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高冷威严的男人一声令下,侍卫们便围着朱尤一通拳打脚踢,直打得他哭爹喊娘。
他那些狗腿子和小厮都吓得躲到了一边。
楼下的客人纷纷跑到楼上来看热闹,见是知府大人家的公子被人打了,都纷纷在心里拍手叫好。
为什么不敢直接拍手叫好,主要还是怕记住了脸,日后被这知府大人的公子报复。
掌柜连忙跑上楼劝架,“哎哟,别打了,别打了,这可是知府大人家的公子。”
李成重重地踹了一脚朱尤,看着那掌柜道:“我们打的就是知府家的公子,敢对我们爷面前狂,觊觎我们爷的女人,就算是知府来了也得挨揍。”
见李成一个随从护卫样的人说话都这么狂,掌柜的和一众客人皆觉得这一群人必定是来历不凡,这来头肯定比知府大人还要大。
凤城扫视一眼挤在楼梯扣看热闹的人,问:“这姓朱的在江州城可有作奸犯科,抢强民女?”
大家听他这么问,先是怔了一下,然后都疯狂地眨了几下眼睛,然后移开了视线。
作奸犯科和强抢民女的事儿,这位朱大公子可都没有少干。
就是因为他,这春城好些生得好看的姑娘,都不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门。
要么是不出门,要么就是在
出门的时候带上帷帽或者扮丑。
“那就是有了。”凤城寒冷冷下令,“废了他的子孙根和两条腿扔出去。”
知府家的公子,仗势欺人,抢强民女,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他现在不能表明身份处置了这春城知府,那么便先拿他的儿子开刀。
断了他的孽根和双腿让他不能再出来作恶。
敢觊觎和辱骂他的女人,这也算是对他的小小惩罚。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在酒楼起此彼伏地响起。
这位爷真的是……干得漂亮。
废了朱公子的双腿,他就不能出门欺负他们这些寻常百姓。
废了他的孽根,他就不能祸害这春城的姑娘了。
朱尤被打得痛得要死,心里想的还是要让自己的父亲把这些人抓起来,要杀了让人打他的凤城寒。
但是在听见凤城寒要废了他的根和两条腿后,顿时便怕了,但总来没学过求饶的他,出口的依旧是,“我爹是知府,你们敢废我的腿,我爹不会……啊……”
他话还未放完,杀猪般的惨叫就穿透了屋顶。
李成一脚踩碎了他的蛋,还用力地碾了一下。
敢觊觎冷妃娘娘对她污言秽语,这便是下场。
“啊啊啊……”朱尤直接叫出了三段高音。
他的狐朋狗友和小厮们直接
吓得瑟瑟发抖,缩在一起不敢动弹。
天爷呀,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呀,好生可怕,有根他们是真的废呀。
冷落月皱着眉啧了一声,“叫得真难听。”
赫连怜月看得很痛快,说了一句:“活该。”
接着李成又是两脚直接踩断了朱尤的双腿,他也直接痛得晕死过去。
李成等侍卫散开,凤城寒瞥了一眼,已经晕死过去,身下还流出了一滩水的朱尤,一脸淡漠地说:“结账。”
他说结账,这掌柜的却不敢算账,王信便直接丢了一锭银子在桌上。
一行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了酒楼,不管是酒楼的掌柜还是朱尤的狐朋狗友和小厮都无一人敢阻拦。
但酒楼的其他客人,却是用看英雄的眼神目送他们走出酒楼的。
这些英雄虽不知其姓名,但却是为他们春城出了一害,此事若是让春城的其他百姓知道,也定然会说上一句:“干得漂亮。”
凤城寒一行人都上马走了,被吓呆的掌柜和朱尤的狗腿子还有小厮才回过神来喊去报官,卸了一块门板下来,让四五个小厮抬着朱尤去医馆。
街上的百姓,见知府大人的工资像死了一样被人用门板抬着,裆部还有血迹,都好奇又兴奋地问别人他这是出了什么事。
从酒楼
里出来的人,立刻为他们解惑,讲述了朱尤看见天仙色心起,有眼不识泰山,误将泰山当土包,要以势欺人,却得罪了大人物,被人废了孽根和双腿的前因后果。
闻之,街上的百姓皆在心中拍手称快。
别问为什么皆是在心里拍手,问就是怕被朱家的人看到他们幸灾乐祸,日后把火撒在他们身上。
今日衙门没有案子,朱善正在爱妾院儿里,躺在爱妾腿上,享受着爱妾的头部按摩。
“今日衙门案子多老爷好累,妾瞧着都心疼。”小妾娇滴滴地道。
因为这朱善并非什么爱民如子的好官,脾气还不好,百姓对府衙那都是避之不及,这衙门一天能审一个案子就算多的了,朱善哪里会