这个房间偷偷摸摸硬上翁思语时,激情四溢,战火纷飞,可时过境迁,摸着这个女人的手如同摸在自已手上一般失去了偷偷摸摸的刺激和干劲,可丁长林知道,该交作业的时候,他还得把马达开足,开大,让这个女人的怨气也好,呕气也罢,全部在他的马力之中烟消云散。
翁思语越挣扎,丁长林压她的力量越猛了,明明是封了她的嘴,可两只手特别地不老实,硬是把翁思语推向了书桌上,旁边的沙发他不推,就玩这些硬得不能再硬的地方。
上次直接把翁思语顶在了墙角里,这次更邪乎,丁长林完全不给翁思语任何反抗的力量,三下五除二,就把翁思语压在了书桌上面,接着,她的裙子被丁长林掀了起来,那个其实一直在想念丁长林长驱直入的山洞,早就翻江倒海起来,她还是想这个男人的!
丁长林在长驱直入时已经明白翁思语在想他了,那个地方如决堤的海,一浪又一浪地席卷着丁长林,哪怕是夫妻之间,这种性质被调起来时,双方都陷入了小别胜新婚的幸福之中。
丁长林也确实没在外吃过野草,他所有的蛮力全部用在了开发翁思语的隧道之中,那个原本耸立的两座山峰,被丁长林上下齐发的蛮干,弄得翁思语痛并快乐着。
翁思语的怨气,包括委屈,甚至是对这个男人相思,在丁长林的蛮干之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都说这种事就如同吃饭一样,吃了上顿还会想着下餐,这种事再长的夫妻,平时再压抑,被挑逗之后,如起风的海浪,来得如此之突然和猛烈。
两个人一个想讨好,一个想和解,劲往一处使时,往云端就自然升得又猛又爽,至少翁思语把丁长林搂得更紧更紧了,在丁长林放开她的嘴里,她的嘴咬在了丁长林的肩膀上,虽然痛,可丁长林知道自已的蛮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效果。
果然,翁思语咬过之后,把战场收拾完毕了,整个人温柔得似乎捏得出水来,她依着丁长林说道:“长林,我信你了,你没在外吃野草,我信你了,你心里只有我,是我不好,是我太爱吃醋了。”
丁长林见翁思语主动承认错误,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都这么大的老总还象个小丫头似的乱吃醋,可不象你在政府工作时的风格哟。
思语,你是我的老婆,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我丁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我心里当然要把你装紧,装好,放在第一位的。
思语,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心情不好,对不住你啊,冷落你了,接下来,我可能会更忙,得罪的人也人更多,原想让全家把家安在燕京,想一想,你们还是住在大院里吧,至少爸在这里,还能保护你们,再说了,这里也安全,无论我在外面有多危险,想到你们是安全的,我就啥也不怕了。
思语,靖安市的事情很复杂,机场起飞的事情,你一定要盯紧,第五和青海都会帮着你一起盯紧的,一有任何异样,立马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让青海找铁梅市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